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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老爷设宴为傅齐山接风洗尘,四房亲眷都到了,傅齐山和傅齐禄傅齐朗与傅老爷并赵氏坐在主桌,白秋池傍着崔氏,与一干女眷坐在次桌。

开席前傅老爷例行问了几句傅窑这一年的生意,将傅齐山夸了一番,三两句话说得艰难险阻,咳嗽震天,赵氏在一旁时不时拍抚他的背。

傅齐山等傅老爷说完,谦虚几句,起身将吕二唤至身前,打开一个紫檀木盒子,“年初傅窑对面新开了一家首饰坊,我不大懂金银珠宝,只知道料子不错,样式也新颖,我看金陵的夫人小姐都抢着买,便私自做主挑了几件,也不知能不能入母亲的眼。”

傅齐山托着盒子送到赵氏面前,赵氏伸头拨了两下,拿了个白金镶翠项链,“山儿有心了。”

“母亲喜欢便好。”傅齐山走到次桌,给一众女眷一一挑了,一桌只剩白秋池,傅齐山言歉然地望着他:“弟妹的我没来得及准备,下次再补。”

白秋池忙说不必费心,傅齐山回了主桌,一顿饭吃下来再没同他有过交集,连眼神都串不到一起去。

各怀鬼胎的接风宴吃完,赵氏扶着傅老爷起身,“今日阳光好,本想着大家一齐到院子里喝喝茶,可老爷有些乏了,就不张罗了,该散散了吧。”

众人四散,傅齐山和崔姨娘一房一同往回走,待路上看不见人影了,崔姨娘便说话了:“齐山喝了酒,秋池扶着他些,将他送回去。”

白秋池无法,只得移到傅齐山身畔,和吕二一同搀着他。

傅齐山喝得不多,哪里需要人扶,不过一看白秋池那低眉顺眼的模样便不抵触了,顺从地卸下小半边重量倚在他身上。

等崔氏带着傅齐朗一走,傅齐山便从怀里掏出一条玉花蝶镶红宝石手串,“虽是女式的,但我觉着你戴上也合适。”

白秋池呆呆地看着那条串子,饶是他不懂珠宝,单见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也明白其价值不菲,恐怕比赵氏的也不遑多让,不可置信地问:“……不是说没有我的吗?”

傅齐山轻笑一声,“我怕它被人挑走,所以偷偷藏起来了。”

白秋池心里的弦被一只手疯狂拨动,心尖儿直颤,脑子也晃起来,木讷地将手伸给他,看那条手串在手腕上扣成一圈。

“我就说你合适,红色戴着果然好看。”傅齐山满意地握着他的手腕来回转了两圈,红宝石衬得藕臂更白嫩,腕骨还停着一只展翅Y_u飞的玉花蝶。

白秋池低头看着,觉得他这截枯瘦苍白的手臂有了手串的点缀,仿佛一刹那就鲜活了起来。

┄┄

天刚擦黑,崔姨娘就耐不住了,跑到白秋池房里,“都准备好了吗?”

“……要准备什么?”白秋池苦笑,他人过去就行了,还需要准备什么?难道借种是什么值得兴师动众的大事不成?

崔姨娘恨铁不成钢地将他从头到脚数落一通,“你瞧瞧你,穿得忒素,还哭丧个脸,不知道的以为你给谁披麻戴孝呢!”崔姨娘风风火火打开衣柜,里头傅齐朗的衣服占了大半,白秋池的连一个格子也没塞满,“瞧瞧这都是些什么衣服!传出去还不以为我们傅家怎么苛待你了呢!”

白秋池抿着嘴任由崔氏呵斥,从前的衣服都被她扔到厨房烧了,说是穿上丢人,可年底傅家置新衣,分到他的布匹都是挑剩下的,不过他要求也不高,穿着合身就行了。

一想到挑剩下的,白秋池就想到了傅齐山,不由自主地Mo了Mo手腕上的串子,脸上浮现一分柔和的笑意。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换上!”崔氏把一件衣服塞到他怀里,挑剔道:“就这件勉强能看。”

那衣服不知道是什么料

子做的,触手又软又滑,被太阳一照竟闪着银光,白秋池换上后崔姨娘总算松口气,又要给他上妆,然而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也不知该从何处下手,甚至连眉毛都浓淡适宜,眉尾都不需多添一笔。

“倒是奇了,你那爹娘模样平凡,却能生出你这么个美人儿,只可惜阿朗没这份福气。”

白秋池脸上红白交错,崔姨娘早已习惯他的沉默,兀自打量他的装扮,“还是太素了些,芳萍,去把我刚买的那根红簪子拿过来。”

丫鬟把东西拿来,崔姨娘捏着簪子斜斜插进白秋池的发髻,样式简单的纯金簪子,坠下两根石榴籽似的红珠子,一下子便让白秋池明艳了起来。

崔姨娘啧啧感叹,“还是红色好看,瞧着顺眼多了。”

白秋池蓦地想到了傅齐山,捧着他的手说:“红色戴着果然好看。”

傅齐山,傅齐山,傅齐山……他昨日才见了傅齐山第一面,满脑子就都是他了。

┄┄

白秋池胆子小,面皮薄,崔姨娘催了他许多次,他还是等天黑透了才敢往傅齐山房里走。

他走到傅齐山门前,定了两三秒才敲门,心跳声快比敲门声大了,“大哥……睡下了吗?”

傅齐山很快就开了门,被呼啸的夜风扑了一脸,看着衣衫单薄的白秋池,不禁皱了眉,“有事吗?进来说。”

白秋池却不肯进来,坚持站在门口,踟蹰地说:“我说完你再……再决定要不要我进去……”

傅齐山心下一紧,联想到这两日崔姨娘反常的举动,隐隐有了猜测。

白秋池终于鼓起勇气正眼看他,声音却小得风一吹就散了,他将崔氏教他的统统抛在脑后,此刻只想将前因后果告知傅齐山:“姨娘急着要孙子,朗少爷不行,就……就让我找你……借……”

傅齐山早已了然,不等白秋池说完就把他拉进来,掩好门,挡住门外寒风,也隔绝外人眼光。

没想到白秋池刚踏进来就急红了眼,“不!我不能进来……你还没答应……我进了这门,你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傅齐山暗觉好笑,忙拽住要外跑的人,“你怎知我不答应?”

白秋池一下僵在原地,“你答应便……便好……”嘴上说好,眼泪却先行一步滴了下来。

傅齐山知道白秋池肯定是有苦衷的,不然那么纯善的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听从崔姨娘拿捏,来勾搭他这个大伯哥,但他也不点破,更不提可以帮他解决,毕竟现状甚合他意,有名头让他可以亲近白秋池,何乐而不为呢。

只在想到傅齐朗时,心中陡生愧疚,可实在放不下白秋池,便安We_i自己弟弟不能人道,哥哥替他也无可厚非,于是心下释然。

傅齐山暗自端详白秋池这一身,如此精心打扮怎么也不可能是只为了说几句话,遂问:“姨娘让你来告诉我这些的?”

白秋池摇了摇头,羞愤地攥紧袖口,“姨娘让我直接进门……去爬……爬你的床……”

傅齐山心底冷笑,崔氏行事越发荒唐,不敢同他说清楚,就敢支使儿媳来爬床了!为了那点劳什子家产,竟连亲儿子的名誉也不顾了!

傅齐山脸色发黑,清楚不能把气撒在白秋池身上,沉声叫吕二出去守好院门,吕二走上前想劝什么,被他喝退了,“你只管守好门别让人进来,我自有分寸。”

待门重新关上,屋里彻底只有他们两人,白秋池低着头去拨手上的玉花蝶,余光被憧

憧的烛火模糊了,只感觉一道高大的Yin影兜头罩下,傅齐山走到他身前,声带发紧,“弟妹,去床上,嗯?”

┄┄

踢掉鞋履,垂下纱帐,轻解罗裳,揉散发髻,明晃晃的金簪落于枕上,交颈缠绵的两人却浑然不觉。

“大哥……大哥……”白秋池的唇瓣被吮得Ch_ao红,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微微开合都显得费力,从下巴尖儿到X_io_ng膛口,开出一路错落的红。

“你有Ru儿?”傅齐山惊奇地拢住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比茶碗大出多少,却触感极佳,比最上等的瓷器还要光滑,似是一捧触手生温的雪。傅齐山以掌心按揉Ru肉,以指腹夹扯Ru粒,“‘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凝如塞上酥。’我今儿个算是见识到了。”

“唔……热……”白秋池酥了腰,人也散发着不自知的媚,好像青涩的花骨朵一下子被催熟了,自内而外逸散出烂漫的香,冬夜也挡不住他发春。

白秋池平生第一次领教情Y_u的厉害,直教它将理智烧成灰烬,再想不起面前是他理应恭敬避嫌的大伯哥,是他丈夫的亲兄长,现在却只知道情不自禁地扭腰,小腹拼命朝傅齐山身上蹭,“热……呜……大哥抱抱我……”

“真不知羞。”傅齐山笑着轻叹,把他揽进怀里,一手按着后腰,一手揉上挺勃的肉根,“大哥给你弄出来。”

傅齐山体温明明比他低不了多少,可被他抱进怀里却让白秋池舒爽坏了,每一寸叫嚣的皮肤都餍足了,精致的Y_u根被大哥结着薄茧的指腹与掌心搓揉,肉棒胀得哆嗦起来。

“我常做瓷器,手上有茧子,没弄疼你吧?”

白秋池的额头抵在傅齐山的X_io_ng口,嘴里呜咽说不了话,只能浑浑噩噩地摇头,没能坚持多久,肉棒就颤巍巍吐了傅齐山一手。

傅齐山不甚在意地在纱帐上擦擦,精ye太浓,纱帐挂不住,一滴滴掉下来,傅齐山特地指给白秋池看,“这么稠,还是初精?”

“嗯……”白秋池只看一眼便转过脸去,紧紧抱着傅齐山不撒手,灼烧的脸都烫红了傅齐山X_io_ng口。

傅齐山将他放倒,“让大伯哥仔细瞧瞧雌穴,生得什么模样。”

“哼嗯……”白秋池嘤咛一声,汗湿的双腿被傅齐山打开,露出已然泥泞的雌穴,湿粉的花唇微微张开一线,透出里头更深一分的色泽。

傅齐山眼神露骨,话语更是下流,“还是冬天呢,怎么弟妹的花儿就开了?”

其实傅齐山并不喜欢称呼白秋池为弟妹,也不喜欢他叫自己大伯哥,因为那会时时刻刻提醒他两人的身份,但在床上就不一样了,这种带着禁忌的称呼会让人更加情动。果不其然,白秋池的穴儿应声抖了一下,挤出一道透明的银丝。

傅齐山看得意动,眼神微暗,鬼使神差地Tian了上去。

“……啊!大哥、大哥别Tian!不能Tian的呜呜……”白秋池奋力挣扎,奈何大腿被傅齐山牢牢按着,腿根都红了也没撼动他一丝一毫,雌穴反倒被Tian得咕叽作响,都能感觉到大哥在一点点吸食他的水,可小腹却依然酸胀不堪,热流一股股向洞口涌去,连大哥的人中都蹭上了水光。

傅齐山扒开堆叠的软肉,小小的Yin核显现出来,颜色红艳,犹如一粒石榴籽。傅齐山恍惚中想起白秋池戴的簪子,觉得哪怕是精心打磨的红珠子也比不上这颗肉核。

傅齐山舌头Tian舐着肉核,舌苔勾着小粒儿顶蹭,白秋池几乎是瞬间便哭叫起来,手下按着的腿根也簌簌颤抖。

“大哥……呜……”白秋池被迅速分泌的口水呛了下,哭着咳起来,却引不来半分怜惜,肉蒂被

傅齐山衔在齿关轻轻搓咬,小腹起伏愈加剧烈,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见,像是要顶破皮肉,“不……要尿尿……大哥,让我去尿……”

白秋池惊恐地哀求,被下身陌生的酸胀逼得险些昏厥,可傅齐山非但不停口,反而越发卖力地吸Tian,白秋池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我真的……真的要尿了……呜——”一股汁水从穴里喷出来,小腹还在起伏,紧接着又是第二股、第三股……被褥湿得不能看,傅齐山下巴到腹部都被溅湿了。

白秋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羞愤Y_u绝,抽抽搭搭地哭起来,经傅齐山温言解释后才逐渐释然。

傅齐山把人哄好,又将手指插进紧致火热的穴里,再度搅起一番风浪。

白秋池软倒在榻上,左手无力地勾着纱帐,腕骨上宛若真栖着一只蝴蝶,被这一室春色引诱而来。

作者有话说:

白秋池:姨娘让我来爬床,可以吗?

傅齐山:可以,爬。

白秋池:哦。(转身走了)

傅齐山这才知道,原来白秋池是四川人。

┄┄

小丁晚上更,会很迟,不必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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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番外第3章__“我进了这门,你的名声就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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