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道:“这都是些寻常的花,养着容易。有水有土就可活的。”沈梦秋道:“草木有心有情,想必是因为他们的主人温柔细致,才长得这样好看,风头盖过不知多少名贵花木。”林烟推了他一把,失笑道:“去你的,谁温柔细致。”沈梦秋道:“其实我急着来找你,是有事要和你商量。”林烟道:“什么事要找我,也未免太急了。”沈梦秋道:“打仗最是伤财,这一年多下来,老底都快空了。因此来找你借些银两。”林烟道:“相思阁有多少钱我虽然不知,总不会这样不济。”沈梦秋道:“故人求上门来,你就这样小气。”林烟道:“唔,我其实穷得很,好在太子想重起繁荣,给了许多便利条件。可帮人的能力却是没有。”沈梦秋轻打了他一下道:“我这是真正大事,你一定要帮。”林烟奇道:“到底是什么大事。”沈梦秋道:“皇帝想把昭云公主嫁到相思阁,以保天下久安。这婚礼怎可办得不气派。”林烟道:“哦,嫁给谁。”沈梦秋道:“自然是我,公主怎么看得上别**”林烟站起身道:“你去和帐_F_说,随意支吧。”迈步便走,沈梦秋忙去拉他,林烟轻飘飘转了个身,沈梦秋竟连_yi角也没碰到他的。沈梦秋惊讶至极,又试了几次。林烟的轻功是他传的,这几式姿态曼妙灵逸至极,真到了宝鉴上相思无形的境界。沈梦秋够不到他,停下道:“烟儿。”林烟飘在那秋千上,得意道:“还记得我从前说过的话么,我若功夫高过你。便再不让你碰到。”
沈梦秋心道:你不让碰就碰不到么。他心里想也就罢了,zhui上却是万万不敢这么说。皱眉道:“我八个月前在沧州受了伤,始终未愈。因此才要与太子联姻,以保相思阁万全。我身不由己**”说到这里伸手捂住X_io_ng口,咳了一声。林烟听他说到这,已过来他身边,伸手Y_u搭他的手腕。沈梦秋避开道:“你心里还记得我,我已欢喜死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多活一天,少活一天,又有什么差别。”林烟本以为他说的是假话,此刻却越来越真。关心则乱,确是至理名言。柔声道:“你一定是强压nei伤,我输些真气给你,看看能不能冲开淤塞的经脉。”沈梦秋拉着他的手,低声道:“烟儿,你不在我身边,我没一日快活。”他这句话说的情真,林烟微叹了口气,一时怅然。沈梦秋抓紧机会让真气逆转,他本来没伤,此刻若让林烟发现了,只怕会惹来好大一场脾气。转得急了,真的伤了丹田几处经脉。逆转真气是nei功修行的大忌,沈梦秋疼得额上出了一层冷汗。林烟看他眉头簇紧,扶住他道:“你怎么了。”沈梦秋慢慢坐在地上,咬牙道:“我刚才全力追你,牵动了nei伤,现下好象刀搅一般。”林烟A了一声,后悔的很。沈梦秋看他面上表情,觉再伤十次也是值得。林烟扶起他,柔声道:“你能走路么,去我屋里。”沈梦秋这登堂入室的机会来得真不易。他本担心林烟抱自己Jin_qu,未免损他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听林烟这样一问,越发觉这可人事事周详。他心里总觉得他抱林烟是天经地义,林烟
抱他却是怪异。
好不容易走进屋去,林烟给他把适才在地上沾了灰的袍子和鞋宽了。扶他在_On the bed_盘膝坐好。沈梦秋身下被褥全是真丝织成,褥做雪白,被则淡蓝。都是林烟最爱的颜色。他看着林烟去关好了门户,将窗帘拉严,又放下床帐。帐子里一片漆黑,沈梦秋适应了一会,也只能辨认些须轮廓,道:“难道你功夫这样好,是因为Mo黑修炼。”林烟道:“别说话。”沈梦秋知他是害羞,才去逗他,引得他分了心,见好也就收了。黑暗中_gan到林烟坐在自己身上,双tui交缠在自己yao间,一阵心*,真气越发乱了。林烟却没有他想得多,抱紧了他,将真气自body相接的各大窍*传给沈梦秋。去归整他体nei乱窜的真气。沈梦秋也收整了心思,察觉林烟nei力shen邃无边,越发大胆的将真气四处乱行。林烟足用了一个时辰,才彻底制住他流窜的真气,又运功去冲开沈梦秋体nei的淤塞经脉。待得功成,已出了一身的汗。相思阁原是以双修称胜,沈梦秋得他全力施为,虽还不知道功力有没有什么突飞猛进,却是神清气爽,已看得清些帐nei的人。伸手给林烟擦了汗。林烟低声道:“原来你伤得这样重。”他疲累的很,才要从秋身上下来,已被沈梦秋牢牢抱住。沈梦秋道:“你穿着这身汗*的_yi_fu可有多难受,我给你换换。”林烟道:“不用不用。”沈梦秋道:“我们多久没见了,你就这样狠心。”一手按在林烟yao上,让他贴紧自己。_gan受自己身上的热度,轻Tian了下他的耳垂,在林烟耳边道:“烟儿一点也不想我么。”林烟低声道:“我**”这句话却是没有说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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