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想溜，龚宝甜在他身后yīn恻恻地说：“李兆赫，你跟我分手，是因为你和huáng义铖在一起了吗？”

仿佛一桶冷水从头顶浇下，李兆赫转身，问他：“你说什么？”

龚宝甜反而大义凛然地说：“rudy都告诉我了，你和huáng义铖的事。哇，你好让我吃惊，为什么你会去三别人？还是男的？是因为你_M_M这样，所以你也这样吗？”

镜头和目光都对着他，目光来自周围的陌生面孔，而镜头后有着无数目光。恍惚回到了被她qiáng拉上台跳舞的那个时刻。他当时本应该拒绝，然而好奇在他的拒绝里生了缝隙；他站在台上，雪白的光从头顶倾泻，将每一丝外在的泡沫冲掉，只留下最核心、最本质、最不能被改变的东西。

他睁开眼睛，在白光之下，其他一切都黑压压的。当时他想，原来舞台表现力是这个意思，是去掉一切外在后留下的所谓自己。他又想，原来从舞台上看观众，是这种_gan觉。

一个一个活生生的人化作晃动的黑影，在他视野边缘晃动。在突然狭窄的视野里，龚宝甜还在瞪着他。

李兆赫忽然意识到，龚宝甜在等他承认错误，向她道歉，她就可以惩罚渣男，大获全胜，将他拍成生日宴会的反派，成就一个完美的vlog，他甚至能看到她会用的标题：“痴心白富美怒甩劈tui前男友，nv人要为自己而活”。

“你道歉。”李兆赫说。

龚宝甜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不可置信地笑着，问：“你说什么？”

“你道歉。”李兆赫又重复一遍，“道歉。”

大约终于听到他低沉声音里的情绪，龚宝甜朝音响方向挥手，dj知机地降低了声音。在凸显出来的大块宁静里，龚宝甜侧着头，抬手做思考状按着zhui唇。

“为什么？”

盛怒之下，李兆赫说话变得结结巴巴。他shenxi一口气，尽量吐字清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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