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阿遥跟大家说了不少小时候的事情,这让我也想起了不少的往事。
阿遥真的从小就是个小天使。
我记得有一年北京下了好大的雪, 我带着他在空地上玩雪。
经常玩雪的人应该都清楚, D着手tao攒出来的雪球是松软的, 一碰就散, 如果想攒出结实的雪球,必须要*手上阵, 用自己的体温将雪微微融化, 然后再快速揉成一个球。
这样的球里面是雪, 外面是一层薄薄的冰,在打雪仗的时候绝对属于高级弹药。
就算是不打雪仗也可以把这个球当成“芯儿”放在雪里面滚,不一会儿工夫雪球就能大好几倍,而且看上去圆滚滚的,超级适He堆雪人。
阿遥那时候个子小小的,我怕一个雪球砸过去直接把他埋雪里, 所以就提议说堆雪人。
往年冬天我们也堆过雪人,不过那时候的雪没有这么大, 只能堆那种手掌大小的迷你雪人,然后拿玻璃珠子什么的做装饰。
那年雪下得大, 地上的雪积了厚厚一层, 我们便商量着堆一个大雪人。
“我先给你攒个雪球,然后你就拿着这个球在雪地里滚,滚得越大越好。”
为了能把雪球攒的结实些,我并没有D手tao。
“你的手都冻红了。”阿遥道,“要不然你带我的手tao好了。”
他的手tao小小的, 我_geng本就D不Jin_qu。
而且我不是没有手tao,只不过嫌麻烦不想D而已。
我跟他说了自己不D手tao的理由,他沉默了半晌,也把手tao摘了下来。
“你怎么也把手tao摘下来了?赶紧D上!要不然回头生病了,挨骂的又是我。”我道。
“如果不D手tao会生病,那咱们就一起生病好了。”他道,“反正你生病了也没法陪我玩。”
我试图威bī利诱,可这孩子特别犟,除非我D上手tao,否则他说什么都不肯D。
没办法,我只能选择动用武力,把他按在自己怀里,qiáng行D上了手tao。
“我也要给你D手tao。”他道,“你给我D了,我也要给你D。”
这算是什么理由?
不过为了能让他乖乖听话,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把手tao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你把手伸好了,不要乱动。”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tao慢慢D在了我手上。
我第一次知道给别人D手tao居然还能这么细致,跟他比起来,我刚才D手tao的方式简直就是野shòu派,只要tao上就算完事。
“你以后肯定特别招nv孩子喜欢。”我忍不住_gan慨。
我当时觉得这孩子简直就是天生的情圣,从小就知道怎么讨nv孩子欢心,没想到长大之后反倒成了个榆木脑袋,任凭人家姑娘怎么暗示他都无动于衷。
“可是我不喜欢nv孩子。”
他说nv孩子总是娇滴滴的,跟她们_geng本就玩不到一块去,相比较来说还是跟我玩更有意思一点。
“等你长大了就不会这样说了。”我道。
那时候我还是有那种传统的概念,认为男孩子长大之后肯定会遇到一个喜欢的nv孩子,然后两个人会在一起结婚生子。
“那你有喜欢的nv孩子吗?”他问。
虽然那时候我年纪也不大,但在他看来我就已经属于长大的人了。
“有A。”我碍于面子选择了撒谎。
“那你更喜欢她还是更喜欢我?”他又问,“如果我们两个同时叫你出来玩怎么办?”
现在想想,那时候我们俩的对话在外人看来一定可笑极了。
两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娃娃居然一本正经地在雪地里讨论有关nv孩子的话题。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喜欢你。”我道。
我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阿遥竟然当真了,对我简直是言听计从,乖巧到让人难以置信。
就这样,我们两个顺利滚出了两个大雪球。
然而千算万算,,我们俩还是高估了自己。
QAQ雪球滚得太大了,_geng本就没法竖着摞在一起。
我们只得改变策略,在雪球的基础上堆个别的东西出来。
我选择的是兔子,阿遥选择的是猫。
为了能把雪兔子堆得更像一点,我中途把手taoneng了下来,等到雪兔子堆好的时候我的手也基本上冻僵了。
阿遥见状,拉着我的手想让我稍微暖和一点,可他也玩了半天的雪,手也冰冰凉凉的。
他想了想,把外tao的拉锁稍微拉开了一些,把我的手放了Jin_qu。
“暖和了吗?”他问道。
他身上热乎乎的,就像个小火炉一样,我_gan觉手一下子就暖了过来。
都说十指连心,由于手暖和了,我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所以你是不是从那时候就爱上我了?”阿遥听完我的回忆之后,这样问道,“我从小就那么贴心,这样的暖男已经不好找了。”
哪有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虽然这家伙小时候很可爱,但坑我的次数也不少!
现在回忆起来,我小时候有将近一半的悲惨经历都是他直接或者间接造成的。
举个最明显的例子,小时候我经常让他帮我写作业。
文科的作业主观x太qiáng,为了防止被看出破绽,我基本上都是自己写。但理科的作业就不一样了,只要跟表达一样,中间的解题过程怎么写都无所谓。
我本来是提前搞到了答案,让阿遥直接帮我往作业上抄。没想到这孩子竟然觉得直接抄答案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每道题都自己做了一遍,甚至还细致地配上了示意图。
这下倒好,老师看到我的作业_gan动坏了,一个劲儿地表扬我学习态度端正,上课的时候总让我到黑板上做题。
“这道题跟昨天作业里的那道题有点像,我觉得吴云飞的解题思路特别好,让他来给大家讲一下这道题吧。”老师道。
我当时一脸懵b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昨天的作业我一眼都没看,天知道阿遥是怎么解的那道题!
我硬着头皮朝黑板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思考对策。
就在脚踏上讲台的那一刹那,我灵光一闪,假装踩空摔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作为一个隔三岔五就要跟自家老爸武斗一番的人,假摔、装死这一类技能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我就不信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老师还能让我继续上台做题。
就这样,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我被送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看不出我有什么毛病,于是提议叫救护车送我去医院。
去医院就意味着我爸会知道这件事,他肯定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我是在装病!
想到这里,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跟医务室的老师说自己低血糖,最近又经常熬夜学习,刚才不知怎的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医务室的老师显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跟我说平时学习不要太过刻苦,不然把body搞坏了以后会后悔的。
我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依然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
医务室的老师给我弄了杯白糖水,让我喝完之后再躺一会儿,觉得好受点了再回去继续上课。
“用不用我打电话给你家长,让他们接你回家?”医务室老师问道。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并且表示学习最光荣,即使是带病我也一定要上玩今天的课。
我跟阿遥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听到这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作业写得那么好,学习态度那么端正,最后考试的成绩却那么糟糕**你们老师不觉得奇怪吗?”他问。
老师当然觉得奇怪了,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帮我写作业,只能把问题归结于我不是一个好的应试人才。
“我跟老师说那些题平时都会做,可一到考试的时候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笑道,“后来老师们一致认为我有考试综He征。”
“对对对,我有印象。”他道,“当时你替我去开家长会,老师好像还对此_gan到十分可惜来着。”
他不提还好,一提这事我到现在都觉得尴尬。
那是阿遥上初中时侯的事情,有一年期末他们开家长会,可是大人们却都没有时间。
那时候我已经上大学了,按照我爸的话来说空闲时间一抓一大把,所以去给阿遥开家长会的艰巨任务就落到了我的肩上。
我知道他跟我当年上的是同一个初中,但我万万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的班主任居然就是我当年的班主任!
这也就罢了,毕竟学校里就那么多老师,出现这种巧He也不是不可能。
但关键是连任课教师的配置都一模一样A!
我当时在教室里如坐针毡,_gan觉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我想着找周围人说说话或许能缓解紧张,可放眼望去几乎全是中年人,有的学生甚至是爷爷**来开家长会。
他们难道就没有哥哥姐姐什么的吗?!
“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A,孩子都上初中了?”就在这时,旁边的老大爷跟我搭上了话。
“我是来给D_D来开家长会的。”我道。
“亲D_D吗?”他问。
我跟他说是gānD_D。
我爸和他爸是拜把子兄弟,他爸是我gān爹,我爸是他gān爹,从任何角度上来讲,我说他是gānD_D没有任何问题。
我跟老大爷之间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尬聊了两句之后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孩子身上。
他说自己是来给儿子开家长会的,他儿子这回年级前十!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自豪的表情,我也诚挚地表示了祝贺。
说实话,年级前十真的是个很好的成绩,我当年的排名一直都是100名开外的。
老大爷越说越高兴,把他家儿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后来可能是觉得自己一个劲儿地说不太好,于是也问了问我们家孩子的情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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