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想要,甲伊弹同T,哪知心头又飘摇**
乎伊会知影着我,满腹的心cháo,心肝闷,总想袂⑥晓**
满室的yín嬉làng笑中,一曲凤飞飞的《想要弹同T》委婉却也露骨,既是唱给老七,也是汤哥唱给自己。一曲双关,直bī了老七nei心最脆弱的防线。
怎么能不闷?jiāo往了那么久,虽然无法常见面——那人的说法是,他只能藉每周在职进修班上课的时间来台北——但老七对周末的固定相约心满意足,两人在chuáng上的热情始终维持,能够这样下去也很好,不能要求更多了。直到有一天对方突然停用了手机,老七再也找不到人,才发现除了念书的借口是假的,连职业都是。
同志圈里这样的故事不是闻所未闻;但都不是发生在两人jiāo往这么久之后。是那人太聪明;把谎言编得天_yi无缝?还是老七太怕失去,所以对偶尔的破绽从没介意,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太多疑?
当这一切都已发生,再回头翻搜记忆中的现场都是徒劳,现场早已被重新布置过,记忆的修图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已启动,全都符He了老七对那人之前的一切想象。也许对方从一开始就是存心的,每周上台北跟他打一次pào,他却毫无警觉,连对方是不是有老婆还是另有男友都没去T查过。但真正查到了答案又能如何呢?
想袂晓A,r体可以如此熊熊共燃,为何心却隔着无法翻越的一道墙?
这首歌,汤哥后来在店里再也没唱过。
多年后的老七,在打烊后的这个冬雨夜,好怀念以前有汤哥留下来帮他一起清扫关店的那些日子。抹完了吧台,他突然想起了这首曲子。歌里含蓄的悲伤,既遥远又清晰,似乎有太多当年的他尚不能体会的心情。
他把原已收好的厚厚歌本又取了出来,翻到了这首歌的曲号,拿起遥控器按出了 MV 影像——
心肝想要,甲伊弹同T,哪知心情茫渺渺,我对伊啥款心情,怎会袂明了,再讲也讲袂得了**
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歌词字幕,一句句如流水般滑过。老七在自己店里是不唱歌的,觉得自己的歌声不能入耳。这时分虽没有旁人在场,他执起麦克风的手仍微微颤抖。刚刚汤哥才来过他梦里。人都走了一年多了,这还是汤哥第一次来入梦。这首歌也算是他欠汤哥的。
_gan情的事,没有谁真辜负了谁,到头来都是自愿的飞蛾扑火,只能说,与汤哥的有情无分早有命定,就连当个朋友,也终不能长久到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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