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良单手撑在阳台窗沿上,仰起头去看沉沉天幕,月亮已经被乌云遮住一角,过不久后可能会有一场大雨。
荣越只说了这短短一句话,靳以良和他认识这么多年,光听他呼xi的频率就能知道,荣越是真的生气了。
“明宿舟找你告状了?”
他声音轻软,彷佛还没从刚刚和nv儿对话的语气中转换出来,靳以良顺着窗口往下望去,二十多楼的楼高,下面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荣越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儿童_F__F_门,咬着牙忍住了怒火,走下楼梯才敢提了声音说话,“宿舟从不在我面前说三道四,可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平时忍你就是希望你不把气撒在宿舟身上,我知道你这张zhui说话难听,可好歹也是知道分寸的。今天你他_M一个字一个字往他心口上捅刀子,靳以良你疯了吗?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荣越有些焦躁,时不时抬头看向楼上。今天尚He有些事情要处理,他回家就回得晚了一些,明宿舟的状态他一眼就看出来不对,晚饭都没吃就进了那间很少打开的儿童_F_里。
荣越知道他的x子,平时绝对不会轻易提起那个早夭的nv儿,更别说踏入那个_F_间了,他不敢轻易敲门打扰明宿舟,就想知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他这样难过。荣越打了一圈电话才了解了事情始末,当时一团怒火就从心口冲到了大脑,就连他自己平时都不敢去提这件事,可靳以良却堂而皇之地用这事戳明宿舟心口,这事他能忍?
他来回在客厅里踱步,迟迟没有等来靳以良那边的回应,荣越觉得有些奇怪,要是按照靳以良的x格,他_geng本不会允许自己还有机会说出第二段话,光凭他那张zhui就能把自己骂到扣电话。
“你说话A?”荣越皱着眉看了眼手机,“信号不好A?”
“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了。”
电话那头靳以良声音沙哑,听起来没有什么力气,“我今天**和明宿舟吵了一场,和乔郁吵了一场,我很累了。你要是有脾气,明天再找我行吗?”
阳台窗户开着,夜风chuī得他黑软的额发轻颤,靳以良缓缓地呼出一口气,靠着墙坐在地上,他挂了电话,把脸埋进掌心里。
真的是**受够了。
每个人都有不能提及的伤口,或许因为每个人都见到了明宿舟丧nv的惨痛,才会对他格外怜惜。
他的M_亲走得太早,早到连靳以良都快不记得她的模样了,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没有_M_M的时候,也特别特别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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