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从不自诩为一个革命者,因为我做的还远远不够。”
1919年是很不平凡的一年,在这一年历史上著名的五四运动的爆发了,然而却被残酷的镇压,学生和工人们被逮捕,有的甚至被杀害。
看着满篇激动人心的报道,即使是心肠再冷的人也会_gan到激励和向往,襄湘读着读着忽觉泪流满面,一个人只有真正的经历了什么才会了解历史背后书写的沉重。襄湘对廖先生说:“先生,那天我上街的时候碰到了游行队伍,他们高喊‘要民主,要科学,反对军阀统治,反对帝国主义’,他们看上去那样热血沸腾,我看了甚至觉得我的一生从没有像那天那样心cháo澎湃过,好像整颗心都要从zhui里跳出来了。”
廖先生笑着对襄湘说:“什么叫一生都没有心cháo澎湃过,你才多大A,说话一副老气横秋,你正是跟他们一样热血的时候。再说你不是心cháo澎湃,你只是在羡慕他们,所以我建议你不要在这里呆着,你也可以走上街去,像他们一样去呐喊。”
襄湘说:“不用您说我也要去,这样伟大的事件怎么可以错过。”
廖先生哈哈大笑,却突然瞥见襄湘xing_fen地脸又黯淡了下来,他奇怪的问:“你怎么了?看上去为什么不太高兴?”
襄湘摇了摇头说:“先生,我有疑问,您说这世间的正道是什么呢?作为一个人来说,为了正道而行不是每个人都该做的吗?就像外面那些游行的学生一样,他们在行走理所当然的正道,可是为什么还会被镇压呢?难道当权者索道不同?”
廖先生听了久久不语,他说:“面对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很难对你们解释,怕说出来你们会觉得失望,如果令你们失望,我会心痛。”
廖先生叹了口气说:“你读过泰戈尔写的一首诗吗?孟加拉文我也不太会读,诗中好像有一段这样写到‘海水A,你说的是什么?海水说,是永恒的疑问。天空A,我回答的是什么?天空答,是永恒的沉默。’也许这个世上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正道,他有的只是永恒的疑问和永恒的沉默。”
见襄湘似懂非懂,廖先生拍了拍襄湘的肩膀说:“你不必如此,孙中山先生不正是为了不让你们这些勇敢地年轻人失望,所以在竭尽全力了吗?”
襄湘说:“还有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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