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单脚沾地跳到门口,亦忱让了个地方:“谢谢**诶你是**”压低了声音,“你是亦忱吧!”
他问。
亦忱嫌车上闷没D口yinJ,点了点头。
两个人开始自我介绍:
“我叫周思扬,他叫安子祺,我们军训会演的时候见过。”
亦忱回想了一下,大一军训汇演,他作为“下嫁”古中的状元郎当仁不让的作为新生代表上台发言,当时有个宣传部的大一新生负责和他进行流程对接。
亦忱来这里以后并没有主动参加什么社团,但是学校说不能这样,他怎么能什么都不参加呢?于是他在老六他们的怂恿下加入了书法社团、轮滑社、国风社等,有时候学校有比赛也会叫上他。可是像宣传部这种和团委对接的部门他一直没有兴趣。
那个大一新生好像就叫周思扬。
亦忱道:“演讲稿。”
周思扬点点头。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随便一件能将两个人串起来的小事都能让彼此聊到一起,就像一个导|火|索,有一点火星就能燃起来,前提是导|火|索和打火器双方都有意。
“你这是**”亦忱指了指周思扬的脚。
安子祺接话说:“今天下午下了课从尚德楼三楼往下走,眼看下到一楼了,他非逞能要从扶手上滑下来,结果右脚崴了,当时就肿成了一个馒头。”
亦忱和安子祺学着大人模样握了握手,笑说:“那可真是有点运气不好,不过只是崴到的话应该还好吧。”
周思扬:“嗯,拿了药,这不,医生给裹了裹,就是行动不大方便,不碍事。”
“行动不大方便还不碍事,你可真乐观。”
汽车停住,亦忱搭了把手扶着周思扬下车,那些nv生议论着远去。
“你们住几号楼?我送你们回去吧!”
话落两个人脸上有些不大自在。
安子祺笑笑:“不用了,我们自己回吧。”
亦忱不放心:“他这样上楼不好上,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帮个忙。”
安子祺说:“我们不住校,搬出来了。”
“不住校?那你们宿舍?”
“宿舍就在那摆着,反正也不查宿。”
“每年多jiāo着那么多住宿费,你们不心疼?”
“心疼也没办法。”
“和舍友有矛盾?”亦忱问。
周思扬松口气,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话一问亦忱就知道他的猜测是对的,但是这和住不住宿有什么关系呢?他没怎么迟疑,neng口而出:“恋爱关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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