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泛一愣,转而摇摇头,“将军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危岳雁缓缓将凌秋泛扶好坐正,将手放开,“只是什么?”
凌秋泛视线落在别处,心里像堵了块大石头,支吾着有些说不出话来,如果她此刻看着危岳雁,定能从危岳雁沉湎着浓重情绪的眸光里,看到那无论如何也掩不去的温柔。
凌秋泛思忖良久终是什么也没有说,轻轻推开危岳雁的怀抱,将脊背挺得笔直,“没有什么,将军就当我此夜什么都没有说吧。”言落,看着一灯如豆缓缓阖上眸子,仿若一扇纱橱隔绝院中盈盈秋水,凌秋泛心中混乱的紧,叫她如何开口呢?原本笃定的心绪在真正见到危岳雁时又左右摇摆起来,明明从前在吴郡大风大làng都惊不了她的眉头,怎么在危岳雁面前,口像被蜜蜡封住,什么都说不出口,说什么都似乎是错的。
nei心何其敏_gan,早在危岳雁有些许愠怒前就_gan觉到,在她面前提及曲大人是一件错误的事情,如果又改口说担心妹妹,又要危岳雁作何想法?
危岳雁哪里知道凌秋泛心中诸多思虑,她见Q子蹙眉不语,心情似是不悦,也正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态度太差,吓到Q子了。这好不容易寻了三年一朝得见,娶回了家中,宠着哄着还来不及,才过了几个月就让她不悦了,之前花的心血付之东流怎能不心痛。危岳雁咬了咬牙,想要横下心来顺了凌秋泛的意,可是心中坚守了多年的念头却在这一刻不识时务的冒出了头。
“夫人想要我释放史桩,此事万万不能。”危岳雁攒紧了拳头,“不瞒夫人,曲大人与我积怨已久,此事若我退步她定然会欺压而上,届时遭受千夫所指的人,便将是我。”_gan觉背部轻薄的_yi衫已经被汗水*透,说几句话像打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持久战。
凌秋泛像是被震了一下,薄唇轻抿,迷茫的看着眼前明烛。两只绣球鸟见到主人好像不高兴了,结着伴叽叽咕咕的跳过来歪着脑袋看她,凌秋泛看着那两只跟着她和妹妹从吴郡千里迢迢来到金陵的绣球鸟,巨大的忧伤海làng般席卷而来,她最后一次尝试x的,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将军可愿与我说说因由?”
“夫人A**”危岳雁长叹一口气,“就算我手软,难道夫人认为曲荃会放过我?”
凌秋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眸色亮的灿人,“我相信妹妹,既然我可以在这边劝说将军,他日将军落难我相信妹妹也会帮我劝说尚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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