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的分身整个都湿透了。秦野羞红了脸。
「我、我不要、不要……」
秦野面露胆怯神色,极力摇头。真芝脸上渐渐浮现不耐烦的表情。
(糟了……)
不悦的视线令秦野心头一惊,可惜为时已晚,来不及逃开了。
「不……要、呀!」
除了在後庭探索的指头外,真芝遗将精悍的脸孔埋在秦野股间,张嘴轻轻啃噬。
「啊……好、痛……好痛!」
当秦野的痛楚和恐惧上升到最高点时,真芝反而吐出软软的舌叶,温柔地安we_i著那紧绷的分身。
「不……不,要、啊啊……啊、要融化了……」
如此重复了几次,被真芝含在口中的xi_ng器不知不觉涨大了好几倍。秦野的身子变得瘫软无力,唯有腰际不
安份地摆动著。
秦野再也分不清目前的况状,只知道分身被温暖湿润的触感包围著,而深入肉壁的美丽指头也没有离开,
依旧善尽著它们的职责。秦野陆续逸出佣懒的喘息。
「啊啊……啊啊、不要、……不可以……、」
矜持只在最初意识遗很清晰的时候出现,随著时间一久,秦野也愈来愈忘我了。
还不明白对方的意图便已深陷其中,深沈的官能之旅不但未能消灭秦野的y_u火,反倒让他任由男人予取予
求,显露出不自觉的媚态。
「不然,你希望我怎么做?」
终於抬起头的真芝,一边呢喃一边咬住朝自己伸出的小舌。早已将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的秦野抓住男人肩
膀,央求道:
「快、快点、进来、求求你、进来……」
明明是自己将秦野不y_u人知的本xi_ng诱导出来的,但是真芝偶尔却会怀疑,说不定秦野原本就以展示yin荡的
那一面为乐。这种时候,真芝脸上必定会出现焦虑的神情,为了隐藏自身的迷惑,更是恶意地律动修长指
头。
今晚也不例外,真芝的爱抚总带著淡淡的恶意。经过秦野再三哀求,好不容易真芝才重新拾起他的细腰,
让他的双腿环绕在结实的後背。
「啊、呀——!」
不过他仅是浅浅地探入,之後便不再动作。秦野投以埋怨的视线,真芝嘴角微弯地问了句「怎么啦」。秦
野压低呼吸,一边犹豫一边将真芝的怒张引导至自己体内。
「嗯、嗯…嗯……」
受制於人的姿势,加上不管怎么努力都跟不上的激烈律动,秦野的身子开始微妙地颤动著。不过,此时正
以冷淡视线凝视著秦野的真芝,看样子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算了。」
真芝以超乎预料的温柔手势,擦拭秦野被汗水和泪水弄湿的脸庞。然後抱起因为讶异而浮起的腰肢,就这
样长驱直入。秦野差点没断了呼吸。
「嗯啊——!」
一口气长驱直人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震动让秦野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尽管就要到达高ch_ao
,真芝的手指却阻挡了y_u望的去路。
「鸣……嗯呜……呜、啊、啊啊、嗯、啊、啊!」
真芝开始缓缓地再度进入,紧接著是小幅度的摇动。秦野的喘息愈来愈高昂。
「你想怎么做……?」
真芝一边伸出大手在秦野高热不退的股间抚mo,一边问道。
「……用力、再用力一点……!」
令人脸红心跳的求欢旨词,全是真芝调教之下的产物。
自从学会肤浅的yin词能加深快乐之後,秦野便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像这样吗
?」
冷冷讽刺的真芝加深了腰间的律动。秦野的呓语早已分不出是欢喜或求饶,他只是用力抓著男人的背。
「嗯啊、啊、啊、好棒——…!」
自己一定是疯了。
没出息。秦野一边在心中冷冷咒骂自己,一边让身体习惯於真芝的开拓。
「呜、啊……啊——」
狂荡的细腰早已非秦野所有。贪婪的肉壁光是迎合忽进忽退的热块,便已用尽所有气力。在一股仿佛即将
坠入无底深渊的恐惧感驱使之下,秦野牢牢搂住男人沁著汗的胴体,力道之强连指甲都能吃进浅黑色的皮
肤中。
虽然明白陷自己於万劫不复的正是眼前这男人,然而当真面临无底深渊之际,唯一能够倚靠的,却还是只
有真芝宽广的x_io_ng膛。
「要、要去、要去了……」
「……再绞紧一点。」
「呜、思……」
强健的手臂环住柔弱无力的纤腰,另一只手安抚般地we_i劳汗湿的背。当秦野产生安心感的那瞬间,身体也
同步迎向了快感顶峰。
「……呜、」
「啊——……!」
真芝发出短促的低吼,随之喷发的暖液充满秦野的内部。狭窄的甬道柔顺地承接了一切,秦野一边感受著
润泽的触感,一边也迈向高ch_ao。
既然两人不是那种爱与被爱的关系,为何在这男人吐精的瞬间,却址自己最有感觉的一刻呢?秦野在浑沌
不明的脑子一隅如此思索著。
秦野以佣懒的嗓音询问真芝要不要留下来过夜,不过却换来他的白眼。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的神经。」
「是吗?我只是觉得时间很晚了。」
弄乾身上的汗液,重新穿上跟来时相同的西装,紊乱的头发也已打理整齐,真芝再度凹复无懈可击的模样
,先前的yin靡气息早已消失无踪。
「这是常识问题吧?」
「常识哪……」
真芝精悍的脸孔霎时浮现讽刺神情,然後以缺乏抑扬顿挫的语气说:
「面对一个强暴自己的男人,你的态度倒是挺配合的嘛。」
秦野早料到真芝会这么说,他继续托著下巴吸了一口烟,以同样平板的声音回答:
「如果你觉得内疚,何不趁早了断这段关系……」
秦野成功地将声音中的沙哑归罪於情交後的疲劳,不过回击的力道似乎强了些。
真芝手提著与年轻菁英身份相符的高级皮革公事包,脸上登时浮现苦涩的表情。
相对於冲完澡、衣著笔挺的真芝,秦野则是一派佣懒地趴卧在床上。并非他故意摆谱,纯粹只是因为今晚
的情事也很激烈,身体累到不想动罢了。
空气中的湿气宣告著夏季即将来临。这对秦野的身体,特别是下半身关节而言,是非常大的负担。
(好累……)
仿佛失去知觉的腿根,以及真芝充分品尝过的那部位,感觉好像不再属于自己。
如今再来计较两人的体力差异,似乎已嫌多余,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