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爷爷和爹地是在演双口相声吗?还是以前经常练习A?”不然怎么会惊人的一致?他和爹地就没有过这么默契的时候,唉!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封予灏真是有苦说不出,这小子怎么关键时刻就变得迟钝了呢?没看出他和老头子不对盘吗?还这么不长眼色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平时的jīng明和伶俐都上哪去了?
在亲亲爹地这里受了委屈,小人儿闷闷的垂下眼帘,不悦的把头撇开。在对上南宫暮雪那激赏的眼神时,微微愣了一下,然后回以一个灿烂的笑颜。
原来是这样A!难道爷爷和爹地吵架了?怪不得今天从进门到现在,爹地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爷爷一眼呢,也没有和爷爷说话。那_M咪的意思就是,他做对了?哦,明白了,也就是说,_M咪希望他能制造话题,让爷爷和爹地多一些沟通。看吧,他硬要跟着下来还是正确的,看他的表现吧!
懒得去管他们之间无声的互动,封予灏连看都不看坐在对面的人,语气不善的开口道:“到底有什么事?别耽误我们休息。”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有事直接让陈伯转告,不然就打印出来,或者发短信也可以。各种方式都行,只要不必像现在这样坐在他对面,比什么都好。这就好比古时候上刑,让他如坐针毡,连目光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
似乎这些年来,已经习惯了儿子的冷言冷语,安卡斯倒也不以为怪,他shen知这不是孩子的本x。反倒是南宫暮雪看不下去了,不悦的轻蹙娥眉,给了身边的某个人警告的眼神,示意他稍微收敛一点,注意礼貌。
不管过去的事孰是孰非,好歹这也是他的父亲,用得着拿这种语气来说话吗?又不是阶级敌人,即使要批斗,也还要罪名落实了才能用这样的态度呢!
奇迹般的,被她的眼神瞪了一下后,封予灏就识相的闭上了zhui,只是冷冷的把头别过另一边。比起他的冷嘲热讽,这时候沉默应该会好一点吧?
接收到南宫暮雪鼓励的目光,安卡斯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那颗坠子不能给暮雪,这不He适。”如果不是背后还隐藏着天大的秘密,他绝对不会反对儿子将自己的任何物件送给未来的Xi妇。可是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装饰品,还很有可能会给佩D它的人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他不得不谨慎一些。
要是能随意送人,他当年就不会一再的叮嘱儿子,坠子绝对不能离身,更不能展露在公众的视线中。所以在封予灏上镜的所有照片中,都不会看到这个吊坠,也鲜少有人知道他脖子上D着这个。
现在看到吊坠换了个主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D在南宫暮雪的身上,他不能不紧张。一方面是担心她的安全,另一方面是不希望本该由他们威尔逊家族去承担的责任转接到别人身上,他们必须世世代代的把那些东西守护下去。
可惜他百转千回的心思,让旁人听到就自然而然的误解成了另一个意思,封予灏立刻就烦躁的反驳道:“我的老婆,我想送什么不行?我要是高兴,就算把全副身家全都给她也在所不惜,何况是区区一个小坠子?”
他知道这是传家之宝没错,他也隐约能猜到这个东西不简单,但是不管有多重要,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南宫暮雪在他心里的位置。所以他从来不觉得这个举动有何不妥,以后再传给谦谦,继续世代相传下去就好了。不明白这老头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矫情!
虽然对安卡斯的了解不算很shen,但南宫暮雪直觉里还是认为他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老人,于是把手伸过去盖在发飙中男人的手背上,以此来安抚他略显狂躁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到安卡斯,或是和他有关的事情,封予灏总是很容易失控。似乎那个名字,那个人就是一个雷区,不能随意去触碰,否则就会引火烧身。如今看来,距离火山爆发也不远了。
安卡斯没有计较他的态度,而是一本正经的qiángT:“你想把全部的财产都给暮雪,我不会反对,更不会gān涉。哪怕要把我们家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过户给她和谦谦M_子,我也无所谓,却唯独这颗坠子不可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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