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家丫环不由看向高案首,高案首道,“我家里就有梅树,不缺梅花。二表妹既然找来了,也就不消我担心了,二位表妹慢慢赏玩,我先去M_亲身边_fu侍了。”
陆二姑娘笑,“是表婶让我过来,说一并叫表哥去禅_F_吃杯茶的。”
高案首面色微沉,与陆二姑娘道,“那表妹们去吧,我还要去给菩萨上柱香,就不陪表妹们了。”
陆二姑娘看满面伤心的姐姐一眼,想着姐姐无能,还需她这妹妹的代为出头,便道,“姐姐先同丫环们去吧,我同表哥有几句话要说。”陆大姑娘到底年岁大些,自己六礼已过其四,成亲就定在明年。且表哥如此冷淡,明摆着对自己无情,陆大姑娘既伤_gan又害怕,连带着隐隐羞臊之意,不敢再多留,连忙同丫环们去了。
陆二姑娘见周边儿清净了,方同高案首道,“表兄好狠的心。”
“不知表妹话从何来?”高案首淡淡道。
“表兄难道不知我姐姐对你的心意?”
高案首冷声道,“二表妹慎言!我与表妹清清白白,表妹亲事已定,表妹夫亦是人中龙凤,我只有为表妹高兴的!二表妹此话,还需谨慎!不然,我堂堂男子不过是多桩风流韵事,可这话出自你口,你将大表妹名节置于何地!我敢对于发誓,倘我曾对大表妹心有不轨,便叫我科举终身无望!”
高案首一毒誓发出来,陆二姑娘毕竟年纪小,头也懵了,脸也白了,喃喃道,“你要是对我姐姐无意,那先时为何收我姐姐做的_yi_fu。”
“我生辰,表妹们送些针线做生辰礼,并无不妥。不说大表妹,二表妹不也送过我针线么。”高案首道,“大表妹x子和顺,三叔三婶姑祖M_姑祖父都不会害她。二表妹你偏要生出是非来,倘大表妹以后有个不是,皆你之过!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以为你是为大表妹好心,我告诉你,也就你我两家正经亲戚,我非无赖之人,不然,坏了大表妹的名声,你拿什么补救!还不速速离去!”
陆二姑娘一向自诩能gān,撺掇着陆大姑娘行此不妥之事,但对上高案首,真是分分钟pào灰。陆二姑娘生x好qiáng,咬牙道,“今天表婶见到我,知道我姐姐也在这寺里,很是欢喜呢。”
高案首淡淡,“府上对我有恩,家M_也是你们表婶,见到你们,为何不喜呢?”
“你也知道,表婶后悔了吧?”
高案首面色不变的扫陆二姑娘一眼,“后悔什么?家M_不过是无知妇人,我不怕直言,当初是我不想议亲。并非大表妹不好,是我对大表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他意。再者,我一意在科举之上,不愿早早成亲!不然,你以为家M_能做我的主?倒是二表妹,我听说胡家待大表妹颇重,这原是胡家尊重陆家之意,听说,胡家还出银子让二表妹去nv学念书,做人,不说别个,知恩图报是人的基本良知吧!胡家如此厚待于表妹,表妹就是这样相报胡家的吗?”
陆二姑娘zhui硬道,“胡家虽对我有恩,到底我姐姐的终身更重要。”
“大表妹的终身可不在我这里,还请二表妹好自为之吧!”高案首_geng本不想与陆二姑娘多言,拂袖而去。
高案首一走,陆二姑娘劈手扯下一枝梅枝,三五下折毁的七零八落,扔至脚下,狠踩几脚,仍是怒气难消。
重阳热血少年一个,要不是看高案首实在是与此事无关,他非冲出去连高案首打一顿不可。今见高案首一走,重阳几步上前,拎起陆二姑娘就是两记耳光,抽得陆二姑娘一声惨叫!
高案首没走远,听到有姑娘惨叫,又担心陆二姑娘出事,想她身边无一丫环,连忙折回来救人。正见重阳对陆二姑娘大打出手,高案首喝道,“你是何人!”这话一喊出来,高案首也将重阳看了个清楚。北昌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重阳念书不大成,也没考秀才的本领,但却是在官学念过书的。高案首也在那里念过书,而且,高案首一路资优生,与俊哥儿还是同窗。重阳小上两岁,也认得高案首。高案首见重阳把陆二姑娘脸都打肿了,心下一沉,立刻就知重阳怕是听到刚刚之事。
高案首亦shen觉难堪,他真是无妄之灾。陆家与他有恩,先时陆家在帝都,两家离得远,M_亲念叨过陆家表妹。后来陆家回了老家,高案首给姑祖M_请安,自然见着了几位表妹。要说他对陆家没动过心,那是假话,但动心也仅限于未见到陆家表妹之时。相处久了,他当真是对大表妹无意,不然,哪怕有半点儿心动,为着陆家恩情,还有姑祖M_的暗示,他也要娶陆家表妹的。
可这成亲是一辈子的事,高案首年纪也不大,陆家对他有恩,他对表妹并无男nv之情,这么娶了表妹,岂不是误了表妹。
不得不说,穷人孩子早当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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