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天瑞不敢对饽饽的行动妄下定论,他准备找个机会亲自问问饽饽,可饽饽最近的行为举止颇为诡异,他迟迟没能下手。
这两周上课时,饽饽桌上的书令人震惊的跟课堂保持了同步,而且传卷子传通知传本子徐天瑞习惯了留一份给后桌,剩下的匀给边上的组,饽饽却开始从他手里抽走两份。
抽完饽饽就正大光明的对着那些跟jiāo换生明显没什么关系的纸悉悉索索胡乱拍照,拍完的下一个课间就能看到易羿过来收拾东西。
徐天瑞心想他要是易羿估计早想打死这只呼叫机又名找茬机了,所以每次易羿收好桌子坐下来待一会时他会留一只眼睛时不时瞄一下后面有没有发生血案,结果每次看完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饽饽把人叫来后就做一件事——睡觉,两手一圈头朝桌子的那种。
明明中午才睡过,或者刚上过体育课回来jīng神body双亢奋的状态下,这人也能倒桌就睡,看得徐天瑞瞠目结*。
之后重点来了,他和梁金饶只要发出点什么动静,一定收获易大佬冰凉的冷漠眼神x1。
一来二去几个回He,饽饽可能是睡够了,又开始作别的妖,要么拿笔敲他的脑袋说:“低点,看不着黑板了。”要么抓着书问:“上节课讲到哪了?”总之,不gān点什么烦烦他就浑身不舒_fu斯基。
那样子就像闲不住,不做人,硬生生想引起谁的注意。
等到最后,徐天瑞没等到机会找姚屿问情况,也没等来自己的竞赛班入选通知,等来了他_M给他报的校外补习班上课时间表。
悲伤最终超越了他对姚屿奇葩表现的怨念,那一天的体育活动课,他搂着姚屿的肩膀哭得很伤心。
男生的体活课,彼此之间不用认识,篮球足球甚至排球,站上一个场地就是兄弟,姚屿本来上次下课跟人约好下场踢球,被徐天瑞一搅和,只得让他们先上,自己过会儿去替补。
“至于吗?”
姚屿对“*扰”徐天瑞保存着一丝愧疚之情,否则也不会在这陪哭,他实在是没办法,只要易羿坐他边上,他就忍不住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浑身的细胞都对着易羿呼xi,别扭到了极致。
但易羿不在边上,细胞又都窒息,梗的他哪哪不对,实在令人恼火。
“不就是补习班?一周两节课,又不多,上到期末就结束了。”他扒了扒肩膀上纹丝不动的手。
徐天瑞流着泪:“一周两节课,周六上午一节,周日上午一节,这是人gān的事?我他_M的还能不能睡个好觉了,我_M这是要我死,我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苦。”
姚屿耐着x子:“跟我一样,十点睡,六点起,每天八个小时的睡眠,你补习班前还能空出三四个小时做别的。”
徐天瑞用“你不是人”的目光幽怨地盯他:“我要是你,我_M做梦都能笑醒,这问题不就在**算了算了,你理解不了后鸟的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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