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缩,身体像烧起来一般难以承受。
肖衢gān着他,gān着他最脆弱、最无法招架的地方。快意早就击退了疼痛,从贝糙弄的地方像cháo汐一般侵袭全身,连仅剩的理智也被烧了个一gān二净。
他被肖衢操到shejīng,浊液在腿间、小腹、耻毛丛中洒落,耻物可笑地抖动着,前端甚至拉出了一条细长的线。
他再也不敢看,闭眼的瞬间,一阵令他窒息的感觉陡然袭来。
肖衢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他睁大眼,惊慌又贪婪地看着肖衢的眼睛。肖衢却似乎不为所动,抓起他的两条腿,往下一压,轻而易举地折在他胸前,再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军礼服的纽扣。
里面再无遮挡,是他赤luǒ的胸膛,与硬挺的rǔ尖。
这是最屈rǔ的姿势,屈rǔ却牵起了极致的快感。
那挂着浊液的耻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颠簸摇晃,将浊液抖得四处皆是。
肖衢的目光仍旧没有太多温度,仿佛只是因为情事而浮上几缕蛊惑。成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qiáng势地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看他紧蹙着眉,将欲液尽数浇灌在自己身体里。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泪弄花了双眼,还是意识跌入混沌。
第03章
肖衢从成顷身体里抽离,带出一缕浊液。成顷仰卧在香槟色的被毯间,上衣敞开,胸口的两粒红肿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气的身体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逦的腿间湿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轻微抽搐。
肖衢垂眼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浴室冲洗。
出来时,成顷没有醒。
酒意已经彻底散去,肖衢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抽烟,难得地心绪不宁。不由得又看了成顷一眼,眉间深深蹙起。
军礼服的长裤与武装带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成顷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压得皱巴巴的上衣。
仅仅因为这件上衣,他便在gān成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人。
“盛羽……”
他悄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几秒后,他从美人靠上撑起身来,单手支住额头,眉眼沉入一片yīn影。
须臾,他发出一声极浅的笑,笑自己荒唐。
盛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才会觉得穿军礼服的成顷和盛羽有那么一点神似。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生得并不像,性格更是毫无相似之处。盛羽那样的人,不和他抬杠斗嘴已是稀罕事,哪会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捋了捋额发,再次走到chuáng边。
成顷似乎非常难受,额头上有很多汗珠,手指与脚趾偶有抽搐的动作。
chuáng单上,有一块新鲜的血痕。
成顷受伤了。
肖衢略感错愕。在情事上,他绝非温柔的chuáng伴,奉行享受与尽兴,但让承欢者受伤这种事,过去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早就不是情欲上脑时不顾一切的年轻人,对那些伏在他面前的人,他没有太多qiáng烈的欲望。
但成顷,却让他破了例。
他弄伤了成顷。
如此认知让他困惑,继而恼怒。片刻,他叫来经理,让通知医生与侍者,给成顷处理伤处。
“肖先生,这是成顷的资料。”
另一间套房里,经理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又道:“徐医生已经看过了,成顷没有大碍,现在已经睡下了。”
肖衢拿过文件夹,粗略一扫,想起晚上在包房里成顷跟他说过的话,问:“成顷在这里打过架?”
经理有些尴尬,“是的。不过是他刚来时的事了。当时他不懂事,那位客人也把他折腾得挺惨,送去医院时医生都直摇头。也是他命大,挺过来了,回来之后便老实了,很听话,再没惹过事。”
这番话有几分为成顷开脱的意思,肖衢一听便知,丢开文件夹,冷笑道:“你倒是会为手下找借口。”
经理连忙解释,“打架的事是他不对,但也有领班安排的问题,他已经吃到教训了,肖先生您……”
“行了。”肖衢抬手,“你只用告诉我,他为什么殴打客人。”
“他……”经理踟蹰片刻,索性坦白,“肖先生,成顷是我老邻居家的孩子,打小就跟着我转。”
肖衢心脏莫名沉了一下。
“他来我们这里当少爷,也是没有办法。”经理叹了口气,“他成绩一直很好,今年本来准备考研。但他父亲生了病,晚期,他们家没多少钱,刚进医院,钱就给耗没了。他是不得已,才来找我帮忙。”
肖衢看着窗外,得知成顷当时谈好当酒侍,却因为被一位财大气粗的客人相中,硬被领班送入客房。客人花样极多,有点SM的意思,成顷抵死不从,与客人打了起来,险些被客人的保镖活生生打死。
那时他碰巧在国外,而会所只是他手中生意的极小部分,所以这事也没谁跟他细说。
后来,成顷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拿经理的话来说,就是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前跟我说,陪酒没有问题,但不想与客人发生肉体关系,那种事他做不来。”经理道:“但身子骨痊愈之后,他跟想通了似的,让我给他安排‘课程’。”
所谓的课程,即学习如何承欢,是会所专门给少爷公主们开设的。
“说实话,他的决定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上个月,在他住院养伤期间,他的父亲没撑得住,走了。我以为没了医药费的负担,又有差点被打死的经历,他不会回来接着工作了。”经理接着道:“没想到他不仅想留下来,还想……”
还想让男人操。
肖衢半眯着眼,“他是你专门给我准备的?”
被说中了心思,经理紧张地低下头,“成顷很gān净,身体、外形条件是新来的一批少爷里最好的。”
肖衢冷笑。
经理心里想着什么,他一琢磨便知。
最近一两年,他没怎么管会所,花拾在他一众产业中有逐渐被边缘化的趋势,经理向他献个人,若是他看上了,自然会多注意一下花拾。
为了让这人上他的眼,经理连军礼服都搬出来了。
见肖衢似乎不太愉快,经理出了身冷汗,试探着问:“肖先生,成顷他,他没惹您生气吧?”
肖衢不答,只问:“是你让他穿军礼服?”
经理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两秒才否认道:“不是的,您误会了。”
“误会?”肖衢挑眉,“不是你告诉他我偏好穿军礼服的男人,他怎么知道穿今天那一身来讨我欢心?”
“真不是我告诉他的。”经理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肖先生的办公室里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一位身穿军礼服的男人。他几年前前去汇报工作,看到过一回,一直记在心里。而花拾的其他人,根本没有机会看到那张照片。
前阵子成顷突然问他要一套合身的军礼服,他吓了一跳,成顷却道:“我听说咱们老板喜欢看男人穿军礼服,哥,你就帮我找一套吧。你不是说,老板过几天要带人来喝酒吗?我想穿军礼服去陪他。”
他问成顷从哪儿听来的,成顷东拉西扯,半天没给出个说法。他太忙了,没多久就忘了这一茬,不想突然被老板问起。
“不是就算了,看你紧张的。”肖衢懒得追究,摆了摆手,让经理出去。
门轻轻合上,肖衢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是成顷衣衫大开,双腿大张,哭泣喘息的模样。
他揉着眉心,试图将那副画面赶出去,却终是失败了。
第04章
经理与肖衢说成顷身子没有大碍,显然是往轻了说。事实上,成顷遭了不小的罪,高烧迷糊,下方肿胀出血,加之重伤痊愈不久,需要悉心温养,并非几日就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