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就是命运吧，他不仅疯，他还有那个jīng力，那种意志。”鲁鸣月的话里充满了向往。

“你对他看得这么清，觉得他是疯子又何必跟着他？”

鲁鸣月认真地看着费左华：“我喜欢他。”

费左华没反应过来。

鲁鸣月从他手里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晃了晃，让费左华给他点个火。

鲁鸣月xi进一口，两腮凹陷，又慢慢地吐出来：“在正常的生活里可能看不出来，在我们的生活里，他那样的人就充满了魅力，有种华丽的_gan觉。”

费左华看着鲁鸣月望向远处的眼睛有点发亮。

“他永远不会错，充满掌控_gan，他在跟人斗这件事上特别有天分，也特别地理智，非常地冷静，制定计划也好，保护自己人也好，他很有魅力。”鲁鸣月看了眼费左华，“所以像他这样的人偶尔露出弱点，告诉你他需要你，你也不会去过问他说的需要是不是真的，就连他的疯也能看做一种魅力。”

费左华没有说话，扔掉手里的烟头踩了一脚，又掏出一_geng烟。

“直到你再也受不了。”

费左华转头看：“怎么个疯法？”

鲁鸣月为这问题停了一下，才慢慢地把烟从zhui里拿出来：“我想想**”

他果然想了想，然后掀开了自己的灰色衬衫，侧了侧身，费左华看见他yao上一片刺青。

“是什么？”

鲁鸣月两手掀着_yi_fu，zhui里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

费左华没听清：“什么？”

鲁鸣月放下_yi_fu，拿出zhui里的烟：“是诗。”

费左华动手去掀，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几排看不懂的文字，甚至不是英语：“这是什么诗，泰戈尔？”

鲁鸣月摇了摇头：“不知道，好像是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伊/斯/兰教的？”

“不清楚，好像是个君王。”

“写的什么？”

没听到回答，费左华抬头，鲁鸣月有点不好意思：“要念出来吗？念诗**挺中二的**”

费左华松开了手，他又不是很_gan兴趣。

“土耳其语。”

他们俩都吓了一跳，才发现施远尘的已经靠得很近了，眼睛盯着鲁鸣月的纹身。

费左华越过他向车里看了下：“孔苹睡了？”

施远尘点点头，指了指鲁鸣月放下的_yi_fu：“穆罕默德二世，奥斯曼帝国的建立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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