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晌他才开始发狂地扭动挣扎,一声声惨呼。
岳不群残忍地按住令狐冲极力想要伸向身后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慢慢*,令狐冲因痛苦*紧的bodynei部在这种情况下带给他更大的痛楚,后面像是被一_geng烧红的烙铁ca着,又像body被完全撕裂了,只剩下意识还清醒着体验这可怖的刑罚。他惨叫:“师父!不要**求你**求求你**”
岳不群Yin暗的本Xi_ng已完全被激发出来,令狐冲的惨呼求饶只有助于加强岳不群_N_待的Y_u望,*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剧烈,粗糙的石桌在挣扎中磨破了令狐冲的皮肤,而后面裂开流出的血,早已蜿蜒地沿着颤抖不止的双tui流到了地面。
惨呼和ca入的声音间隙,田伯光喉中低沉地一响,却被某人听在耳nei,冷笑道:“田兄今日好是客气,虽说有个先来后到之理,但令狐冲也不是只有下面一张zhuiA。”
田伯光心中对令狐冲早有别样情思,现在瞧着他在岳不群手下辗转求饶,亦早已心Ch_ao澎湃,哪还经得住这一撩拨,一步步走上去,在令狐冲因痛苦而扭曲却另有一番俊美的面孔前掏出自己分身,哑声道:“张开。”
后面虽受着极惨煎熬,痛得除shen_y外已无暇去想别事,令狐冲却还是听清了田伯光话中的意思,只是他年少气傲,虽身被刑罚,却怎会做这等自辱之事,当下正眼也不看田伯光,只待他若用强,便一口咬下去,总可使他知道不可欺人太甚。
田伯光见令狐冲无妥协之意,并不意外,伸手去捏住令狐冲下颚,迫他张开牙关,便Y_u硬来。
某人却看透令狐冲心思,说道:“田兄且慢。”
田伯光一怔停住动作,只听某人缓缓说道:“令狐,你的小师妹会不会绣花?”
令狐冲当然不可能有力气答他,某人自顾自的说道:“若是她会用针,不如我把她叫来替你穿个Ru环,你看怎么样?”
即使没有力气回答,话音总是要清晰地传到他耳朵里,令狐冲刹那间连挣扎也忘了,艰难地吐出声音:“不**A!**”岳不群手中男形又一下毫不留情的冲击将他的声音成功地转化为惨叫。
某人脸一沉,道:“那你还不乖乖的?”
(真理被验证了,每个苦命小受都有弱点,临池Ji_an笑中)
完全放弃了反抗,令狐冲任田伯光将rBang塞入他口中,,听着田伯光低哑的声音在头顶上说道:“*头**慢慢的Tian**头要动**”
前后的入口都被_Fill_且在不停*,令狐冲有生以来从未尝过这样屈辱的_gan觉,但更shen的还是痛苦,后面的通道完全不习惯异物的进出,裂开后每次ca入ca入都在把伤口加shen,强烈的不适_gan令他想要呕吐,更糟的是,这时刚才喝下的酒中媚药的作用似乎更加明显了。
令狐冲的body开始另一种不安的扭动,一直绷紧的身子逐渐变得有些rou_ruan,han_zhao田伯光分身的头也开始难受地摆动,终于被田伯光发现异常,从温暖*润口腔带来的巨大快_gan中分心出来问道:“令狐,你**怎么了?”
令狐冲没有回答,即使他的zhui没有被这么难堪地堵着,他也不愿回答这样的问题,他怎么能告诉正侮辱他的人,他的body在被_N_待的情况下还能产生xing_fen?可是Y_u望这东西可以说是世上最难自控的了。他的body动作比理智更诚实,已经在尽可能的范围nei在石桌上磨擦自己胯间,后庭里的*变得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现在最难忍受的是不能伸手去抚Mo自己分身的煎熬。
见多识广的田伯光见令狐冲不断在石桌上磨擦扭动,也明白了其中因果,见他平日里傲气双眼此刻蒙上水雾,英俊面孔变成绯红色,既可怜又娇媚,一时心动,便Y_u伸手到他*帮他一解困境。
某人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令狐冲,冷笑一声,道:“田兄的心肠可比那话儿软得快哪!那里不劳你帮忙,我自会找人收拾。”
田伯光讪讪的收回手,干笑一声,道:“其实令狐痛苦时的样子比平时可爱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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