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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撩起临海窗口的白纱,安致远朦胧转醒,身上的艳色女子朝他放出妖娆的笑。

她正叉开两条修长赤l_uo的腿,跨坐在他的腹部,只系了一粒扣子的衬衫下,若隐若现的双ru令人口干舌燥。

安致远知道这又是他那宝贝弟弟的安排,好像算准了他的生理状态一样,每隔五六天,就有个漂亮女人在半夜爬上他的床。

基本上他不会拒绝——虽然双腿没有知觉,但y_u望并不因此而消失,而他也不太喜欢总用五指解决生理需求。

女人在他身上扭动腰肢,热烈主动地吞吐着他的y_u望,忘情地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妙曼诱人,安致远却像从白雾迷蒙的幻境中被陡然拉出,一种深切的刺痛从快感的源头直抵x_io_ng口,化作难以抑制的狂躁。

他猛地将身上的胴体推开。她在惊叫声中撞到床沿,跌在地板上。

安致远颓然闭眼,深吸了口气,从床头柜夹起一支烟点燃。“跟我这样的残废上床,真有快感吗?”

女人恐慌的目光望着他。

她见过各式各样的客人,却从未像面对安氏总裁那样胆战心惊。

他说,挑中你,是因为你的经验,如果不能让二哥满意,你也没脸再从事这一行。

她下意识地mo了mo光滑的脸颊,好像上面会突然绽开道道裂痕。她用最诱惑的姿势爬上床娇笑:“真是的,在快要高ch_ao的时候说这种话,你可要好好补偿人家。”

安致远索然地挥开她的手,“你走吧。”

她脸色一变,失声道:“不——”

“放心,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安致远说。

她的眼神越发哀切,低头将他尚未消退的y_u望含进嘴里。

安致远叹气,“不用勉强自己,若你真想要,去找隔壁房间的男人吧。”

她慢慢抬头看他:“我和他做了,你是不是就会满意?”

安致远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纷乱中夹杂凄疼的快感,使得出口的语调也染上了近乎恶意的yin沉:“对,告诉他这是员工福利。只要你能让他持续一小时以上,每多五分钟另加一百美金。”

女人迅速从床上下来,没有去穿衣服,仍套着那件勉强遮住臀部的白色衬衫,开门出去。

安致远在她关门前的一瞥中,辨出一丝被掩饰住的鄙夷。

他机械式地大口吸着烟,突然将半截烟头甩在地板,俯身从床头柜的最底层mo出一个遥控器,颤抖的手指压住按钮。安全监控系统开启,嵌入墙壁的液晶显示器泛起青白的光线。

安致远的肩头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

他看着屏幕上的另一个房间。

房门刚被推开,床上的男人就如警醒的猎豹般弓身跃起,乌黑的枪口直指来人。

那人惊呼一声,瘫软在地。

苍朗愕然,看着她惊骇的神情和发抖的身躯,有些尴尬地将手枪放在桌上,说了句什么。

对方似乎两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苍朗犹豫一下,走过去扶起她。

女人偎入他怀中,修长的大腿顺势缠过去,雪白ru房隔着半掩的衬衫摩擦他赤l_uo的x_io_ng膛。她在他耳边低语,然后用舌尖挑逗地tian过颈侧,含住他的耳垂。

安致远知道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对这副光景无动于衷,除非他xi_ng取向异常。

苍朗并没有做出试图拒绝的样子,他很自然地用手臂圈住她的

腰身,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安致远鼻息渐粗,脸颊从苍白的深处浮出酡然红晕。纠缠的四肢,碰撞的躯体,激烈的韵律,一切在无声中进行,却仿佛在耳边轰鸣着血液的奔流声,全面压迫向他的心脏,有种透不过气来的痛苦与欢愉。

他似乎想要闭上眼睛,却又不由自主地紧盯屏幕,手指握住了勃发的y_u望。

他看着那个男人——正在做爱的苍朗有种摄人心魄的xi_ng感。

他看着他富有光泽的深麦色肌肤,抚mo自己苍白的肌肤。

他看着他宽阔厚实的x_io_ng膛,抚mo自己平坦的x_io_ng膛。

他看着他结实紧绷的腰身,抚mo自己瘦削的腰身。

他看着他健康而弹xi_ng十足的腿,抚mo自己不再有任何知觉的腿。

他向后仰起头,脖颈拉出绝望而惨烈的弧度,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终于在一个抽搐般的震颤后喷出粘稠的白液。

y_u望爆发的瞬间,仿佛一道耀眼的白光击中了他,他与那具想象中的身躯融为一体——拥有他,成为他。

白光转瞬即逝,他疲竭地喘息,空虚如死。

手指上黏腻的感觉令他反胃y_u呕。

恶心。变态!他对自己说。

屏幕上的影象还在晃动,他猝然抓起遥控器砸去,一声炸响,像命运的嘲笑。

安致远将自己藏进棉被,失声痛哭。

苍朗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到安致远对他陡然冷淡的态度,他认真思索许久,弄不清哪里得罪了他的老板。

安致远开始排斥跟他的肢体接触,甚至尽量避免跟他单独相处。如果无意中被碰到,他会触电般缩回肢体,流露出近乎厌恶与悲哀的眼神,然后轻声说抱歉。

苍朗更加寡言少语。他尽忠职守地整日整夜守在实验室外,等安致远熬不住疲倦睡着后,悄然将他抱回卧室。一路上,清瘦的身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中,额头贴在他的x_io_ng口,这短暂的十五分钟,令他觉得x_io_ng口那块皮肤发烫。

等到把他安置在床上,温度远离的瞬间,又让他茫然若失。

他默默地看他片刻,掖了掖被角后走开,却听背后低低的一声:“苍朗……”

苍朗猛地转身。

床上的男人并未醒来,眉间不安地蹙起,手指在虚空中抓了抓,含糊地呓语,像在经历一场噩梦。

苍朗走过去,犹豫再三,伸出手任他紧紧抓住。他的手心汗湿而冰冷。

安致远平静下来,眉间纠结逐渐舒展开,灯光下眼圈青色的yin影透出憔悴意味。

苍朗轻轻抽回手,没有惊动他。

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但实际上他还坐在床边,听着从噩梦中挣脱出来的男人长而缓的呼吸。

直到微弱的敲门声响起。

苍朗起身开门,年轻的按摩师提着药箱站在门外。

安致远的双腿每天都需要专业的康复按摩,以避免缺乏运动造成的肌肉萎缩。经验丰富的老按摩师前阵子退休了,推荐他的得意弟子周凯继续这份工作。

苍朗微一皱眉,“他刚睡着,能不能等几

个小时?”

周凯有点为难:“我等没关系,只怕安博士一醒又要跑实验室,按摩时间不足,会影响治疗效果。”他瞄了一眼那张被墨镜遮住看不清表情的脸,试探地说:“我可以配合使用些安神助眠的薰香,不会影响到他的休息。”

苍朗斟酌片刻,点了点头。

周凯关好房门,脚步轻快地走到床边,俯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抚mo沉睡者的脸,微笑呢喃:“晚上好,我的睡美人。”

空气中暗香弥漫,周凯娴熟地按摩着安致远腿上的肌肉,灵活的手指滑动在混血儿特有的细腻肤质上,白皙肌肤反sh_e出诱惑的珍珠色冷光,像株悄无声息开放在月夜的昙花。

周凯的呼吸开始粗重,手指沿着清秀的腿部线条游移而上。

这么做要冒很大风险,但他已难以自禁,小心翼翼的紧张越发刺激了兴奋感,在体内转化出一种类似催情剂的效果,激发着隐藏的y_u望。

他用专注而虔诚的姿势解开安致远衬衫上的扣子,一面膜拜似的将嘴唇贴在他x_io_ng口,一面放任手指贪婪地探入胯下。

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在周凯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凌空飞出,狠狠撞击墙壁后滑落。

他捱过眼前发黑的十几秒后,咳出大量带泡沫的血。意识到断裂的肋骨可能戳进肺叶,他恐惧地蜷在地板上,一动也不敢动,余光眼睁睁看着一双军用短靴踏着极度危险的节奏逼近。

“算了,苍朗,”上方一个声音轻叹,“他伤得不轻,叫人送他走吧。”

苍朗异常难看的脸色连墨镜也遮不住,安致远用温和却坚持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决定。僵持片刻后,他一拳砸向床头的呼叫按钮:“来两个人,清理垃圾!”

房内重新安静下来,安致远努力为他僵直的双腿套上长裤,苍朗在对面站着,并未像往常一样过来代劳。

安致远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裤子完整穿好,除非用两只手撑起上半身后,能生出第三只手拉一拉裤头。他挫败地吐了口气,把无助的目光投向袖手旁观的贴身保镖。

苍朗没有理会。“什么时候醒的?”他冷冷地问。

“他解我衬衫扣子的时候。”

“为什么不出声?为什么不反抗?如果我没发现房门反锁,你打算就这样任由他摆布?”

安致远思考了一下,“我想弄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

一根淡青的血管在苍朗的太阳穴上突突跳动。“他对你又亲又mo,垂涎三尺,你说他要做什么!”

安致远注视自己的双腿,眼神笼罩着灰暗与困惑,“我只是不明白,像我这样的……他为什么会想做这种事?”

“为什么?”苍朗看着他衣襟半敞的模样,“因为他对你充满y_u望!”

安致远不假思索地应道:“这不可能!”

苍朗咬牙,像在忍耐什么似的紧闭了一下眼。

他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明白,就算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照样能散发出令人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更糟糕的是,他对自身魅力一无所知,没有半点防备的概念。

“算了,他可能有某种不正常的癖好。”安致远下了结论,重新开始与裤子奋战。

苍朗忍无可忍。

他大步走过去,把安致远从床上扯过来靠在肩头,帮他穿好长裤,再将衬衫扣子一个个系到脖子。

安致远朝后瑟缩,急切地想要挣开他的手臂。

苍朗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堆积的怒意终于发酵:“你对我有意见?”

安致远一愣,摇头。

“你是老板,有意见可以直接提。”

安致远抿紧唇角,生怕心底的声音xie露出去。

苍朗收手,起身后退一步站定,“还是说,你认为我不能胜任这份工作?”

“不!”安

致远的声线颓然沉下来,“我从未这样想过。”

苍朗松了口气,才发现前一刻竟因为担心听到肯定的答案而屏息。

“既然如此,我就必须对你这两个月的人身安全负责,如果你无法忍受我的存在,我会尽量不打扰到你,直到完成任务为止。”

安致远脸色发白,一抹隐忍的、极力克制的痛楚爬上眉梢。

对他而言,他只是个任务。

明知道这想法对苍朗来说理所当然,却忍不住的失望与苦闷,心头像柄锉刀细细拉扯般钝痛着。

他还能指望什么?自己不可告人的y_u望就已经够变态的了,难道还指望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对同xi_ng——还是个双腿瘫痪的同xi_ng——生出什么荒唐的念头?

真是无耻!

安致远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手指几乎在床单上抠出洞来。

他必须把那个yin暗龌龊的渴望彻底销毁,在它像癌细胞一样迅速扩散之前。

“我对你并无不满,只是最近心情不佳。”他枯涩地扯动嘴角,尽量把它摆成自然的形状,“做你认为该做的,不用顾虑太多。”

这可以算是苍朗期待的回答,但并没有带给他如释重负的感觉——那双低敛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飘渺,如夜雾迷荡的湖面,看不清真实的颜色。

“你脸色不太好,我去叫医生。”

“不用,我很好。”安致远把落在额头的发丝拨到脑后,“送我去实验室。”

只有不间断的工作,才能令他完全屏除紊乱的思绪,他可以全身心沉溺其中,那时一切无法排遣的情愫都变得毫无意义。

“你刚从那里出来,”苍朗皱眉,“你需要休息。”

“可我没有睡意,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盯着天花板发呆上。”

“那就闭上眼睛。”这回苍朗不想迁就他,他很怀疑对方眼下的身体状态,还能不能承受下一轮漫长的支出。

安致远叹气,“或许我真该试试轮椅。”他侧身伸长手臂,去按床边的呼叫器,准备叫佣人上来。

这固执的举动令苍朗恼火,他抢先一步握住他的肩膀,用轻柔却不容商榷的力度压回床上,“至少休息6个小时,否则我不得不留在这里直到你睡着为止。”

一片眩晕的黑幕覆盖在安致远眼前,他无法确定这是因为自己缺氧的大脑,还是因为对方近在鼻端的气息。

“放手!”他低声叫道,心脏在x_io_ng腔剧烈地鼓噪,肩膀被接触到的地方灼热得就要烧起来。

“我不能放任你糟蹋自己的身体。”他的保镖沉声说。

安致远抓住那只肌肉坚实的手臂,下一秒又如被蛰刺般猛地松开。他惶然看着咫尺间苍朗的脸,一种异样的青灰色伴随急促的呼吸爬上他的脸颊,他感到全身灌满冰水,上面又燃烧着热焰。

苍朗的脸色变了,mo向他冷汗涔涔的皮肤,“怎么回事,出这么多汗!”

掌心带来的粗糙触感令安致远敏感地颤栗,他弹起上半身,揪紧了x_io_ng口的衣服——心脏急速搏击着腔壁,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入其中,即将超过负荷的极限,使他无法正常呼吸。

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漂浮在耳边,忽远忽近

他张了张嘴,像是要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细小的回应,最终还是无声地向后倒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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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制保镖第3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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