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头疼,他磨了磨牙:“闭zhui。”
鲁鸣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安静下来:“我就说这个我们很像。”
他掏出来在垃圾桶里捡到的白石的卷子,上午那张画满了诡异曲线的卷子。
“这些**是不是大肠?”
白石懒懒地抬了下眼。
鲁鸣般指着某处画的一只堪称艺术品的眼睛:“这个**是不是那个裴苍玉的?今天他一来我就发现了**很像他的眼睛**你画的很像**”
白石握伞的手紧了紧。
“我就说这点我们很像,我明白的。”鲁鸣般突然提高了一点声音,“这很危险的。”
“凡是具有shen度的激情,都带着bào戾的行为。”白石随口引了句话,权当居高临下的解释,继而转移了话题。
“我听说过你。”
鲁鸣般低下了头。
白石继续:“毕竟是被你爸从楼梯这边拖到那边,当着全年级打的人,大家都记住也很正常。”
鲁鸣般没有说话。
他酗酒的父亲,某天身上缺钱,特地来了学校,找儿子要钱,没要到便突发奇想动起手,从楼道的一边,当着过路的每一个班级探出来的脑袋,一路捶打楼道的另一边,直到被老师们阻止。鲁鸣般那张惊恐的脸,从每一扇窗户上映过,他被抓住头发的丑态,他亲自从同学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像狗一样被拖过去,被这个学校里的人看着。
白石总结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跟你一样。”
鲁鸣般小声地说:“我有病。”
白石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大家都有病,人生下来**”
“不是那个。”鲁鸣般从口袋里掏出皱皱巴巴的纸,“有诊断书的那种病,医生给我看过**”
白石望着他。
鲁鸣般有点神经质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力度大到几乎把头发抓下一片:“我什么都不想gān,但有的时候很想做事,做不到一半就突然没力气,没心思,必须要停,不停会死,我控制不了**”
白石转过身,去看雨了,听着鲁鸣般念叨着自己的症状。
鲁鸣般小心翼翼地靠近白石:“你应该去看看医生**”
白石盯着窗外,发现了没带雨伞的费左华,正站在大楼下。
白石朝鲁鸣般偏了偏头,但是没有转过去:“医生管用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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