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谷潜流听了这话,在风入松面上扫了一圈。风入松立时冷着脸别过了目光。谷潜流见他没有反对,便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两人各自叫了酒菜,见风入松一味闷头狂饮,谷潜流嘿嘿一笑,道:“这么不要命的饮法,敢情是相好的跟人跑了**”
风入松眼睛一瞪,恶声道:“少废话!”又叫来小二,“再来一坛子凌波一醉。”
那小二看着风入松脚下横七竖八的酒坛,苦着脸道:“只剩下最后一坛,被公子您对面这位爷叫了,正有人去酒窖拿呢——公子您换种别的酒好么?”
“_M的你们什么酒楼!连酒都没得卖!”风入松怒吼一声,喝令道:“去把最后一坛拿来给我!否则我把你们拆得片瓦不留。”
正这时一个伙计端着一坛“凌波一醉”到了桌边放下,朝谷潜流道:“客官您要的酒**”话音未落那酒已被风入松夺了过去。伙计惊讶地“A”了一声,道:“那酒不是您叫的**”
“滚!”风入松*目怒吼一声,此刻他酒意上涌,早已无心自制。两个伙计被他吓得后退了几步,忙一溜烟跑了。风入松摇摇晃晃端起那坛酒正要往zhui边送,忽然“哐当”一声脆响,那酒坛便在他手上裂开,满坛酒水洒得他_yi衫尽*。他霍然抬头瞪向谷潜流,见他冷笑着望着自己,而那酒坛正是他用手中酒杯打碎的。
风入松勃然大怒,“腾”地站起身,指着他喝道:“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谷潜流嘿嘿一笑,突然一掌将桌子劈成两半,“小子,我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便宜旁人,更不会和人共享,所以**别和我争。”
听了他这话风入松反而冷静下来,目光在他面上转了一转,沉声又问了一遍:“你什么意思?”
谷潜流扬了扬下巴,挑衅道:“你说呢?”
风入松目光闪烁了片刻,咬牙道:“好,好,我明白了——那我们今日索xi_ng比划比划。”抽出长剑便朝谷潜流攻了过去。谷潜流急退一步,忙拔出银刀应对,两人你来我往,很快陷入激战之中。
山庄里江照晚刚喂风歌雪_fu了安胎药,朱朱忽然急急忙忙跑了进来,嚷道:“少爷你快去看看,那家伙**”一瞥间看见风歌雪,她连忙改口道:“风少爷喝醉酒与人打起来了。”
江照晚霍然起身,“他现在哪里?”风歌雪一听也微变了脸色,焦急地看着朱朱。
“在凌波酒楼**”朱朱一句话还没说完,江照晚人已不见。风歌雪担心地蹙起蛾眉,问她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朱道:“我听殷凭说他们先是抢一张可以观赏湖景的桌子,后来又争起酒楼里剩下的最后一坛子‘凌波一醉’,到了最后便打了起来。”殷凭是随音山庄的小厮,刚才便是他跑回来报信的。
风歌雪叹着气道:“不看湖景就喝不下酒么?这些男人我真是搞不懂。”又问:“对方是什么人?”
“谷潜流。”见风歌雪面露迷茫之色,便解释道:“就是你与少爷成亲那日,他的马匹喝醉了酒,撞翻了花轿的那个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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