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架前,一男子挑拣半晌,终于选定一把雕成喜鹊样式的铜锁,到柜台结账时被斜对面传来的鞭炮声吓了一跳,不禁好奇地探头,“哟,这是又开了什么新店呐?”
“不是新店,”马锁匠摇摇头,“是傅老板成亲喽。”
男子奇怪道:“那招牌不是挂的白窑么,哪来的傅老板?”
马锁匠斜他一眼,“不常来这片儿吧?”
男子老实地笑笑,“我住城北,这儿拢共就来过仨回。”
“怪不得,这片儿谁不知道傅老板哇!年纪轻轻,又有本事,人长得也俊,还知道疼Xi妇儿,这不,把傅窑改成了白窑,送给新娘子当聘礼呢!”
男子咂*,“这手笔可真够大的,新娘子是不是顶漂亮?”
马锁匠格外遗憾,“我还没见着,不过倒是收到请帖了,可惜生意忙不得空,你要真想看,过几日到白窑里头转转,保证能见到新娘子。”
男子摆摆手,“我哪有那个闲工夫。”
马锁匠记Xi_ng好,“你不是住城北么,傅老板家就在北边儿,说不定顺路呢。”
男子点点头,出门往北走,果不其然没多久便听到一阵敲锣打鼓,走近了震得耳膜都疼,新郎官在门口等着,看样子新娘还没过来,马锁匠没说假话,那新郎官的确身姿挺拔模样超群,不怪周围人都小声惋惜,娶的为何不是自家闺nv。
男子挤近凑热闹的人群之中,脚接连被踩了好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搡了一下旁边的人,“你踩我四脚了!”
“我可没踩你!”
“不是你踩的谁踩的?”
“行了快别嚷嚷了,新娘子来啦!”
鸣锣开道,八抬大轿,大花轿在门口停下,新郎官走到跟前掀起门帘,新娘子伸出一只手搭在新郎官手背上,那只手又细又长,在一片大红中白得晃人眼,新娘子被扶下轿,男子看清了“她”的脸——怎么是个男人?
“你不知道?傅老板娶的是双儿呀!”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双儿呢,真漂亮!”
“啧,傅
老板居然好这口,不上台面。”
“呦呵,双儿怎么了,人且看不上你呢!”
“是这个理儿哈哈哈**”
“你看那老牛头,眼珠子滴溜溜盯着人家转,zhui上还装呢,啐!”
白秋池_geng本听不见人们在说什么,也没那个心思探听,他穿的是和傅齐山同款的新郎_fu,所以没有盖头,做不到直面那些热辣的目光,于是一路低着头跟在大哥后面走,进了洞_F_才松了一口气。
“大哥,你少喝些酒,我不想**不想你晚上醉醺醺的,又跟上次似的,叫我自己动**”
“好,我绝对不喝多。”傅齐山直盯着他瞧,“你上了妆更好看了。”
“我还怕你不喜欢。”白秋池使坏亲了他一口,在他侧脸拓下一枚唇印,“你这样出去,会不会被羞死?”
傅齐山却蛮不在乎,“你要是喜欢那便这样出去,我不怕。”
白秋池见他竟认真了,立马手忙脚乱地给他擦,开玩笑,大哥不怕羞,他还怕呢!
傅齐山趁机抱住他的yao,“等大哥晚上回来疼你,把你zhui上胭脂都给吃干净。”
“嗯。”白秋池应了一声,不知从哪抽出一条红帕子,抖两下抻开,是一条绣着金纹的红纱盖头,“等你回来,我D给你看**”
傅齐山小腹一紧,若不是吕二过来催,怕是出不去了。
┄┄
傅齐山当真没敢喝多,面对好友们的轮番轰炸,硬是撑住了没松口,所以回去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的,只有脸颊上浮起两抹酡红。
“秋池,我回来了。”
傅齐山定睛一看,白秋池果真D上了盖头。
他压抑许久的Y_u念经过酒j催化,酝酿得愈加狂热,竟连掀盖头的功夫都等不得了,隔着一层纱rou_ling白秋池的_Cun_B_。
目光所及皆是红色,r体所触俱为rou_ruan。
“唔唔**”白秋池口里顶进一条裹着薄纱的*头,薄纱粗糙,*尖细腻,zhui里那点布帘很快被温热、浸*,唇上的胭脂也不知糊了没有,待会儿该不好看了。
白秋池想到这里,诱他道:“相公,进来吻我,给你吃胭脂**”
傅齐山听得心头火起,钻进盖头里,绕着那丰唇细细地Tian食,“好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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