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胆敢私闯西海龙宫?”
叱责声轻柔带媚,让人忍不住幻象若是这声音凑到自己耳边细语轻喃,是如何让人浑身麻酥。
可惜殿里站着的玄袍男子轻笑不答,而那十二名甲卫更是犹如石雕一般表情欠奉。
“看来海龙王的礼数是一个不如一个。”
“谁、谁人**敢在本王殿nei大声喧哗?!拖、拖下去斩了!”浓重的酒熏气息在帐幔掀起的瞬间扑鼻而来,就像已酣醉千年之久,一个身着白缎龙袍,却满面酒色的中年男子踏了一只脚下床,然而脚步轻浮不稳,这一脚下来还踏错台阶,body一歪眼看就要跌下床来。
“陛下小心!”白生的手臂探出更多,倾身将那男子快要摔倒的body扶稳,不至失仪在客人面前摔个zhui啃泥,这般便露了那纤细的肩膀与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侧脸。
《诗经》之中,有形容美人之语,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如今只是一个侧脸,却已包揽所有。可惜美则美已,便是眉宇间妖媚之色极盛,虽倾国倾城却难掩祸水之姿。
西海龙王晃了晃神,见美人拥来,也不顾自己适才险些人前失仪之举,大手一揽,把人捞入怀里,埋首于凝脂白肤的颈项,迷醉地哼哼:“涟儿**涟儿**你的脖子好滑溜**让本王看看,是不是其他的地方也是这般**”边说,手便放肆地往_yi里探去。
那叫涟儿的美人倒还留了心智,知道有旁人在,边扭身躲开,边细声与他说道:“陛下**别这样,有人闯殿了**”
“嗯?”怀里人的拒绝让西海龙王总算是注意到殿里还有其他目光,抬起头,可惜酒醉未醒,视线实在散乱,好不容易定了神,才好歹看清楚站在殿里那位zhui角噬了一抹淡笑,并未因见到这般荒唐状况而露出一丝不悦的玄袍男子。
西海龙王这才放开了怀里的美人,意兴阑珊地招呼道:“原来是应龙王,怎么有兴来本王这个偏远的小地方?”
玄袍男子,正是那位逆天而叛的南极龙帝——应龙。
那美人闻言也似吃了一惊,不着痕迹地偷眼去看那位传说中的前任妖帝,然而目光一接,明明对方眉目带笑,那视线却犹如利刃切割般锋锐无比,吓得不由往龙王身后*了*。
应龙笑道:“西海龙王过谦了。多年不见,龙王风流之xi_ng仍如往昔!那时西海封后,本座尚以为龙王会有所收敛,七年之痒,想来并非凡人才有。”
“哼**”西海龙王嗤之以鼻,“那个唠唠叨叨的nv人,早被撵出水晶宫,本王总算得了清净!”复又一手将身侧相伴的美人搂入怀中,俯首便擭住对方樱红的zhui唇,辗转厮磨,乃至那柔媚的人浑身发软,方才将人放开,意犹未尽地以指腹擦过稍肿的_Cun_B_,“如今有涟儿相陪,本王别无所求!”
“陛下如此厚爱,涟儿**涟儿受宠若惊**”
“昨夜一时放纵,要了数回,涟儿可累着了?”
“雨露承恩,涟儿不累。”
“哈哈**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回头再**”
西海龙王与那美人卿卿我我,旁若无人。便连两侧龙卫见了,均露出不屑之色。堂堂一海之主,竟被妖色所迷,不惜放逐龙后,□宫廷,当真荒唐至极。难怪水晶宫nei仿若无主,恐怕这里早就被眼前这看似柔媚无害的妖怪所侵占。
所幸那龙王还留了几分清醒,不至于当场上演不堪入目的戏份,他瞟了那边的客人一眼,有些无奈,又亲了那美人几下,吩咐道:“涟儿,吩咐下去,备桌筵席,给应龙王陛下接风,免得传出去说我西海怠慢客人。”
“是,陛下!”那美人倒也听话,盈盈站起,走下台阶。
美人身形纤细,如弱柳扶风,一身无任何绣功的白缎绸_yi,几如宣纸之薄的_yi缎让那美好的身段若隐若现,衬着凝脂如雪的皮肤,更让人有马上将之压在_On the bed_任意rou_ling的冲动。
只是**十二卫
眼神都非常锐利,均看得非常清楚,慢慢走近并如轻风般掠过身侧的美人,并没有丰硕的x_io_ng脯,光洁的喉咙甚至还有浮凸,虽然雌雄难辨,但他们还不至于分不清面前这个妖媚惑人的涟儿**是名男子!
那雪白的身影迈出了大殿,恍惚间,好似还能看到一条光滑雪白的鳞蛇长尾随之滑出门槛。
应龙抬抬手,吩咐道:“雎翎,你们先出去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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