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一推开院门,吓了一跳。院子里突然多出来十几个臭小子,大大小小都有,通通一脸青紫满身灰,委委屈屈,还被警绳捆成一小串一人屁gu底下垫着几块砖头,围坐成一个圈,乖乖的听站在当间的陈振辉给他们念毛选。
陈立彬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儿子还挺会切题,是马上就要学到的课文《为人民_fu务》。
而当年被陈振辉抓回家改造三观的,就有源州商贸经营公司总经理家的大公子冼钊(细酒),靖南政法学院院长、西南律所联He会会长家的心尖小孙儿冯旌海,以及西南瑞城nei河航运集团的太子爷伍茂(伍老猫)。
这一帮公子哥吃了乡下人陈振辉的拳头又信了他的邪,打十多岁长起来就跟在他屁gu后头管他叫辉爷。
其中冼钊和冯旌海两个最夸张,因为各种中二原因就想跟家里对着gān,大学一毕业便先后考到源州公安系统,还硬挤进缉毒队。
伍茂初中毕业则被家里安排到空气香甜的美灯塔,差点没哭晕在机场。前几年好容易挣命跑回国跟兄弟们团聚,也想一起进公安,但他已经不适应也学不懂国nei的公考教材,考了几次都没考上,便gān脆混到缉毒队里当了个小协警,家里拦都拦不住。
所以这一刻,陈振辉心底满是愧疚,若非走投无路,他实在不想拿兄弟们给自己垫脚。
但是张程勉在临潭的一系列行动让荣星会所涉枪涉毒的问题bào露人前,付明贵收到消息,必定如坐针毡。要真让他有了防备甚至悄摸跑路或者去搬救兵,自己想要再拿住他就十分困难,只能打他个出其不意天罗地网。
必须想办法把他摁紧在源鹤。
想到这,陈振辉眼底shen沉面上却大咧咧的笑起来,向后一仰脑袋枕进舒适的沙发背椅,一手架上软垫舒展开,一手捏烟头,看着自己手下的小协警伍老猫,把闻传是西南省委常委秘书处某神秘人物亲nei侄的尤晋山尤二少,按到在玻璃茶几上用脸抹桌面。
“伍老猫!你他_M放开我,老子算你是个东西才攒你的酒局,没想到你居然敢为了这条狗打我!”
原先跟在伍茂身后护驾的,这会儿有4个沿墙站了一个半圆,把尤二少的人全部堵在屋角。剩下1个亲自拧手压背控制住尤二少,方便伍茂拍他脑袋。
“你骂谁狗呢?”伍茂又搡了他一下,“小爷做寿好心约你一块乐呵,可你呢,我领导一进来你就又摔酒瓶又喊人约架,你让我以后工作怎么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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