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日,朔石斛跟菡宵两个终于从里头出来,向一个zhui脸极其丑恶的长官行了一礼,走出来对着凌雪霁摇了摇头,将人带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长叹出声。
“雪霁,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凌雪霁咬着唇点了点头,但随着朔石斛字斟句酌的将曲荃的情形说出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菡宵连忙给她擦眼泪,豆大的泪珠却仍然落个不停。
“呜呜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A**士诚哥哥给他们塞了那么多钱,他们怎么还能这样A呜呜呜呜**”
“雪霁你别急,杭士诚和史桩已经在到处想办法了,说不定很快就能将阿荃接出来了。”朔石斛软语安慰着,心下仿佛有一口大钟晃dàng不安,声声催命。
“菡宵哥哥你帮我拿着这个。”凌雪霁突然往菡宵手里塞了食盒,旋踵往大门口跑去,朔石斛和菡宵没将人拉住只得一起跟去。哪知凌雪霁急的还用上了身法,跑到最后gān脆一个跃身直接到了刑狱司大门前,yao间软鞭一抽,长蛇似的在空中打出几个旋直勾勾冲那面目可憎的长官脸上咬去——
“哇呀呀你这小娘!要做什么!”那长官躲闪不及,脸上被凌雪霁狠狠抽了一鞭子溅出几点血点,连忙招呼刑狱司守卫过来拦人。
凌雪霁收了鞭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狗官!我夫君虽蒙冤入狱,但并未被革去官职,你怎可滥用私刑!而且我现在仍旧是尚书夫人,你不仅不对我行基本的礼节,还冲我大呼小叫,是何道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曲荃失势已是数月有余,除了史桩之位无人能替,其余一gān与曲荃有jiāo的官员早已悉数换下。后来空降或提拔上来的新官员对曲荃无一例外都是面上一tao背地一tao,现在眼见曲荃下了狱,更是表面功夫也懒得做了。
以前也有些受曲荃压制,现在上头松了口,更是胆子比天还大,赶着对曲荃上刑,明面上是要将欺君罔上、通敌叛国、害死太常寺卿等一系列罪名从她zhui里撬出来,背地里一个个都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只要不把人折腾死,怎么出气都不为过。
那长官有了守卫护身也不惧她,“尚书夫人?尚书夫人又如何,家眷岂能gān涉刑部事宜。”
凌雪霁刚要反击便听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区区五品小官也敢口出狂言,这金陵城还真是要乱了tao了。”来人羽冠墨发,气质清冷,白_yi白袍像是拂落一身霜雪。
“霜戈大人。”
那方才还嚣张跋扈的长官见了来人立刻同身旁守卫一同弯yao拜倒,作揖行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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