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生着实被这样的归南桑吓到了,他抖着手扣开药盒倒出退烧药,手心里捧着两颗小小的胶囊不敢动,举得老高,试图用一只胳膊扶归南桑起来吃药。
归南桑翻身脸冲下趴在chuáng上拒不配He,头疼乏力,被折磨的直哼哼。
于一生不敢俯身上去怕压着他,手指头在那人脸和枕头的缝隙间折腾玩儿命往里挤,终于将归南桑的脸抠出来正对着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乖一点,张zhui,上牙抬起来,好嘞,真乖。”于一生成功将一颗胶囊塞进归南桑zhui里,刚要塞下一颗,归南桑把牙He上了。
“别别别,再张开一点,乖乖的昂,好先生了,张zhui。”于一生趁着缝拿起接好的温水连着药一起往归南桑zhui里怼,水杯沿把门牙磕的‘当’一声响。
归南桑瞬间不gān了,咽下药掀起被子就将自己团吧团吧塞Jin_qu,任凭于一生怎么说好话都不把头冒出来。
于一生欺负病号现在没自己力气大,硬是给被子团掀起个口自己将脑袋钻Jin_qu,他脑门正对归南桑的肚子,只好右耳朵压在chuáng上侧头冲归南桑说话:“先生,我知道错了,这里面好闷A。”
归南桑不为所动,还用手丧心病狂的往外扒拉于一生的脸,于一生用手从被窝外摁住他,继续哄道“先生这里面好黑A,我有点儿害怕,我喘不过来气了。”
归南桑听了立时钻出来老老实实躺好,于一生把头薅出来,顶着jī窝一样的发型给他掖被角,测体温,忙活到天完全黑下去才觉出累。
于一生虽然累但也没闲着,他跑到归南桑的酒柜旁寻么了一瓶没开封的白酒,用牙咬开了封找来一块毛巾一遍遍的用酒给归南桑擦手心、脚心和腋窝,这个法子是福利院里给小孩子发烧降温最常用的,他尽心尽力的照顾现在跟个小孩x子一样的爱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也没忘掐着点给归南桑喂第二顿药。
天擦亮时再量一次体温,烧得像个火炭似的人终于清醒一点,迷迷糊糊的揽着于一生的yao让他上chuáng睡觉,于一生困得厉害,neng光_yi_fu只剩个小ku衩蹭上chuáng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归南桑身上,抱着天然暖炉睡得昏天黑地。
于一生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实际上不到四个小时,他心里揣着事早早醒来,蹑手蹑脚的出去给归南桑熬小米粥。
米粒混着清水煮的黏稠,他盛了一小碗自己尝尝,摇摇头给粥里放了一小撮盐巴,搅He搅He,再尝一口,又摇摇头再捏几粒盐丢进粥里,搅He搅He,反复几次后终于满意,一边点头一边给就剩个底儿的粥碗里再度盛满,洗gān净勺子,端着碗等归南桑醒来。
归南桑自从早上有意识起就_gan觉浑身都在疼,乏力与虚neng_gan坠得他差点没力气睁眼,缓过好几秒就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上下眼皮仿佛已经长在一起,他眨巴着眼费力的去辨认chuáng边守着的人影到底属于谁。
于一生见人醒了,端着粥凑上前去,率先搓热手心附上归南桑的额头试温度。
“还有些热哦,吃过饭饭再吃一次药药吧,好不好?”于一生完全是在用哄小宝宝的语气跟归南桑商量,但在归南桑听来就像在跟智障说话一样,幼稚的语气里还加了叠词,恶心的他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乖宝儿,正常点儿。”归南桑接过于一生手里的碗,自己一勺一勺的舀粥吃,zhui里淡出个鸟来,还以为是自己生病尝不出味道的原因。
“先生,你好多了。”于一生很高兴,非要凑到归南桑眼皮子底下盯着他喝粥,归南桑有些别扭,用勺子把敲敲他的脑壳让人老实上chuáng上坐着,不要跪在地板上。
“先生,你昨晚烧得好厉害,我给你擦擦酒温度就下来点儿,不擦温度就上去,吓死我了。”于一生盘tui坐在他脚边,眼睛舍不得眨似的盯着人猛瞧。
“累着我Xi妇了,来,”归南桑伸手招他,于一生凑过去,让人在脑门结结实实亲了一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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