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歹毒,无人能及。
陶子杰紧握住枪,抵在了叶楚生的眉心处,指节泛白。
叶楚生气定神闲,又一次将他逼到绝路。
“杀了我,你报了一箭之仇,然后亡命天涯。杀了他,杀了一个高级督察,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你会怎么做呢?”
陶子杰哼了声,枪头一转抵在自己的太阳穴:“若我偏不如你的意呢?”
叶楚生愣了下,摊开双手:“没关系,开枪吧,如果你甘心的话。”
陶子杰见唬不住他,骂了句粗话,霍霍冲上前去,将自己的上司一枪爆头。
然后,他抹去喷在脸上的血迹,发狠瞪着叶楚生。
“啪,啪。”叶楚生鼓掌,一脸欣we_i地说:“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陶子杰扔了抢,嗤笑。
叶楚生从后拥住他,膝盖一顶,将人压在了餐桌上。
“不要摆出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我比谁都了解你,你根本不适合当警察。”叶楚生揪住他的头发,一手去解他的裤子,语调暧昧却恶毒:“你是个自我为中心的人,善恶不分,更谈不上正义感,你之所以选择当警察,拼了命想加入飞虎队,不过是因为可以肆无忌惮的杀人。”
陶子杰闭上眼,默不作声。
叶楚生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扯下,手沿着起伏的臀部滑落,至紧闭的入口。
“我说对了吧,你刚刚杀人的样子真好看,我都忍不住勃起了,来吧,到我这里来,我会满足你杀戮的y_u望。”
叶楚生啃咬他的耳垂,顾不上润滑,已经忍耐太久了,迫不及待想进入他。
当火热的孽根顶在自己臀部时,陶子杰陡然睁开眼,握住餐刀向后捅,紧接着一个反肘重重打在叶楚生的腹部。
“恶心的变态!”趁叶楚生向后退去,陶子杰顺势一踢,骑在了他x_io_ng膛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咽喉:“去死吧!”
呼吸被扼住,叶楚生眯起眼看他。
真是难得的美景,陶子杰杀气腾腾跨在他上方,衣衫不整,脸上沾有血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多像只正在撕咬猎物的雄狮。
突然,一小点红线映在他后颈。
陶子杰身体一僵,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有支麻醉针sh_e进了他的脖子。陶子杰立马用手去拔,但于事无补,身体迅速麻痹掉,眼前漆黑,栽倒在叶楚生身上。
叶楚生冷笑,跟野兽玩命,就得早有准备。
他轻吻了下陶子杰的额角,我已剪断了你的过去,是时候该着手主宰你的未来。
夕阳穿透格子窗,落在白色的圆形钢琴上。
修长的手指灵动跳跃,弹奏着舒曼的梦幻曲,旋律美妙,悠扬悦耳。弹出最后一个音符,完美收尾,叶楚生叹了口气,合上琴盖。
他托腮,眺望着窗外的茂盛的白杨树说:“莫北,我有没跟你说过?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当钢琴家。”
被叫到的面瘫男子走到他身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老大,多愁善感的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你。”
叶楚生又叹了口气,俯趴在钢琴上,这次用两只手托腮。
“老大,你明明就是个实干家,何必打着艺术家的幌子忽悠人。”
叶楚生撇嘴:“你明明就是个黑社会,也别老是做出一派哲学
大师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处于世界最黑暗的角落寻找真理。”莫北强调自己的人生观。
“真无趣,不和你玩了。”叶楚生起身,将手插进裤袋里,施施然迈上楼梯:“我的宠物如果醒来,估计又要大发脾气了,好期待……”
莫北无语,垂头,替那倒霉的宠物默哀三秒钟。
落在畜生手里,是绝对没有好下场。
陶子杰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被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赤身l_uo体,手脚都能动,只是被一条锁链限制了行动范围。锁链一头连接他脖子上的颈圈,另一头栓在墙壁嵌入式的铁环里。
因为麻醉剂的影响,头很重,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
到了这种时候,他反倒冷静了下来,姑且看看那变态玩什么花样。
“哟,那么乖,我还以为你会大闹一场呢。”
叶楚生推门而入,表情有点失望,莫北也跟着进来,打量这个靠在墙上的男人。
陶子杰勾了勾嘴角:“叶畜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是么,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说了算。”叶楚生捏住了他的脸,蹙眉:“真脏,你多久没有洗澡了?我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脏兮兮的。”
陶子杰送了个白眼给他,两日没有进食,更是滴水未沾,体能已消耗到极限。
“先帮你洗澡好了。”
叶楚生从洗手间拖出一条喉管,打开闸门,水柱喷sh_e而出,喷洒在了他的身上。陶子杰闭起眼睛,牙关咬得生痛,压抑着心中的耻辱和仇恨,告诫自己要忍耐。
用冷水从头到脚将他冲了个遍,叶楚生转头说:“接下来帮他检查身体。”
莫北应了声是,从口袋掏出胶手套,娴熟地戴上。
“心跳和脉搏正常,体温偏高,身上伤口较多但不严重,左臂骨折后没有得当适当的医治,有自行愈合的迹象,但骨头长歪了。”
“歪了?”叶楚生耸耸肩膀:“那就打断重新接。”
陶子杰呲牙,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叶楚生笑眯眯地mo着他头发:“我知道你很饿,乖,接好骨头就给你饭吃。”
“老大,我不建议现在就重新接骨头,他还在发烧,最需要的是休养。”
“不,我没办法忍受他身上有任何瑕疵。”
“可是……”
“暂时的也不行!”
叶楚生霍霍声跑到杂物房,找了根棒球棍来。
陶子杰看他掂着棒球棍走近,脸上似笑非笑,突然觉得没办法再忍耐了!
这个人渣!变态!凭什么对自己为所y_u为!
于是他冲上去,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倾尽全力,想撕下他一块皮肉来。
可惜未能如愿,莫北在他背椎上狠狠劈下,空手道六段的实力,差点没将陶子杰劈晕过去,剧痛让他不得不松开了牙关。
叶楚生看了看自己手腕上渗血的牙印,半垂下眼帘。
莫北打了个寒颤,连忙说:“老大,你冷静点,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
叶楚生用棒球棍指向他,莫北立即消声,退到了一边。
陶子杰在道上也算一名好手,干架群殴眼也不眨,拳头够硬,胆子够大,腥风血雨里横冲直撞,被打和打人是家常便饭,但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叶楚生抬手,连扇了他十个耳光,绝对没有省一点力。
陶子杰满口是血,眼神开始散涣,耳朵只听到嗡鸣声,如果不是靠着墙壁,怕早已不支倒地。
“这是惩罚你不自量力,来,自己把左手伸出来。”
陶子杰一动不动,无声对抗。
“很好,跟我倔是
吧,我数到三,到时别怨我没有给机会。”
陶子杰任由他一声声数完,仍旧不动。
于是叶楚生发狠,打断了他左臂后又接着卸了他右臂。陶子杰两手无力地垂在地上,脸色白里透着青,气若游丝。
等莫北为他接好骨头,绑定夹板后,叶楚生就提着棒球棍离去了。
莫北一边收拾医药箱,一边念叨:“做人有骨气是好事,但也要会看形势,你若再跟老大杠下去,只会生不如死。”
陶子杰动了动嘴,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滚。”
莫北下了楼梯,看到叶楚生正在阳台上修剪花草,动作熟练表情认真,一点也不带黑社会的匪气。
“老大,没事我就先走了。”
“嗯,自己去刑堂领二十鞭子。”叶楚生头也不回,专心的忙活着:“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无论理由是什么,我都不会饶恕。”
莫北不服:“难道要我眼睁睁看他咬着你不放?”
“对,即使他咬下我的肉来。”
“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莫北朝他鞠躬,离开大宅。
纯白的蔷薇开的正妍,叶楚生伸手去mo,结果被刺扎了一下,他笑笑,tian去指尖溢出的血珠。
当陶子杰看到眼前那一大碗泡饭,便知道了叶楚生卸掉他胳膊的用意。
那个男人要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进食!
陶子杰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浑身发抖,巨大的耻辱感啃噬着他的心,比身上的伤痛更难熬。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自尊了,而然,叶楚生总能一次次找到他的底线,再一次次的突破。
这次也不例外,陶子杰渴望活下去,强烈的渴望着。
为此,除了妥协他别无选择。
他朝那晚泡饭爬了过去,伸长脖子,却只能触到碗边,双臂被废的他无法撑起自己的身体。陶子杰张嘴咬住了碗边,汤水和饭粒泼洒在木地板上,饿坏了的他用舌头去tian,地上的残羹,两分钟后被他一扫而空。
难过吗?当然!但就此认输?绝不可能!
叶畜生,我总有天要像刚才那样一口口咀嚼你的血肉!
翘起二郎腿坐在监控屏幕前的男人匆匆捻灭了烟,目光幽深,沾着烟味的食指伸到唇边,呼吸粗重。
太棒了,那卑j_ia_n的姿态和愤恨的眼神,非但没有丝毫的违和感,反倒让人着迷万分,禁不住想要更多、更多的作践他,直至得到他心甘情愿的臣服。
叶楚生握住下身硬得发痛的傲物,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