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至此,已分出胜负。沈梦秋吩咐下人把他们都送回住处。与林烟在阁nei四处走走。清风吹来,酒意已醒了不少。道:“烟儿看这里建的如何。”林烟道:“依形就势,很巧妙。”沈梦秋笑道:“说的好,依照地形,随意而为。本是家师最得意的成就。”林烟想起他师父与江清扬的父亲俱是风云人物,本可傲立于世。却全都应年而逝,一阵寒凉。沈梦秋道:“怎么不说话。”林烟攥紧他的手,道:“我有些冷。”沈梦秋道:“你这次险的很,微凉的天气也禁不起了。”像抱小孩子似的把林烟斜抱在怀里,林烟苦笑道:“为何上天不肯帮我,自我第一天见你,便始终是狼狈样子。”
沈梦秋在他额上亲了一下,道:“你什么样子狼狈了,我怎么不知道。”林烟把头依在他肩上,轻笑了一下也不答话。沈梦秋抱着他在回廊转道中慢慢走回主院去。偶有值夜人遇见他们,无不敬礼后隐去。沈梦秋忽然兴起道:“烟儿会唱曲么。”林烟道:“会是会的。”沈梦秋笑道:“答的这样勉强,不愿唱给我听听。”林烟道:“我全是在青楼里听那些姑娘唱的。”
想了一想,轻轻唱道:“花前失却游春侣,独自寻芳,满目悲凉,纵有笙歌亦断肠**”沈梦秋吻住他剩下半阕,道:“不唱这个。”抱林烟去凉亭中坐下,拔了林烟的簪子,轻击石桌。唱道:“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同。登高楼,同看海上明月生。”林烟道:“阁主原来真醉了。”沈梦秋轻抚他的眉眼,道:“有此名花,不醉是愧负天恩。”林烟把头埋在他X_io_ng口,微蹙了蹙眉。沈梦秋在指上缠他的头发,等夜色愈shen,已有些寒气,才与林烟回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沈梦秋等林烟醒了,和他去软榻上玩了一会,亲给他把头发梳了。赵思远派人来请,说熬了几碗粥,培元固本的。沈梦秋听了大是开心,与林烟过去他那里。赵思远的住处只不如主院宽阔,布置一丝不苟,也极见心思。赵思远见他们来了,道:“天还没亮,就叫人熬了这燕窝粥在这里。请这个师傅是最擅长做食补之物的。用了燕窝一两,冰糖五钱,专门的银锅熬出来的。林公子多吃些时日,最是滋Yin补气。”桌上的三只碗里,一碗是赵思远为林烟准备的燕窝粥,另两碗却是碧粳粥。沈梦秋道:“师兄真白疼了你,连我的份也没有。”赵思远笑道:“师兄数落我做什么,你愿意喝,多少碗没有。我从小就知道你最厌甜的。”沈梦秋在他头上轻拍了一下,道:“就你理多。”林烟道谢坐了,桌上是些浓油*酱的菜色。林烟看沈梦秋都颇喜欢,暗自记下了名目。他喝了一碗,看沈梦秋与赵思远谈兴正浓,让下人又添了一碗,慢慢陪他吃。
赵思远道:“师兄,你白天事情忙。我偷闲陪林公子四处转转,也认认咱们阁里的人。”沈梦秋道:“这也不急。”他知道林烟不愿理人,不肯去勉强他。林烟明白他的心思,道:“我正想走走。”沈梦秋听他愿意,开心的很。攥住他手道:“你身上不好,也不用急在一时,今天就在思远这坐坐,过些日子再说。”林烟动作稍大,都觉body里疼的厉害。点头应了。沈梦秋又和他们两个说一会话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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