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重宁远对于奉天的亲近是由于酒醉,那么现在却是因为情动了。不似奉天那个只是双唇轻贴的的吻,早识风月的重宁远的用自己的唇舌慢慢的勾动身下的人的,似是探视又似循循善诱,被亲的更加潋滟的唇角上的小痣,说不出的风情,静王爷觉得酒气又上了头。
双手徐徐向下,先是徘徊在腰腹,那滑腻的肌肤,虽不似女子的柔软,却不失丝绸样的触感。本来感觉十分瘦弱的人,腰肢却是柔韧的很。顺着脐线向下,隔着亵裤都能感到那热的发硬的物件儿。重宁远却是不抓着,只是隔着那绸布,轻轻的描画着那形状。感觉到自己口中喊着的是身下人的呜咽声,重宁远竟有些于心不忍了。
一只手褪下自己的亵裤和那人的,已然是状况差不多了。重宁远自己也有些微诧,自己又不是未识云雨的愣小子,怎会如此的心急,倒是今晚的酒,真是醉了人罢。两具年轻的身体渐渐的摩挲着,散发着麝般气息。重宁远将那盖着奉天脸上的发丝别在了他的耳后,却见了那红润可爱的耳垂,俯身含了到嘴里,一只手安抚着身下人的炙热,这可在阅人无数的静王爷的风流史上是前所未有的,以前静王爷不是没有去过男馆,但是小倌都是最好的,也就是花了钱的爷,只是负责享受,却怎会顾了他人的感受?
重宁远渐渐的加大了手劲,须臾,怀里的人竟就Xie了出来。
重宁远在奉天的耳畔轻哂:“倒是这样的快,那爷可怎么办呢?”说完用自己的□微顶了奉天。已经浑身无力的奉天却感觉体内的火气又有上涌的架势,加之重宁远的那句话,放任何一个男人都算是种侮辱,刚要出口反驳,就被顶的没了话。
静王爷这才想起一个那个惊喜,先是用床畔的丝帕净了手,又拿起了扔在床边的那个木匣子,打了开,里面是个翠绿色的装胭脂用的似的翡翠盒子。重宁远轻笑,这小子,果然是这个。又看着床上浑身□着瞪着大眼的人,心情好的不得了。在那人耳边轻声的说道:“这回轮到爷了。”不理会有些挣扎的人,转身又吻上了似乎带着甜味儿的嘴。
这个夜,还长,半燃尽的龙凤烛,还有窗外的十五的明月。
还有那地上成双的绣着瑞吉的祥云的鞋,那扔在地上做伴儿的喜服,或者,还有那轻摇着的床幔,那床上那两个纠纠缠缠的人……以及,奉天内心的呐喊。
作者有话要说:冷笑话小剧场
1、从前有两个小孩儿,他们要自杀,但是只有一瓶农药,而且只有每个小孩儿喝一瓶才能死,但是最后为什么两个小孩儿都死了?
2、题目和某同学在吃饭,然后说起在家里吃火锅。
某同学说:啊,题目,我在家和妹妹一起做了火锅吃。
题目:嗯嗯,题目也爱吃,尤其是里面放海鲜。
某同学:嗯,我们放了海带!
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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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祭祖之礼
“王爷,该起身了,一会儿还要去宫里。”门外是晋忠的声音。早就醒了的重宁远,下地披了件外袍,瞥了眼一地的狼籍,便往门边走去,顺手半打开了门。
“王爷。”晋忠正站在门口。
“吩咐下人准备早膳。”重宁远刚要进屋,又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道:“祭祖是何时开始?”
晋忠接口道:“辰时三刻。现在刚刚卯时。”
“知道了,让下人把早膳端到屋子里。”说完就进了屋子。重宁远只着了亵衣坐在桌子旁,昨夜他喝得有点多了,宿醉的结果就是头还有些发涨的疼。单手按着太阳穴,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盆他从未见过的盆景,那植物长的翠绿可人,肥厚的叶子,晶莹的像是能掐出水一般。重宁远刚要伸手去逗弄,就听到床上的人仿佛是传出一声仿佛呓语一般的声音。重宁远
手一顿,转身来到了床边,只见床上那人还在睡着。本来就微厚的唇竟是有些破了皮的微肿着,重宁远伸出手去摩挲着那有些干涩的双唇。
“唔……”正在睡觉的奉天感觉自己的嗓子像是要冒火了一样,眼皮也特别的沉,也不知道是什么在自己嘴边。所以按照以往最直接的反应,于是结果是,虞国静王爷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咬了。
“嘶……”重宁远从奉天的嘴里硬把自己的手抢回来的,伸手一看,指间处赫然是个大大的牙印。被人从嘴里抢了吃的的人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扯过被子嘟嘟囔囔的叫着什么“小胖子”。重宁远眸色微深,下意识的Mo了Mo自己精瘦的腰,等反应过来时,暗自微皱一下眉,转身就离开了床边。
正好这个时候几个服侍的丫鬟敲门而入,旁边还跟慧明。
“你们留下服侍就可以了。”重宁远对着一旁的两个一直是自己房里的丫鬟说道,又对着慧明道:“你去把你主子叫起来,一会儿要祭祖,让他快着点。”想起刚才那句胖子,重宁远语气微重。
“是。”慧明心下一惊,难不成自家主子又惹祸了?服了个身急忙向屏风后跑去,看到裹得像个蚕茧似的人,慧明轻吁了一口气。上前轻轻的唤道:“王妃,王妃,起身了!一会儿还要祭祖呢!”
“唔……”好吵,奉天往被子钻去。
“二爷,您再不起来,王爷就生气了!”慧明伸手从被子里往外扒着人,小声的在奉天的耳旁唠叨着。
“啪!”然后奉天又抢过了被子,把自己包了起来。
慧明憋着嘴,捂着脸,二爷又打人了。
“怎么还没起?”清冷的声音在慧明的身后响了起来,重宁远换了一身亵衣,只是披着一件外袍,未及打理的长发披散,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不失威严。吓得慧明一个激灵跪倒地上:“回回……回,回王爷,小的这就叫王妃起身。”然后又去推那个茧状的人,“王妃!起身了,时辰不早了!”慧明高了好几个音阶。可是某人还是无动于衷。
“你家主子的身子一直这么弱么?”重宁远忽然目光扫到地上一个玉质的小瓶子,伸手捡了起来,又想起昨晚那人说的话,把玩着瓶子随口问道。
“呃……还好。”明慧忽然后背一身冷汗,语义含糊的回道。
重宁远伸手把瓶子扔给了慧明,“等一下再叫醒他。我先去用早膳,王妃的那份一会儿会有人端进来的。我再差人送些热汤,让他在屋里沐浴吧”转身和端着虞国祭祖用的礼服的丫鬟去了浴室。
“是。”慧明小心的应着。
“大头,什么时辰了。”被静王爷吓到的一直呆坐在床沿的慧明忽然被一个嘶哑的声音惊醒。
“啊!二爷您终于醒了!这都卯时三刻了!”慧明一双大眼睛扑朔朔的看着单手撑起上身的人。
“嘶……”奉天一双细眉紧皱,一只手扶着腰,总是睡不醒的眼睛微眯,上牙咬着本来就有些微肿的下唇。
“二……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慧明指着奉天的肩颈处,一片红红紫紫的印子。
“狗咬的。”奉天下意识的Mo了Mo自己的脖子,可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声音哑的很,然后又躺了下来,“去给爷倒杯水。”
知道自己主子又在骗自己的慧明撇了撇嘴,赶紧去外屋的桌子上倒了一杯热茶,小心吹着端给了奉天。
奉天干脆趴在床上,就着慧明的手,将一杯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