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用老旧的石磨磨碎放Jin_qu的所有东西一样,等待着那块软体动物的r都被磨成了碎渣,里面的纤维中包含的rzhi都再也挤不出一点之后,才把zhui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里,开始品尝下一只。
他与森鸥外认识挺久了,算得上是熟知但是关系并不算好的那一类,非要说是什么关系的话,大概也就是——
“好歹我们之间是‘医患’,想要好好看病下次麻烦提前说明情况,如果我不打这个电话我想你能一直面对这几盘蜗牛到天黑。”
“是吗,但好歹我是付过钱的,作为被雇佣方忍受我的任x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
“A,似乎很有道理,但我是有拒绝的权利——话说为什么突然想吃蜗牛了?”
“大概是,因为没有壳的话基本上就是蛞蝓了吧。”
吃完后与森鸥外一起坐在诊所_F_间里的太宰治颇为无趣的把玩着从后厨摸来的一块空掉的蜗牛壳,看着对方在本子上面写写画画,上面的nei容也大概就是他的记忆中某些重要的点,比如从死者唯一在回忆里露出的shen蓝色的眼睛,粉红色机车的车牌号,那把作为凶器的匕首的型号,和其他边边角角方方面面的东西。
这一次他跟对方说了新的记忆,大概是前些日子里突然回忆起来的,里面的他与死者走在路上,雨后的城市*润且充满cháo气,沥青马路的颜色都因为被雨水打*而变得shen沉,边缘长着不少的杂草,他当初指着上面一直看起来刚从泥土里爬出来的蛞蝓,对着身边的人说,你好像它A。
是很没品的垃圾话,没品到对方听了都不为所动,但最终似乎还是觉得这垃圾话过于糟糕,便双手ca兜抬起一条tui踢向了他的屁gu。
——“所以说,如果对方像是蛞蝓的话那肯定是很糟糕的人吧,能被我用这种东西来形容的人应该是被我讨厌的类型——那我到底为什么会杀了他A?难道是因为太过讨厌、再也找不不到这么令我讨厌的人所以决定杀了他吗?虽然听起来很像是我会做的事情但实际上我才没有这么傻——不对,如果是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的话,或许为了留住这个还算是有些兴趣的人而避免他被其他人杀害。但权衡利弊的时间应该很长才对,我不应该这么急着下手?”
“这种事情要问你自己了,我只是个脑科医生,可不负责心理疏导A。况且以太宰君的大脑来说如果去看心理医生或许并不是医生帮你,而是你会把对方给祸害了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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