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难的第三第四式在蓝乡安的悉心指导下显然大有长进,两人又开始He练第五第六式,苏小难每每想到幻化成一枚六瓣梅花,心里便打起十二分jīng神。
这天黎明,天边出现流金的朝霞,屋顶也huáng金似的暖。
却见天空一袭墨绿影子,剑光湛湛,如一头绿鹦鹉一般飞来,蓝乡安慌忙用剑挡住这剑光,对方虽敷着面纱,从身形与宝溪相差无几,蓝乡安不慌不忙地和她对战,步履轻盈,那绿鹦鹉眼见占不到优势,猛然身子一转,飞到了苏小难面前,剑光bī去,苏小难哪里抵挡得住这犀利的剑光,一边躲闪,一边后退,慌慌张张地用剑刃和她擦出了胆怯的火花。
蓝乡安心知不好了,这剑里杀气太盛,他原以为宝溪是闹着玩的,哪知道这下看来,她是要来取人x命的,可眼下去营救已经来不及了,她们离自己已不是三两步距离,他急切地喊:“宝溪,不要伤人x命。”可是哪里由他。
宝溪的剑已经直抵苏小难Xiong脯,苏小难一只脚已经踩空了,她吓得退到了屋檐边,AA地哭叫。可宝溪完全不留情面,一剑已经刺去,苏小难一个仰面,竟然从屋顶掉了下去。
这千钧的时刻,蓝乡安早已跃了过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苏小难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可一条墨绿的影子紧接着也跳了下去,原来宝溪见苏小难落空,便纵身跃下,抓住了她的手腕,蓝乡安腾空的刹那也早已解开了yao带,他平时玩过以绳卷人的游戏,这条水墨yao带飞将下去正好卷住宝溪的手,他再一使力,将二人活生生拉了上来。
蓝乡安长长吁了口气,他没有责怪宝溪。宝溪对苏小难嘘寒问暖,百般关心。苏小难惊魂未定,只是诺诺地应答着。
这样三个人算是都认识了,苏小难虽然对宝溪印象不好,却一点也无责怪她的意思,还夸奖宝溪身手好,要向她学习。
宝溪也顺,说以后常和他们一起练剑。三人徜徉在观止阁屋顶,相安无事共度月余,宝溪见不惯蓝乡安教导苏小难的苦口婆心,每每如此就嗲声嗲气:“表哥,这个我也不会,你来教我。”
若蓝乡安不听,就索x踩溜了瓦片,来个嘤咛的哭叫,这招果然令蓝乡安心疼,连忙过来扶起她,叮嘱她要小心,别任着x子。
宝溪常常带来些糕点,有用红豆做的,绿豆做的,各种花做的,荷花、桂花、jú花、梅花,百花争妍一般,数不胜数,五颜六色,换着花样给蓝乡安吃。宝溪喊:“小难妹妹,你尝尝这个好不好吃?”
苏小难将一整块放进zhui里,鼓着腮子嚼着,甜甜地说:“好吃,宝溪姐姐手艺真好。”
宝溪拉着蓝乡安小声说:“你看,小难妹妹囫囵吞枣呢,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出来。”
蓝乡安看着苏小难可爱的样子,竟觉很喜欢,说:“想必味道更佳吧。”说着也一整个丢进zhui里,宝溪慌忙拉住他的胳膊说:“你文气一点行不行,一口口才有味道吗。”
蓝乡安说:“舞刀弄剑,哪里要什么文气,那些大文豪大剑客们哪个不是大口吃r大口喝酒。”
宝溪说:“这就奇怪了,你不是不喜欢大大咧咧的人吗?”
蓝乡安吃得津津有味,说:“喜欢A,这个要这样看,你让李白去做李清照的词,那自然娘里娘气,你让李清照去做李白的诗,那又是不伦不类,这叫顺其自然。”
宝溪的心被他隐隐说中,这段时间她可是压着x子装着温柔讨好他,哪里知道他竟然说出这番言论,心里有些不悦。幸好吃得吧唧吧唧的苏小难说:“宝溪姐姐,你这糕点这么好吃,谁娶了你真是一辈子福气。”
宝溪听了笑成一朵花,媚眼望着蓝乡安,蓝乡安的眼神却望着苏小难和她背后那一片蔚蓝的天空。
一月后,苏小难已经梅花六剑全部练完,宝溪笑着对她说:“妹子,你这么厉害,不如我们来切磋下吧。”
苏小难想起了上次的事,竟有些胆怯:“宝溪姐姐,我武功低微,和你相差太远,哪里能切磋。”
宝溪说:“我都是来玩的,不像你每日勤学苦练,怕是早已超过了我,我看如今我十有八九不是你对手。”
苏小难说:“请宝溪姐姐绕过我吧,我担心。”
宝溪撒娇在蓝乡安怀里说:“你看妹妹,_geng本就是不稀罕和我切磋武艺,是嫌我技不如人。”
蓝乡安浅浅一笑,苏小难却非常歉疚:“宝溪姐姐,我真不是这个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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