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那只老狐狸就是这样,刀子zhui豆腐心,表面上看着是冷血无情,其实心里还是为着他人着想。不过他能够做到这样,恐怕在心里,暮楚的地位不仅仅是徒弟那么简单了吧。
“他真的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我?”暮楚手里握着信,眼中闪过几丝伤_gan的流光,他摇摇头轻笑一声,也是嘲笑自己的一厢情愿:“从始至终,他只把我当做一个最普通的徒弟吧,也许我就没走进他的心里。”
都说戏子薄情,戏子无情,可是他的下师父连着情都没有,何来薄情一说呢。
是自己陷得太shen,是自己执念太多了吧。
窗外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不觉中窗台上放着的那一株兰花已经开了,花瓣上沾染着雨水,看起来倒是别样feng情。
将军府里,映月将手里的药碗拿了出去,他看了一眼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还是不忍心去叫醒他。
晏南写完信后又陷入了昏迷,如此反反复复发病就连那个江湖大夫也无计可施,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门轻轻的关上,一转身就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猛地拔出长剑,对着这个不速之客说道:“你还敢擅闯将军府?”
“朕就来看看老朋友,你这人反应怎么这么大?”突然出现的正是楚衡,他小心翼翼的将指着他的剑给拨开,然后走到了映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都对我如此大的敌意,但是好歹我们也是统一战线的盟友,别这么冷血。”
“谁敢和北国陛下称盟友?”映月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还是在鞘外没有收回,他看着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眼中尽是一gu轻蔑:“陛下连自己做过什么事忘记了吗,还是说你不敢承认?”
楚衡最近一段时间真觉得是莫名其妙,接二连三听到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还被一群人给追杀,说得好像他着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但他除了一个人偷偷到了南陵外压_geng儿就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A。
“那个,小月月。”楚衡觉得自己得有一个洗白的机会,结果这称呼一出,映月手里的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对方轻轻一用力,他的小命今天准保jiāo代在这里。
北皇现在想哭的心都有了,为什么南陵人一个个都这么bào躁,一言不He就拔剑呢。
作者有话要说:楚衡是个二傻子,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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