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指的是老太太的身后事：“这种事我也有经验，我可以帮忙。”

“不用了，你什么都帮不了。”

“我可以先问问乐言姐**”

“我说不用了，不要你帮忙，你听不懂我说话吗？”他突然bào怒，两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恨不得把她骨头捏碎，“你充什么滥好人，在这儿惺惺作态给谁看？你以为我会_gan激你？你以为你可怜我我就会_gan激你？梁知璇，你休想，你这辈子都欠我的，做什么都弥补不了！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你继续留在北京也好，回南城也好，总之别在我面前出现，我真的**一眼都不想看见你。”

这样似曾相识的情形，一点都不陌生——五年前他也是这样叫她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而事实是快刀未必斩的断乱麻，她跟他时隔一千多个日夜反而有了更shen的纠葛。

她也跟他一样，有超乎寻常的冷静：“你要我走可以，但至少你该告诉我我到底欠了你什么，欠了多少？为什么你总是一副讳莫如shen的样子，冯亚茹也是，甚至你**也是**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我们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

“你想知道？”穆峥看一眼被推开的玻璃窗外，揪住她将她大半个身子推出去，“你不如去问问你_M_M，她应该能告诉你答案。”

窗外离地面有十几层楼高，在黎明到来之前犹如黑dòngdòng的shen渊，天空还下着雨，cháo*的夜风chuī过她的头发和脸颊，凛冽得令人发抖。

那一刻她觉得也许这就是她生命的终点了，穆峥是真的想把她从这里推下去，杀了她。

可能会很疼，但也就那么一下子，她也就解neng了。只是据说坠楼的人死的都不会太好看，她想到自己会断手断脚、肝脑涂地地躺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甚至比出水痘的时候还要丑，眼泪就忍不住往上涌。

但她还是被拉了回去。她不知道穆嵘远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被吓得魂飞魄散，跑过来抱住两个人扑到地上才颤着声音吼道：“穆峥，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他也许是疯了，那些之前_gan觉不到的悲痛和不舍在看到她、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就迸发出来，成了一种锥心刺骨的痛。他恨到极点，却不知恨的是谁，唯一能想到的也就是眼前的梁知璇了。

他也幻想过时光倒退，假如时光可以倒退，一切可以重来，他宁可把她从记忆shen处抹掉——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