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不知为何,忽然又爆发出一阵哄笑。两人回头去看,原来*漉漉的烈儿已经爬了回来。
太后走后,少了拘束,玩得更加尽兴。容虎成了众矢之的,被不断灌酒。绵涯等灌了之后,又有子岩一干年轻将领上前恭喜,连烈中流也跟着凑趣,拿着酒杯过来,笑嘻嘻道:“恭喜恭喜,新郎抱得一个美人儿入洞_F_,羡慕死人了,一定要喝上一杯罚酒,算是向天下没有美人儿抱的男人赔罪。”
这人不说话静静站在一旁的时候,还有几分帅哥风范,没想到一旦开口油腔滑T,笑容又龌龊,色眯眯的,让人对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子岩因为和容恬谈过此人,打算试试他的shen浅,挺身而出为容虎挡酒,轻笑着道:“要新郎喝酒,可要备上贺礼才行。你的贺礼在哪里?”
烈中流毫不犹豫地答道:“贺礼当然有。哪有人来吃喜宴不备贺礼的?”
凤鸣知道他被人从水里捞起来,除了一身破_yi_fu别无他物,连现在身上这tao比较顺眼的_yi衫,可能也是子岩借给他的。正猜想烈中流的贺礼从哪里来,烈中流已经把答案说了出来。
“我的贺礼就是天下十大最珍贵的东西之一,”烈中流把头一昂,一脸得色,抑扬顿挫地宣布,“那就是著名画师烈中流的画!嗯,贺礼也不可以滥送,只能送一幅,要新郎的还是新娘的,请快点决定。”
烈儿刚刚换了一身干_yi_fu,跑回这边,听见烈中流的回答,翻个白眼,低声哼哼道:“凭你那个找不到活干,要走投无路到跳河自尽的画技?我看还是算了吧。”
他话中鄙视之意甚为明显,烈中流似乎大受_C_J_,X_io_ng膛猛然挺起,直着脖子嚷道:“你你你**你再瞧不起我的画,我就**我就**”
“你就怎样?”烈儿口气懒洋洋问。
“我就**”烈中流闷了半天,跺了很多次脚,才总算想出一个可以威胁人的话,大声道:“我就去跳河!”这么个帅哥,和人斗起气来,竟然连神态语气都像极了小孩子。
“烈儿不要闹了,人家送贺礼,也是一番好意。”秋蓝今晚当新娘,显得分外温柔,轻声数落了烈儿一句,转头对烈中流温和地道:“谢谢你的贺礼,就请你为我画一幅,好不好?”
烈中流大为_gan动,连连点头,“好!好!我一定画得很好很好!”一边看着秋蓝,猛然鼻子一酸,居然抓住秋蓝的手嚎啕大哭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连秋蓝也惊呆了,半晌才问,“你哭什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伤心**伤心A**呜呜**”烈中流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拉着她的手不放,抽抽泣泣了半天,“这**这么个美人**居然**居然让别人给娶了**我我我**呜呜呜呜**我好难过**”
他哭得哀伤,说话含含糊糊,颠三倒四,众人好不容易才听明白过来,都大翻白眼。
容虎赶紧把秋蓝的手从烈中流那里抽回来。
添加了一段小ca曲后,众人又继续欢庆,主食撤去,各式小点心纷纷送上来。侍卫们个个年轻力壮,j力充沛,月过中天还意犹未尽,并且不时趁机T戏秋月秋星等一干侍nv,引发一阵阵清脆娇美的抗议。
只有暴露了真面目的烈中流没有多少人理睬,他脸皮也厚,没有灰溜溜回_F_,反而一直站在一旁,悠闲自得地看着大家玩耍,一个劲往zhui巴里塞点心。
凤鸣下午和容恬一道骑马过来,其实早累了,他也是众人灌酒的对象,烈酒下肚,醉得厉害,终于熬不下去,挥手口齿不清地道:“散了!散了!容虎还要洞_F_呢,让新人回_F_。”打个哈欠,懒洋洋把头往容恬肩膀上靠住,不禁有点郁闷地叹气,“唉,秋蓝终于嫁人了,她会不会就不再伺候我_have a bath_什么的活了?”既不舍,又有几分难过。
容恬在他迷糊
的脸蛋掐了一把,眼睛笑得眯成一线,“你_have a bath_什么的,向来是本王的活,和秋蓝有什么关系。”把凤鸣打横抱起,朝众人喝道:“夜shen了,都散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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