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秋泛沉思片刻,“那也该由衙门的人过来制裁。”
“哎呦误会了误会啦,我们拢翠A,刚刚是不小心把人摔下去的,绝对不像两位姑娘说的那般心狠手辣A。”L鸨见势不妙,立刻过来赔了小脸,接着拉过拢翠的手,将人拉到堂下,拽过老妇人跟前,道:“还不快向息婆婆道歉。”
那拢翠抽抽搭搭的,一点都没刚才推人下楼的狠劲,其实她也是因着前几日来了位侍郎家的公子,对她喜欢的紧,成天丝绸A珠宝A的往楼里送,单单就看她出场的舞。沉寂了一年终于有了盼头,尾巴就翘到天上去以为落到实心人了。所以有些时候会耍耍x子,越发看不起人。方才那一推确实没存什么杀心,但也绝非真的无意,只是狠心值和胆量没有统一大小罢了。
现在被危岳雁掐了脖子,又被L鸨这么牵着手拽着人过来道歉,心里那gu子虚浮的气焰早就破了,老老实实的垂下头准备道歉,还未开口,却听到云梯顶上三楼不知那间雅阁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道清雅的nv声。
“不知贵客驾临,湫婳有失远迎。”
言落,一个白_yi抱琴的身影随着这句话音,如从云端飘落人间。众人抬眼看去皆微微张口,悦己楼的大堂里顷刻发出一片抽气声。
今日这盏茶水钱付的可真值了A,居然见到了悦己楼的花魁娘子——湫婳。
危岳雁听见一个“湫”字就不禁蹙起眉头,再见到那人抱着琴下来惺惺作态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凌秋泛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倒不如她妹妹那样别扭无措,只要不行污浊之事,她自清风朗月般从容。此时听见所有人的抽气声,便知这nv子地位不低,心生好奇也跟着众人一样抬头看去,却见这个nv子的模样倒与自己有些相似,人在遇见和自己类型很相似的人的时候,总会生出一些奇妙的_gan觉。有些人是抵触,有些人则是好奇,想要更接近的去一探究竟。而凌秋泛则两者皆非,因为危岳雁此时已经拽了她的手往楼下走。
“非亲非故迎什么迎。”危岳雁不耐烦的走到那被叫做“息婆婆“的老妇面前,从_yi襟里掏荷包,极不耐烦的问道:“开个价吧,我今天要带这位婆婆走。”
那个湫婳这时候下来,肯定不是为息婆婆说话的。她反而还有意无意打断了拢翠的道歉,若是真有一副良心,早在楼上就该听见楼下的动静,以她的身份处理这些事情一定要比她这个外人来处理的方便。可见这个湫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空有一副好皮囊,其实不过是笼着一层皎洁月色的夹竹桃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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