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笑着说:“这回不是我糙木皆兵,是你糙木皆兵了。”
他自嘲地说:“没办法,只好这样。现在有点理解公安局收审我的良苦用心了。既然不知道谁是真凶,只好把一切人都当疑犯。”
“就像我一样,既然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情敌,只好把所有的nv人都当情敌。”
“你一扯就扯那上头去了。”他nei疚地说,“我看我带给你的都是麻烦。你跟着我,好像没过一天安生日子,不是为我担惊受怕,就是为自己担惊受怕。”
“可是我心甘情愿呀,就算‘宫平’把我杀了,我也不后悔。”
他搂紧了她:“到底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
“不知道,就是心里想这样。”
那天晚上她没回学校去,他说等明天一早他送她去学校,以后他就整天呆在学校陪她,不然他不放心。
夜晚,她又例行公事地先回到自己的_F_间,躺在chuáng上,想等父M_都睡下了再到他_F_间去。Allan父M_走后,她已经搬回了自己的卧室,她以前的小chuáng换成了一个大chuáng,但她去他卧室的习惯似乎没改。看来任何事,一旦形成了习惯,就没人问这个习惯有没有道理了。
她躺了一会儿,正想起chuáng到他那边去,他已经到她_F_间来了。他一进来就关上门,拴上了,来到她chuáng边,不由分说地搂住她。她喜欢他这种急不可耐的样子,因为这多少有点接近失去理智。但他不管多么急不可耐,都爱一粒一粒地解她睡_yi的钮扣,说那种期待的乐趣是别的什么都不能替代的。
他解着纽扣,而她则憧憬即将到来的一幕。他每次开头的时候,都是“文火烤之”,动作很轻,频率也不快,每一下都使她有时间体会。他说那时的慢是因为他“两头忙”。然后他就“旺火烧之”,他的qiáng有力的冲击使她有体不暇接的_gan觉,只能跟着他一起燃烧。到了最后,就是“大火收之”,她常常需要在前边“省着点”,才有力气跟他一起做最后的冲刺。
他解完了钮扣,把她的睡_yi从她身下拉出来,扔到一边,然后neng了自己的_yi_fu,关掉灯,开始用“文火”烤她。她在黑暗中体会他的温柔,但她发现他“两头忙”了一会儿,就改用两手撑着,使上半身离开了她的body,而且一声不吭,不像以往那样,会不时地吻她,说点甜言蜜语。
她觉得很奇怪,又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于是伸出手去,拧亮了chuáng头的灯。她吃惊地发现他眼里有泪,脸上也有泪。突然亮起来的灯光使他吃了一惊,说了声“你——”,就停下动作,把脸埋在枕头上。
她问:“你——为什么——流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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