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荃向来独往独行此番前来办案竟然带了个明眸皓齿的少nv,朔石斛对此本就好奇,眼下得知凌雪霁并非金陵本地的nv子更是惊讶,但是竟然曲荃不说他也便不多问。
“这个**我人生地不熟的,自然就跟着曲荃跑了嘿嘿。”凌雪霁暗恨自己失言,差点就bào露了身份。曲荃有意替她隐瞒想必自己bào露身份之后会惹来许多麻烦,金陵城乃天子脚下,对官家nv眷管束甚严,自己已经很不安分的跑出尚书府,要是让人知道她这个刑部尚书的夫人与一群男子待在一起,后果不堪设想。
哦对了!凌雪霁突然想起来,之前集锦带自己来的时候,守门的两名金吾卫是知道她身份的,怎的这几日她的身份还未传开?难道还是曲荃**
“那雪霁姑娘等结案之后,可要让阿荃好好陪你玩玩。”朔石斛并未追问,而是对凌雪霁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他本意是听出凌雪霁尽量自然的话语中多有难处,故而不再多问,结果听在凌雪霁耳朵里便是另一层意思了。
朔石斛带着菡师爷随金吾卫的队伍去夏台,留下凌雪霁一个人在金吾卫右街衙乱转,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停尸院转转,便听见鸟翅扑棱声由远及近最后落在她肩膀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凌雪霁新月似的眸子倏然一亮,“姐姐的绣球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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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台刑狱司
身形瘦弱的少年被粗重的铁锁链捆缚住双手,像砧板上的鱼r一样被桎梏在刑chuáng上。他缓慢撑起眼皮,只见满室昏沉晦暗,只靠着四周墙壁上的烛台照明。六个身形魁梧的狱卒分立于刑_F_的两排,手里各拿着一副刑具,那些刑具上都带着些暗褚红的斑迹,或钝或利,或长或短,形状不一用法也大相径庭,只看上一眼便足以令人胆寒。
刑_F_另一端的尽头处,曲荃孤身端坐于太师椅上,摆放着笔墨香炉的长案挡住了她那身紫檀色描金对襟襦裳,一双狐似的眸子眯起狡黠的弧度,在金蟾吐出的袅袅香雾缭绕下愈发如鬼似魅。
一般人看到这里定然已经被震慑到面部僵硬,四肢发冷,zhui上哆哆嗦嗦的想要高呼冤枉。而阿茅却面不改色神态自若,不仅如此他看向曲荃时zhui上竟然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此处不是金吾卫右街衙,没有惊堂木。曲荃也不屑用那玩意,她停下在桌案上轻敲的玉指,微微向后倚了倚,淡然开口,“说吧,为何呈假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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