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怀令舒翼这般自封为石矶娘娘的nv人都自愧不如的,这样的人自带光芒,给人以信任的力量与榜样,他就是炎彬呀,如火般炙热,又谦彬有礼。
微微颤抖着的指尖被她暖着,轻柔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两侧:“没事的,活在当下,别想那么多。”
挪了几分将脸塞入她怀中,似乎这样思绪的波动惹得他又有些不舒_fu,只是一句也不说,她的手盖在他腹上划圈之时正对上他shen不可见底的双眸,于其中沉醉。
舒翼坐起身来注视着他,用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这个越看越耐看的医生,他的每一处轮廓都是这么的完美,越看越欢喜,点绛朱唇诉情思,了却心中事:“携君共舞,与君共勉。”
炎彬由悲入喜,紧紧将舒翼抱于怀中,躁动的心与那不安分的器官均获得沉淀,这些日子的压力也随风飘散,她动了动身子咯咯笑着,用脑顶蹭着他的脖颈:“走嘛,去玩沙。”
为人父M_的他们像孩子般手拉手奔跑,没有孩子时将自己当成孩子,这片海域也gān净,他们踩着水,脚印印在流沙上又被海水冲走。
岁月如诗如画,他们的一生虽留有遗憾却也温馨舒适,直到他无法在走动时舒翼仍保持着那份初心。
那时候的她依旧雍容华贵,除了头顶夹杂着几缕因*心增添的白发并无更改,可是他却终是成了一副枯骨,虽总微笑示人却心思沉重。
每每在舒翼晚间帮他翻身擦拭的时候他总会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咬紧下唇,每每在他排解不出舒翼和护工一起帮他灌肠的时候会无地自容,但每一次整理完她总会安抚地拍拍他:“好了好了,结束了噢,不难受了。”
舒翼从不曾在乎他变了,不在乎他不能走不能跳,甚至连手指也不再灵活,也失去了穿着白大褂的光芒,总是在家时让他相信他还是他,却也不再旧事重提他曾经的辉煌。
但那双属于外科医生的双手无力的蜷*着,那双闪烁着前进光芒的双眼有时会呆呆地望向一处,他不怨,只是觉得时间太少。
她很喜欢他的手,会用软枕撑开他的手指,一点点地为他剪平指甲,一如他当年的习惯,会用自己的tui当成垫子给他坐着免得他难受。
那时候退下来七年的时候离告别越来越近了,他的腹肌早已消散,肚子上一层薄薄的软r被舒翼捧着轻揉:“小炎宝宝,你看你没有腹肌了耶,现在胃还会难受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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