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你的身影。”
他苦笑着侧了头,叹息着说:“也罢,也罢,我负你的,当用这无法忘怀来偿还。”
正当他独自心伤时,藏锋悄无声息的与他比肩而立,微垂头看着阳光下晶莹的冰墓,默不作声。
铭宇也不曾转头望他,只冷冽地问:“你来此作甚?”
无人应答。
铭宇也懒得等他回答,伸手解下yao间青玉酒葫芦,踏前两步,手腕一横,清香酒ye倾洒在墓地上。
他一手扣住yao带,一手举起葫芦仰头饮下!
清风拂来,吹乱他火红长发,将他好看的眉眼遮住,酒ye顺着唇角滑落,竟让人产生那是泪的错觉。
但他眉眼已被遮盖,无人能分得清是泪是酒,抑或泪与酒早已融在一起。
他肩头微颤,抬袖擦过脸庞,手顺势将发抓向脑后,顺着风向梳过,竟有着莫名的潇洒与苍凉。
酒葫芦再没回到他yao间,铭宇蹲□,将葫芦小心靠在那冰碑旁,微笑着说:“清华,你最喜欢这葫芦,我将它留下与你做伴儿,你可开心?”
说完,他又看了清华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转身越过藏锋,向雪山宫殿的正门方向而去。
藏锋依旧沉默的看着他,身形随着他的离去而转动,却在下一刻听见他运功传音:“碧落黄泉在扬州张铁匠铺中,程宇恒聂凤已死,托我将消息传与你。”
他依旧不语,见夏铭宇身影消失,动了动,手中黑剑横于面前仔细端详。
左手握住剑柄,右手在剑柄处抹过,将手拿开时乌黑的剑上已然多出两个字:“凤歌。”
语T无波,却带着莫名的轻松,他对这把气势B人的乌黑长剑说:“此刻起,你便是凤歌。”
夏铭宇没有想到,这藏锋竟会如此难缠。
没有声息,没有无礼举动,只是远远的跟着他,他停他也停,他走他也走,他快他也跟着快。
本还急着要去京城八王府接宋挽月,但现在被藏锋跟着走,他要如何去?
总不能带着个陌生人就去老八府上吧,若如此也太危险了。
考虑许久,他试着甩掉藏锋,却次次都不成功。
铭宇躲入一片茂密树林中,见远处藏锋还未jin_ru林nei,立刻运起逍遥步狂奔起来!
却不想他奔了一个多时辰晕头转向钻出树林时,就见藏锋在前方,手里拎着那把乌黑长剑,面无表情的望着他。
他狼狈已极,火红的头发上乱七八糟挂着几片绿幽幽的叶子,滑稽的张zhui瞪着藏锋,咬牙切齿的想吞了他。
见藏锋依然不说话,他冷哼一声转身又想jin_ru林子倒回去,却听身后冷不丁冒出一句:“林中有阵,此路不通。”
听到这话,他气得差点厥过去,搞了半天林中有迷魂阵,他只是原地绕了一个时辰又回到原位而已!
再也没忍住,他破口大骂:“你怎么不早说!?”
“你未问我。”藏锋回答的理所当然。
被咽得说不出话,铭宇死死瞪住他,心想:我没问你就不说,还在这等了一个时辰,就为了看我笑话的吧!
心中憋屈,他紧紧闭上zhui,决定再不跟这混蛋说上一句话,甩头就向另一方向而走。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便见江水滔滔,澎湃之势极为壮观,轰隆隆的惊涛声似能震撼人心。
身为九霄宫弟子,承袭道学思想,此刻伫立江边,倾听*声滚滚,竟似有顿悟。
微闭双眼,思绪放空,nei力随心而转,经脉竟隐有扩大趋势。
他五岁习武,自小练得就是正统道家nei功,加上心善人慈,总能在花草鸟虫中得到体悟,所以九霄宫里两百年来都未出过比他更天资聪颖的。
到如今习武三十余载,经脉强度早已不是寻常武林高手可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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