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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只是有两个钱而已,所以才连一栋别墅都要贪。而周家人手段下做yīn险,要不是周鸿殊的魂魄仍旧提点着俞音,估计俞音手里的其他财产也保不住!

温瑢拉起别墅的帘子,室内顿时暗下来,他温和的灵力卷过俞音的镯子,周鸿殊凝形出现在俞音面前,脸色也很难看。

温瑢打开背包,陆淮卿从包里探出头,温瑢俯身抱他出来,听见俞音的尖叫声,连忙回头——那些被温瑢随手放在桌上的纸人颤巍巍地立起来,举着手里的工具,兵分两路,直奔俞音和温瑢!

作者有话要说:陆淮卿(人形):端庄、冷漠甚至有杀气。

陆淮卿(鸟性):渐渐劈叉.jpg(我也不知道渐渐劈叉是什么鬼,就是突然想到我家猫,坐着坐着就劈叉了,笑晕。)

写这章的时候是中元节,刚看完林正英的僵尸片,总有点毛毛的,明明一点都不恐怖啊!

“段大师!现在怎么办?”

周靖跟着段大师跑出了别墅,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气急败坏,但面对段大师衣袂飘飘的道服,又qiáng行压下了怒火,维持了尊重。

段大师瞥见周靖眼底的不耐烦,心里冷笑两声,不过再不拿出点手段来,周家人可能就要另寻人选来达到目的了。

为了周家允诺的十万,段大师道:“不妨事,待我即刻做法,让那小丫头吃点苦头。等她住不下去的时候,自然会求到周家。”

没错,对于俞音这种没见过市面的小姑娘来说,段大师肯定是她唯一接触过的玄学界的大师,到时候还不是第一个求到他们周家,求他们告诉她段大师的联系方式?到时候随意编造点风水上的行话,就能把别墅骗到手,甚至不用花钱!

周靖已经开始畅想拿到别墅后,要把自己的屋子选在别墅的哪个房间比较好这个问题了。

两人选了就近的一家宾馆,段大师放下随身的包,掏出各种器具,一一摆放在桌上。最后郑重取出六只纸片人,平放于坛前,取一支毛笔,蘸取朱砂在六只纸人上写下符咒,厉声大喝六只纸人的名字。

“一纸、二纸……六纸!”

六只纸人颤巍巍站起,注视着一切的周靖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气息惊扰了段大师做法。段大师道:“闻金则斧,闻土则锄,闻生则针,令出即行!”

纸人是用特制的huáng表纸,浸了符水,可供施法者役使。此刻段大师做法,纸人纷纷醒来,手中的细针锄头和斧头亮着微弱的青光,灵巧地在坛前跑动起来。

段大师眼睛圆睁:“去!”

绿湖别墅区

拿着斧头的纸人已经跑下了茶几,而手持细针的纸人则分头奔向温瑢和俞音。锄头纸人则停在了茶几上的杯子旁,举起小锄头砸向玻璃杯。

明明是纸做的锄头,却轻易砸破了杯子,留下一个明显的破口,这还不够,纸人接着抡起锄头,接连砸在杯子上。原本完好的一个杯子,不多时就成了碎片。

这么厉害!

瞧见那细针纸人往自己跟前跑来,俞音吓得往后退几步。周鸿殊连忙上前两步,护在俞音身前。俞音拉着他一起后退,纸人这么凶,伤到哪里怎么办?

温瑢捏住跑向他的细针纸人,纸人在温瑢手里奋力扭动,抬起细针,试图扎破温瑢的皮肤。

放肆!一直乖乖待在包里的陆淮卿大怒,一振翅飞起来,落在桌上,挥翅拂落剩下的纸人。温瑢伸手将陆淮卿揽入怀中,陆淮卿被他抱在怀里,倒是老实地不动了,只是凤目还在冒火,瞪着乱跑的纸人。

“大师,现在怎么办?”俞音道。

温瑢弯腰捡起所有纸人,捏着纸人的脑袋,任由它们挥舞着“武器”,然后在茶几上找了个小夹子全部夹上。

俞音面露迟疑:“……就这样?”她以为要开坛做法呢!这些纸人的危害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陆淮卿不满于俞音迟疑的语气,口吐人言道:“这东西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手段,往往等屋主人陷入深眠之后才会施法行动。那个什么段大师大概是狗急跳墙,所以才在白天役使纸人活动。”

虽然知道温大师怀里这个就是陆大师,但亲耳听见一只鸟口吐人言,对俞音这种(曾经)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来说,还是很惊悚的事情。

温瑢伸出一指,按下要骂人的陆淮卿,随即拿出包中的朱砂和笔,在纸人背后画出符文。画好一个就松开夹子,那纸人灵巧地爬起身,欢快地向温瑢作揖。

陆淮卿挣扎着扑腾出温瑢的怀抱,停在温瑢的肩膀上,歪过身子贴着温瑢的脸,方便温瑢下笔。他也不管那些纸人,只是专注地盯着温瑢认真的侧脸。

画完符咒,温瑢放下笔,低声道:“反。”

纸人齐齐作揖,在桌几上跑来跑去,却不再破坏物件,而是对着空无一物处挥舞着手里的工具。

周鸿殊很感兴趣,道:“这是反过去对付段大师了?”

温瑢点头,陆淮卿从他肩膀上飞下来,抓着笔和朱砂塞进包里。笔尖上还沾着朱砂,就这么直接放进包里肯定会弄脏包。温瑢无奈,陆淮卿不知在什么环境中长大,刚被他捡到的时候,穿件衣服连扣子都能扣错。

“就这么放进去回去不还要洗包?”温瑢拿走笔,转向俞音,“能给我杯水吗?”

俞音连忙接了一杯水,温瑢礼貌道谢,洗gān净笔,又仔细擦gān了才收进包里。

陆淮卿乖乖落在他肩膀上,看着温瑢收拾好,这才讨好地在温瑢脸上蹭蹭,低低啼鸣。温瑢把他从肩膀上摘下来,抱在怀里梳梳毛,陆淮卿半眯起眼睛,十分惬意。

俞音心里犯嘀咕——这真的不是养了个男朋友吗?

……

段大师仍旧闭着眼睛在念咒,忽然觉得左手一阵钻心疼痛,连忙挣开眼睛,袖子上站了一只纸人正举着纸针奋力戳刺他的手。

再看周靖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躲在宾馆角落里一阵哆嗦,他面前赫然也站了一只纸人,拿着纸针试图爬到周靖身上。

怎么会这样?!

段大师脸色铁青,捉住袖子上的纸人,翻过来一看,后面果然写了新的名字和符文。段大师取笔蘸水,将纸人背后的朱砂印记全部糊成一团。

“大师!”周靖挤在角落里,隔着裤子都能看见他小腿肚子直打颤。

段大师:“……”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被一个小纸人吓成这样,他也是长见识了。尽管心里鄙夷,段大师还是立刻上前收走了纸人。

周靖这才扶着墙站起来,“大师,我们现在怎么办?”

段大师yīn着脸,“是我大意了,本来是想给那个小毛丫头一个教训,没想到她身边居然也有同行,你且等我回去施法,定要讨回这一城!”

这些纸人不过是基础的役使之术,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等到了晚间,拿回做法的法器,好好教训那丫头一遍也不是难事。

周靖虽然胆小,但猜疑心重,对段大师的话半信半疑,不过面对段大师胸有成竹的模样,只好点下头。

“大师,这一来一回也耽误不少时间了,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就是希望能有一间新房子,我们可等不起啊!”周靖半是威胁半是提醒。

段大师内心不悦,想到周家许诺的钱财,再不甘愿也要沉着脸点点头。

……

“下个月的十七号是好日子,我们现在就准备结亲要用的东西。”温瑢在俞音两人的卧房转了一圈,指点着调换了家具的位置。

温瑢看着穿衣镜,摇头道:“卧室里最好不要出现镜子,如果非要放,可以放在chuáng头。像这样的穿衣镜可以贴在柜门内侧或者放在衣帽间。切记,镜子不要对着chuáng,这是最基本的。”

俞音小跑着拉起帘子盖上穿衣镜,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喜欢镜子,所以才在卧室里安了一面。平常都用帘子遮住,今天忘了。一会儿我就把镜子挪出去。”

温瑢点点头,又环视一圈,最后从包里拿出一方小小的盒子,陆淮卿连忙飞起来,翅膀护着木盒子。

段大师一次做法不成功,到了晚上肯定会出别的招数,估计是招鬼,周鸿殊虽然得到他的灵气滋养得以再次聚齐魂魄,但到底只是普通亡魂,不是招来的恶鬼的对手。得留个东西镇在别墅,省得晚上出事。

其实最好的是在陆淮卿身上拔一根毛,放在卧室保证诸邪不侵,万鬼回避。但对于爱惜羽毛的鸟类,尤其是爱美之心爆表的雄鸟来说,拔毛基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不行!这个不能借给她!”陆淮卿道。

温瑢晃晃盒子,疑惑道:“这个不是我的吗?”

陆淮卿此刻是原型,急得紧紧护住盒子,连带温瑢的手也一并抱住,点头,“是你的,但是不能给他们。你包里有个铜钱,把那个给他们,一样的。”

别说俞音,就连周鸿殊这样好奇心不重的人,都开始猜测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让雉jījīng(?)这种能修成人型的妖怪这么紧张。

温瑢倒是无所谓,既然效果都一样,拿什么出来都差不多了,这种小事用不着跟陆淮卿拧着来。

包里确实有一枚古铜钱,用一根红绳拴着。这是从陆淮卿的铜钱剑上拆下来的,共一百零八枚,每个都是货真价实的古董。因为是陆淮卿的东西,温瑢一开始没打算动。

“把这个挂在门上,晚上无论什么东西敲窗敲门都不要管。”俞音以前应该是不信鬼神的,别墅的两道门都没有门神,鬼怪很容易闯进来。

俞音接过铜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身上累日的yīn寒与沉重感全都为之一清,神清气慡,连脑子都清醒了很多。

见她去挂铜钱,温瑢平静道:“对了,周鸿殊离铜钱远一点,只要不靠近,是不会伤到你的。还有铜钱好好保管,谁都不要借。”

温瑢这样郑重,还特意嘱咐一句。陆淮卿内心渐渐dàng漾,身子也一点点歪倒向温瑢。

温瑢瞥见他的动作,补充了一句:“别弄丢了,我怕淮卿会气哭。”

陆淮卿:“?”

作者有话要说:护妻狂魔·陆淮卿:谁都不能质疑我媳妇!

温瑢(平静):别胡闹,万一气哭了还是要我哄。

陆淮卿:??

↑到底是谁宠谁哈哈哈。

答案:互宠233,我一向写互宠。

啊,申请了榜单,七十多个收藏,下周不知道能不能轮得上。

yīn亲既是红事也是白事,女方的嫁妆,男方的聘礼大多是纸扎,因此需要在店里订做适宜的纸扎。因为俞音是活人,纸扎与寻常yīn亲又有些不同,其中要加上活人用的物件。周鸿殊的魂魄就在俞音身边,又深爱着俞音,凶险性就小了许多。

最主要的是,结亲当天他肯定会到场,他既是媒人又通晓玄门法术,即便当真有冤魂恶鬼作祟也压得住。如果陆淮卿也在的话就更不必担心了,祥瑞在此,四方妖邪皆不敢造次。

温瑢仔细一合计,发现要忌讳的东西其实很少。

并不宽敞的纸扎店里站满了人,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护着中年男人,下的订单似乎不小,整个纸扎店的人都围着对方在转,一时没人注意到温瑢两人。

纸扎店内摆放了jīng致的力士和婢女,还有金碧辉煌的纸扎宫殿。金元宝和银锭更是堆得到处都是,墙壁上还挂着纸做的成衣,大多华丽。

店员从后面库房抬出一格外美丽的少女纸扎,小心放在中年男人面前。

这尊纸扎比店内放着的任何一个都要jīng致,五官宛然如活人,特别是一头乌黑秀发,柔顺下垂,发尾甚至在搬动的时候轻轻摆动。如果不是因为皮肤过于苍白毫无血色,俞音都要以为这是个活人了。

中年男人正对着纸人,忍不住皱起眉毛,这纸扎做得也太像活人了吧,像得让人害怕。他低下头,正巧对上纸人的眼睛,那眼珠子漆黑一片,占了大半个眼眶,微微滚动直勾勾盯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心口一紧,瞪大眼睛再看时纸扎又恢复了正常。

错觉吧,中年男人眼风下垂,小心翼翼又扫了一眼,没有任何异常。

“行了,就这些。”虽然确定自己刚才是眼花了,但中年男人还是觉得纸扎店里的气氛让他很不舒服,一对清单买的都差不多了,连忙示意保镖和店员将东西都搬上车,自己赶紧小跑着出了纸扎店。

两个店员搬动纸扎人,走过温瑢的时候,那纸扎人的眼珠子微微转动,漆黑的两团墨定定看着温瑢。在俞音悚然的目光中,纸扎人鲜红的嘴唇慢慢上扬一个细微的弧度。

“大师!”俞音低低叫了一声。

温瑢安抚她:“不妨事。”

他注意到保镖搬出去的纸扎里有一对鹅笼,从没盖好的箱子里的其余纸扎来看,这家人也是结yīn亲的。

而且应该是死人娶死物。既所谓的迎茅娘,不过这个“茅娘”不是茅草扎的,而是漂亮jīng致的纸扎。将这纸人娶回家,就算作给死去的男子娶亲,不过这个茅娘上会不会附上什么东西就不一定了。

纸扎人的头发是真头发,取自云英未嫁的少女。因为少女的冤魂就附在头发上,时间一久成了恶鬼,甚至学会了伪装,正常人会受到蒙蔽,看不出异常。俞音之所以能看见,是因为摸过了铜钱,身上的祥瑞之气尚没有散去,不为假象所惑。如果中年男人把这尊纸扎人娶回家,恶鬼就会作恶家中,致使活人死人不得安宁。

刚才纸扎人被搬动的时候,却看上了温柔俊秀的温瑢,不出温瑢所料,这恶鬼今晚会来找他。

送走了大单子,老板慢悠悠转到了里间。店里还剩下一个店员,他擦擦手上的灰,上来招呼温瑢两人。

“两位要买什么?”店员年纪不过二十五六,正当年轻,脸色却差。因为常年和白事物件打jiāo道,阳气也偏低,但面相中正和善,身上的气运甚至呈现浓郁的金色。

累世好人才有这样的气运,不过店员的气运被刻意压住了,以致于二十多年来诸事不顺,明明是年轻优秀的大好男儿却碌碌无为。

温瑢垂下眼睛,和店员脚下的灰毛老鼠对视。

灰毛老鼠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看见,知道自己是遇上懂行的天师了。它紧紧抱住店员的脚踝,豆大的眼睛露出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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