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没搞清楚骆海的x向,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收到了D_D的一点心意,yu求得到了满足,已经好久不来骆百川梦里纠缠了。
但小半仙还是觉得自己脑袋有点问题,因为他跟那个风车玩上了。
骆海大概是真的很喜欢风车,抽屉里的画纸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风车,有彩笔涂鸦也有铅笔素描的,有意识流也有写实派的。
而骆百川摸着这些发huáng陈旧的画纸,第一次好奇起骆海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他随手拨动着风车叶片,手动让它转动起来。最近骆百川喜欢上了跟风车说话,他会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看它会不会变颜色。
比如,“骆海,你会去赶那趟火车真的是因为要去私奔吗?”
“你小时候开心吗?爸_M会带你到处旅游吗?”
“听爸_M说你学习成绩很好,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那你gān过什么坏事吗?”
“对了,告诉你一个秘密。”骆百川把风车贴近zhui巴,像是在它耳边说悄悄话,“我是个同x恋,喜欢男生。”
意外地,风车自己转动了起来,闪现着若隐若现的huáng色。骆百川惊喜地看着它越转越快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总不是歧视我吧?”
“不过同x恋也没什么,只是喜欢和自己x别相同的人而已,你看还有人在追我呢。”
听着这句,风车突然停止了转动,可爱地变成了沮丧的蓝色。
骆百川真的觉得自己是疯了,不是眼睛就是脑子有病。他也试图把风车变色的照片拍下来,但后来它们总会奇怪地从相册中消失。
也许真的是压抑了这么多年产生了幻觉,骆百川是这样想的。
有次作为心理医生的乐子洋和骆百川聊起过,尽管现在国nei外的研究还不多,但他们这个群体存在一个专有名词,替代儿童。
特别是在我国计划生育的特殊情况下,替代儿童正是由于独生子nv父M_失去唯一孩子之后才得以出生的。
乐子洋说,让这些孩子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生活,而不是父M_的哀思和逝者的替代至关重要。
如果父M_无法从yīn影中走出来,哪怕再生育一个孩子,也无法真正的解neng,生命不是可以一个换一个这样简单粗bào。
因为这样对第二个孩子并不公平,他的独立x与完整x被忽视,且一辈子都在寻找自我认同的漫长道路上。
“小半仙,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不开心?”乐子洋约骆百川出来吃饭,两人随意地聊着。
骆百川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那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是有的。”乐子洋笑眯眯地看着骆百川,停顿一下说,“谈个恋爱吧,小半仙?爱情可以治愈一切。”
骆百川看着乐子洋含笑的眼睛,又低下头去。
“你俩在说什么呢?”
陈蕊坐下搂住骆百川,听他躲闪地说,“没什么,随便聊聊。”
“在说蕊哥怎么还不谈个恋爱?”乐子洋放过骆百川,转开话题。
“大博士有没有资源呢?”陈蕊渴死了,喝了一大口水,“你们知道的刑警队都是堆臭老爷们,我都心塞死了。话说我们最近在破个大案子,等破了跟你们剧透。”
“嗯。”
“对了,骆骆你快生日了吧?”陈蕊说着冲乐子洋挑了下眉,“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们敲诈大博士去。”
“放马过来吧。”乐子洋帮骆百川满上水,“给小半仙买礼物乐意至极。”
骆百川却说要去一下卫生间,其实他从小到大一点都不喜欢过生日,因为他跟骆海是同一天生的,真是怪自己投胎没选对日子。
自己的生总会让爸_M想起骆海的死,他连过一个开开心心的生日都成为奢求,好端端的日子总会过得像忌日一般沉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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