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泛听明白了其中之意,缓缓摇头接着她父亲的话道:“更巧的是,我们姐妹二人并无嫡庶之分,从小受的是一样的教育,享的是一样的份例。同时被赐婚与两位臣子,平衡朝中势力是再He适不过的。”
“不错。”凌江的声音已经泛起一丝沙哑,他太需要好好休息了,不然明日怕是不能直挺挺的站在大堂中亲手送两个闺nv进火坑。
思及此,凌江越来越痛苦,一双眉皱得越来越紧。凌秋泛知他心痛,绕到椅子背后,双手按在凌江的肩膀上,力度适中的揉按起来。“爹爹,您别这样,您这样的话nv儿很难放心。”
凌江困难的挤出一丝笑容,粗粝的大手搭到正在肩膀处揉按的纤手上安抚似得拍拍,“乖孩子。”
“爹爹。”凌秋泛拿了一句古人的话来安慰她的父亲,她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此去京城,焉知非福。”
自古以来福祸相依,这次婚嫁对于她们姐妹而言,会是福吗?
焉知非福?焉知非福?
凌江将这句话翻来覆去的在zhui里咀嚼品味,只觉得酸中嚼出一gu子甜,流到*_geng处苦不堪言。“怎会是福呢**秋儿,你想的太简单了。”
“爹爹此话怎说?”凌秋泛自悔失言,原本只是想拿一句古话来安慰安慰自己的父亲,却发现这句话像是触动了父亲哪一_geng神经,反倒惹得父亲更加难过。要是方才不说这句话就好了。
凌江不知自己的nv儿因为这句安慰的话拼命自责中,继续说着他自己的想法,“既然我这个不问朝廷诸事的江南太守都看得出来,那两位大人想必看的更是透彻。你们姐妹不想嫁,她们怕是也不想娶。”
“爹爹可是有所听闻?”凌秋泛将按摩的手掌半握成拳,沿着凌江身后发*酸疼的经络往下敲打。
“岂止是听闻。”凌江摇摇头,“你们shen居闺楼不知道那些,外头可是都传遍了。危岳雁玉门关下听的圣旨,听完后当场拔剑抗旨,被钦差罚了三十军棍,担架担着一路从玉门关抬到皇上的御书_F_门前。曲荃夏台接的旨,听完当场就拉着宣旨公公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在御书_F_门前跪了两天两夜滴米未进。”
凌秋泛确是第一次听闻这事,在她看来,那两位大臣虽也不喜这门亲事,但好歹是娶Xi妇过门,再怎么不甘也不会到这等地步。不禁叹惋,“如此听来倒是可怜。”
“可怜?”凌江哂然一笑,“不过是苦r计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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