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早写的短篇了,重温一遍,突然觉其实我文笔没进步多少,掩面- -
第一次见到安以生是在N大的开学典礼上。
当时十几个人围在前排,而在十几个人中可以轻而易举的就看见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头发偏长,黑色里挑染了几缕金棕。因为隔得太远的关系,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即使是这样也仍具有很qiáng的杀伤力。
我捅了捅身边的同学,朝那里努了努zhui:“那是谁?”
同学看了一会儿,说:“噢,是安以生A。”
我在的那个宿舍共有四个人,除了我,其他三个男生的姓都很冷僻。
一个姓柯,一个姓尉,还有一个姓从。
我姓王,往人堆里一扔十有八九都姓这姓,其实姓王没什么,我爸姓王,我再怎么说也得跟他姓,我有意见的是后面的名。
我姓王,名彼得,王彼得。
我_M曾很认真的解释说,这叫改革开放,相应邓爷爷号召,坚持引进来走出去,支持WTO,努力与国际接轨,这叫什么?这叫时髦!
我回答:“放屁!”
你不就是迷那些好莱坞的洋鬼子嘛,当我傻的A!
说实话,我很羡慕安以生的名字,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辈,瞧这名字多文雅。
人家叫:“安以生。”听着就舒_fu,换一声:“王彼得。”一群人都笑趴下。
两个极端,多让人伤心。
我和安以生真正熟起来是因为一场篮球赛,我们分别是各自队伍中最高的两个,只能互防。
别看安以生人摸人样的,其实yīn的很,gān拐子gān得像吃饭一样容易,还让人看不出来,我龇牙咧zhui的忍着,笑的那个叫咬牙切齿,把安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赛后两方握手,安以生笑着说:“你真能忍。”
我也笑:“你也够狠。”
他乐了,手臂钩上我肩膀:“嘿,兄弟,我叫安以生,你呢?”
我咧咧zhui:“王彼得。”
他愣了一会儿,笑抽了。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
安以生叫我彼得,是彼得,不是Peter,一个字一个字念,咬字发音清楚,标准的普通话。
我皱眉,说:“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听得我耳朵痒。”
他眼珠子转转,挑了眉:“那怎么叫你?亲爱的?小心肝?我不介意哦。”
我jī皮疙瘩一阵猛抖,热气上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N大有露天的游泳池,过了下午5点就不再对外开放,我6点时从那经过,听见有水声,下意识的隔着拦网望了一眼。
然后我看见了安以生。
在水里起伏的肩胛骨线条,柔和的余晖跃然其上,他就像长了翅膀的鱼,粼粼的泛着波光。
他最后一次从水里探出头来时,我正蹲在池边等他。
“你怎么进来的?”他摘下游泳镜问我。
我撇撇zhui:“你怎么进来的,我就怎么进来的。”
他笑了一下,整个人趴在池边,仰头看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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