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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不是跟殷梨亭说的。他正Y_u动手,却见眼前一亮,数个剑花齐齐绽开,原来那少年长剑已突至面门,他不Y_u与武当门人多纠缠,眼见剑光如雨避无可避,无可奈何又退了两步,心中暗暗称奇。眼前少年人不过弱冠之年,眉梢眼角全是稚气,剑法却异常老道,不由赞一句名门子弟果然不同反响,张三丰那老道究竟有些本事。

他躲避几招颇感不耐,忽地伸出手去,手腕转动间在迎面而来的剑脊上屈指一弹,只听峥的一声,殷梨亭虎口一热,剑峰已不由自主偏到旁边。他回腕撤剑,心中大惊:这人不过三十许年纪,怎地武功这般了得,比大师兄好像还要强些!心中惊疑不定,不知下一剑该不该刺下去,却听那人笑道:“阁下是姓殷还是姓莫?”殷梨亭一怔,回答不经思索便脱口而出:“你怎知道我姓殷?”旋即大感懊悔,我怎地这般轻易就被人套了话!耳听那人长笑不绝,不禁涨红了脸,心知自己武功和对方相差太远,剑握在手里,却不知如何是好。

那青衣人笑道:“锐金使还是莫要负隅顽抗得好。”话头却又扯到了刚才交手的对头身上。殷梨亭正自茫然,突见此人眉头蓦然一皱,脸上笼过一层寒意,“洪水旗各位既然已至,何不现身?”

他话音尚未落地,忽然周遭风声凛动,已现出十数人的身影来,只见人人身着黑衣头裹黑色方巾,背上还背个粗大的竹筒,一言不发把三人围在当中。而刚才还言笑自若的偷马贼此刻神情却甚为肃穆,显是深为忌惮。殷梨亭出其不意,吓了一跳,心中更加奇怪:这些人都是高手么?怎地江湖中突然多了这么多没听说过的高手?

打头的黑衣人是个矮胖中年人,森然道:“还请左使手下留情。”声音如同铁砂打磨过一般,甚是沙哑难听。

那青衣人负手而立,双眼望着天边明月,口中淡淡的道:“原来唐旗使也要反了么?”

这被称作唐旗使的人面上肌肉一抽,“唐洋不敢说个反字,可锐金洪水亲如兄弟,兄弟有难不得不救,何况反也不过反左使你一个罢了,还说不上弥天大罪吧。”说罢冷笑不已。

青衣人脸上笑意不变,心中却是着实有些郁闷,若无这跑出来的少年碍事,一早已把庄铮生擒,轮不上洪水众人来抢人,五行旗中自己最头痛的就是这洪水旗,沾上了麻烦得紧,如今捉拿庄铮恐怕已不可得,想到此处不由恚怒,面上依旧神色不动,口中只道:“五行旗手足情深,不惜抗上,果然难得难得。”突然身子暴起,直扑向不远处的庄铮。

洪水旗众人深知这位左使武功高强,偏又诡计多端,谈笑敌人灰飞烟灭,早就提起一百个精神头,此刻眼前一花,不等唐洋吩咐手中机关一闪电般按下,刹那间十数道黑乎乎的汁液齐齐从各人背上Sh_e出。

青衣人早有准备,不过是放手一搏而已,见对方不惜拼着伤了自己人也要放这黑液,冷冷哼一声,足尖点地身体已跃高数丈,任这黑液从身侧堪堪掠过,正Y_u施展身法再去抓庄铮,却听有人啊了一声,随即铛锒一声,却见那武当少年长剑脱手已抱着肩蹲下身去,肩上黑乎乎一片,显然是受了池鱼之灾。他眉头一皱,待要束手不理,到底暗叹一声,身形委地贴近少年身边,一把抓过他腰带扯出数丈开外。

殷梨亭本来在一旁凝神而立,想不到这帮人说动手就动手,夜色中见许多黑色液体直喷向那青衣人,洪水众人本围了一圈,其中便有数道冲他扑来。他虽不知如何厉害,但鼻中闻到腥臭的味道,也晓得事情不妙,可躲闪得终究慢了些,已被最后一股Sh_e中肩头,登时觉得右肩火烧火燎一般,疼痛难禁,当即忍不住松开长剑捂住肩头,还不容多想,只感腰间一紧耳畔生风,已被拖出老远,在剧痛中间回头,正对上一张眉头微蹙的面孔,不是那偷马贼又是何人?

洪水众人虽不知这少年是

何人,却眼见有此天赐良机,离庄铮最近的两人抢上数步,一左一右挟着也受了毒伤的锐金旗使速速离去,余下诸人将竹筒方向一转,背上毒液犹自喷Sh_e不停,足下生风,转瞬之间尽皆远去。

青衣人眼见他们离开,只得哼了一声,低头见殷梨亭眉宇间全是痛楚,而肩头衣裳早已烧烂,肌肤腐蚀,几要现出白骨,更不多想,纵上几步提起刚才他跌落在地的长剑,刷刷几剑,殷梨亭只觉眼前白光乱闪,刚叫一声“你要做什么!”突觉左手一震,已被从肩头拨开,随之肩头剧痛无比,这人竟是将自己肩上的腐肉都一点不留削了下来。青衣人犹不满足,想起少年刚才按在右肩的手,剑尖一翻将左掌拍平,轻轻一滑,几块被黑汁浸透的皮肉又被剜下。十指连心,这下当真要将殷梨亭活活痛死过去,他又并非Xi_ng情刚强之辈,痛到极点来不及做其他反应,冷汗已透过全身,身体一软摊倒在地,眼泪便大滴大滴涌了出来。

青衣人处理已毕,当的一声掷下长剑,待想说些什么,却见少年人泪流满面,一张脸孔溅满星光泪痕。

他虽至情至Xi_ng,却Xi_ng格极硬,无论怎样历经苦痛折磨也不曾掉下一滴眼泪,见眼前少年伤势并无大碍,泪水却越涌越凶,不由起了藐视之意,唇角挑起丝笑,道:“殷六侠掉眼泪倒是好本事。”

这倒着实委屈了殷梨亭,他实是不想哭的,怎奈手掌肩头痛得死去活来,这眼泪也就忍不住自己长脚跑出来,耳听此人讽刺之言,又笑得如此可恶,不由又羞又恼,怒火大炽之下好像也没那么痛了,直起身形盯着他道:“你这偷马贼!快还我马来!”

青衣人一怔,想不到这少年孜孜念念还惦记此事,笑容一瞬冻住,却见面前少年肩头血流如注,脸上泪水晶莹宛然,明明眉目十分柔和清俊,却做出一副穷凶极恶的表情来,又不禁放声大笑,这次却是真心真意的大笑。

殷梨亭被他笑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攥紧双拳喝道:“你到底还是不还?”

青衣人好容易停了笑,点头正色道:“你放心,我杨……还能强抢你的马不成?”

殷梨亭却没听清他中间说什么,听他口气是将马儿物归原主,心下顿时一松,伤口处便加倍的疼痛起来,他不Y_u被这人看笑话,皱了双眉要紧牙关暗自忍耐。

青衣人见他额角汗水如倾,身体微微打颤,知他痛得厉害,微一沉吟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递过去,“敷了这伤药。”

殷梨亭有些吃惊,看了一眼这人伸过来的手,略略迟疑,到底梗着脖子转过头去。他倒不疑心这药里有毒,这青衣人比自己武功高太多,毋须用这种手段。只是一来不愿意承这个偷马贼莫名其妙的人情,二来这人语气中隐约透着命令之意,让他甚为反感,当下冷冷转过脸,难得硬气的咬牙不语。

那人也不以为忤,弯腰再度拾起长剑,朝殷梨亭微微一笑,“你的马我就留在城门处,这就还你。”

第 2 章

殷梨亭闻言,只觉迦陵频伽妙音也无这话好听,一时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只顾得迭声追问:“当真?当真?” 无限喜悦从黑粹眼眸深处一瞬涌出,仿佛漫天星辉都缀了在其中。

青衣人哼了一声,他虽非什么良善之辈,却素来自重身份,日里若非迫不得已,实不愿出手劫掠江湖后辈的马匹,眼见这少年虽是江湖上名头响亮的武当六侠,衣衫却甚为简朴,赖以成名的长剑也并非什么名器,想来平常生活也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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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旧事+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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