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下颌质问靳以良,“我_M也是你长辈,对长辈说话能不能客气一点?你_M就这么教你的?”
靳以良额角青筋猛地一跳,心头的怒火几乎是顷刻间就燃了起来,他抬手往上推了推眼镜,微微歪了脑袋去看那个男人,略薄的唇吐出极为冷硬的话,“你一个杂种,也配登我家大门?”
“你!”
“明达!”
坐在轮椅上的靳弘光忽然出声,制止了挽了袖子就要上前的小儿子,前不久的一场大病让他险些没了命,这会儿看上去又要比之前苍老憔悴不少。他放在tui上的手都在哆嗦,抬眼去看仍站在远处的靳以良,半晌垂下沉重的眼皮道,“我也没多少日子活了,把明达叫回来,你们是兄弟,他以后是能帮衬你的A。”
靳以良的手一直握着红酒瓶,现在已经冷到几乎麻木,他的目光一一扫过客厅里的所有人,眼中难掩自得的nv人,自傲狂妄的靳明达雨惜彖対,还有那个坐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抱着两个孩子的Omega。
他们看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
原来他才是忽然闯进这个家里的陌生人。
“兄弟**”
靳以良低低笑了出来,抬起头来时眼底已经有了血丝,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嫌恶心。”
一直躲在爸爸怀里的小nv孩似乎被这样严肃的氛围吓到,忽然咧开zhui哭了起来,连带着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家伙也被姐姐的哭声吵醒,两个孩子的哭声一个比一个尖利,几乎像匕首一样狠狠ca进靳以良的太阳xué里。
他摁着*痛的太阳xué急喘,还在哭、还在哭**到底在哭什么!
靳以良脖颈上的筋络都迸发出来,他抬手把红酒瓶敲碎在墙上,他自己都没注意酒瓶碎片是什么时候划伤了他的掌心,狰狞伤口浸泡在酒水里,带来火辣辣的痛。
他在酒瓶破碎声中嘶声冷笑,“不许哭。”
他的目光yīn冷,不说两个年龄不大的孩子,就连角落里的Omega都被他看得浑身颤抖,眼眶眼看就红了起来,他哽咽着抱紧了怀里沙哑啼哭的孩子,瑟瑟伸出手去抓住了靳明达的_yi角。
靳明达也被这两个孩子吵得心烦意乱,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倒让靳以良先行一步,他推开Omega抓住自己_yi角的手,挽了袖子就要上前动手,“你他_M敢吓唬我老婆孩子,有本事你朝我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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