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来得还是有些晚了,走到餐厅的时候,靳以良的第二杯红酒都已经见了底。因为是在家里,他穿着rou_ruan的家居_fu,一向凌厉的眉眼也终于瞧着温顺一些。
靳以良自然而然地略过了明宿舟,遥遥举杯跟荣越打了个招呼,“你可来晚了,你柜子里那瓶1945年的罗曼尼康帝归我了。”
荣越把外taojiāo给佣人,走上前跟他不轻不重地击了下拳,沉声笑了,“说实话,你觊觎我那瓶酒多长时间了?”
“你知道我爱酒,给我一瓶怎么了?”
靳以良手指勾着高脚杯,暗红色的ye体衬得他指尖堪比暖玉润白,他喝了些酒,眼尾便晕开一抹薄红,微微仰着头去看荣越的时候,像是眼里流淌一条浅浅溪流。
“荣越,”明宿舟拉开椅子,四角在地面mo_cha发出刺耳声响,他脸色平静,直直看着荣越,“过来坐。”
荣越应了一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靳以良神色一僵,懒洋洋从桌上直起yao背,朝明宿舟晃了晃酒杯,“宿舟好手段A,荣越这块石头都被你暖热了,可我怎么依稀记得**荣越和我说过**”
他眉眼弯弯,竟然笑了出来,“说你手段下作,会馆里跳舞陪酒的鸭都要比你gān净。”
“以良。”荣越倏然拧了眉,紧盯着他镜片后微醺的双眼,斩钉截铁道,“你喝醉了。”
他偏过头去看身边的Omega,明宿舟神情未变,仍低头整理着手上那块餐巾,似乎这样刺耳的话,他已经听过很多遍了。
“我的酒量你清楚,只喝了两杯,怎么会醉?”
靳以良用手背撑着下颌,脸上明晃晃的笑更像是一把刀,“有些话还是要提前说明白,不然让宿舟多想,以为你今天多给他几分好脸色,就真的能**”
“靳以良,”明宿舟倏然抬眼,紧紧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男人,他眯起眼睛,也轻轻笑了出来,一字一句警告他,“再不闭上你的zhui,你的秘密**我可就保守不住了。”
秘密?
荣越不解,眼神在身边和对面的两个人身上jiāo替,靳以良脸色猛地难看下来,砰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上,溅出来的ye体打*了他rǔ白的家居_fu袖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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