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即将新婚的同学是安丘和颜雪,两人从大学一年级就开始谈恋爱。

安丘和谢以安是英文系的同学,又一起在学生会做过干部,交情好那是一定的,至于我则跟颜雪熟一些,参加同个社团,一起办过几场活动。想来就是因为安丘的关系,谢以安才准备那么一份大礼。

那把梳子我虽然没有看仔细,但也知道肯定是好东西。

我靠在谢以安的肩膀上,坐在计程车里昏昏Y_u睡。刚才在公车是假寐,眼睛闭久了,竟然真的瞌睡虫上身,加上昨天睡得少,整个人困倦极了。

谢以安让我的头枕在他大腿上,我也不客气,至于司机怪异的眼神,唔,眼睛一闭也就看不见了。

安丘和颜雪的新房是一幢位于乡间的别墅,据说是颜雪的嫁妆。虽然他们在城里也有房子,但是比不了这别墅大,办起婚礼方便。

在谢以安的轻轻摇晃下,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付了车钱,拉着我下车。

在已经过了中午,温度有些高,但是置身在乡间,空气格外清新。

沿着小径走到那幢别墅前,我不禁羡慕起来。早就听说颜雪家有钱,但没想到有钱到这种地步。

别墅是欧式的,筑着白色篱笆,绑了些彩色气球,显得格外有气氛。

我揉揉自己的眼睛,庭院里竟然还有一个露天游泳池,旁边的草地上摆放着桌椅,看起来是个喝下午茶的地方。

在这里举办婚礼肯定是很浪漫了。

谢以安拉着我走过去按门铃,开门的人是安丘,他给了我们一个大拥抱。

「老婆、老婆,他们来了!」安丘是个热情的人,一边领着我们进门,一边叫喊起来。

颜雪从楼梯上走下来,一看到她微隆的肚皮,我就笑了出来。「哟,我看看这都几个月了,该不是还没毕业你们两个就预谋「做人」了吧。」

被我一调笑,颜雪的脸马上就红了。

这件婚事听说还挺周折的,因为颜雪家一直反对,所以他们两人竟然一不做二不休,安丘直接拉着怀有身孕的颜雪去颜家提亲。

虽然安丘跟我们说起这件事时,语气很轻松,想来肯定受了不少长辈的白眼。

颜雪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听说前阵子过得十分辛苦,因为家人拼命反对这桩婚事,所以她天天哭,差点流产,最后颜妈妈终究心软同意了。

我觉得自己现在的生活有些惊心动魄,但比起他们来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安丘倒是一脸幸福的样子,虽说颜雪家的人在结婚时可能没有几个来,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

颜雪的母亲尽管勉强同意这桩婚事,但父亲还是很反对的,所以根本没有女方的人来帮忙。

安丘家的亲戚又都住在外地,所以现在别墅里,除了这对新人和我们以外,只住着安丘的堂哥安捷和他女朋友。

安丘的父母要周五才到,两位老人家长途跋涉自然辛苦,所以我们要尽量把婚礼的准备做好。

颜雪也说要帮忙,我一看她的肚子,忙不迭阻止。

我让谢以安打电话叫那些要来喝喜酒,就住在本市的同学早点过来帮忙,自己就和安丘布置起来。

安丘的堂哥,老实说,长得真不怎么样,而且带着女朋友像是来度假似的,一点也没有帮忙的意思。

我们也没说什么,一切以和为贵。

晚上坐在客厅,四人聊起以前的事,十分开心。

谢以安拿出桃木梳送给他们,颜雪接过时有些惊讶。

「这个……很贵吧?」她有些不安,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收下。

我一挑眉,心想颜雪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女儿,一眼就看出这把桃木梳有来历。

安丘看不出名堂,转头问颜雪,「这个很贵吗?」

颜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过了一会说:「这是喜婆的梳子,现在已经可以归入古董,不过,拿来当结婚礼物是最好不过。」

听她这么说,我也起了兴趣,既然颜雪知道,我就要求她把这种梳子的来历说一下。

「以前南方新人结婚,新娘出嫁前,除了让母亲把头梳一遍外,喜婆也要来梳一遍,寓意吉祥如意。」

「噢,原来是喜婆的东西,」我对谢以安眨了眨眼睛。「的确是很好

的结婚礼物。」

颜雪拿着梳子,看得出她是很想收下的,但是碍于这份礼有些贵重而犹豫起来。

安丘拿过手,在手中一扬。「谢啦,老谢,东西我们收下了。」

似乎觉得不好意思,颜雪轻拍一下他的手。

安丘抓过她的手把梳子塞回她掌心。

这个即将当母亲的女孩露出快乐的笑容。

真好,我想,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滋味。

我不自觉地也被感染了喜悦,笑着转过头时,看到谢以安也微微地笑着。

我们一边讨论着婚礼的事,一边喝着啤酒。

这时候,一个女人匆匆往我们这里跑过来,因为我坐的位置正对门口,所以我一下子站起来。

要知道,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谁会没事三更半夜往这里跑?

那个女人跑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是安丘堂哥的女朋友见雅。

「安、安捷……不见了 !」她一看到我们就像抓到救命稻草,情绪激动的嚷着。

我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就一把拉住离她最近的颜雪,摇晃着她。「安捷! 安捷不见了 !」

颜雪已经有五、六个月的身孕,哪禁得起她这样的折腾。

安丘连忙拉开她的手,把颜雪护在身后。「妳冷静点!堂哥怎么会不见的?」

并不介意安丘把她推开,见雅改拉着他的手重复道:「安捷他不见了!」

她显然有些恍神,以致有些语无伦次。

谢以安立刻问:「人是在哪里不见的?」

见雅楞了楞,指了指远处,但没人知道她指的是哪里。

谢以安又问了一遍,她才具体的回答出是在后面的一片小树林里。

因为已经晚上,在这没有什么路灯的地方,没办法看得很远,几十步外就是一片漆黑了。说起来,颜雪的家人也真敢,竟然在这种地方建造房子。

谢以安回房里找了两个手电筒,拉着我就要去找人。

安丘连忙阻止,「这么晚了怎么找,要不我去吧,你们总是客人……」

谢以安摇头,「你在这里照顾她们,我和深月去看看,你别走开,有事我们打电话给你。」

安丘不放心,表示非要跟去看看。

谢以安坚持他不能去,毕竟颜雪是孕妇,另一个女人情绪又不稳定。

安丘一听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只好在家里等消息,和颜雪带见雅回房间。

谢以安把手电筒丢给我,我直觉皱眉。「那个老谢,还是你自己去吧。」

他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腰,这小子最近就喜欢搂我的腰,被安丘他们看见岂不很尴尬。

我想推开他,谁知道谢以安朝我一笑,不容我拒绝的搂着我往外走。

乡间的晚上,如果没有月光照明,根本就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当然,我们的手里有手电筒自然好多了。

据说这附近的地都是颜雪家的,走几步路就是村子,在别墅旁也有几户人家,不过往树林走就是很荒凉的田地,离公路不远。

我倒是比较担心乌漆抹黑的,安捷会跑到公路上去。

周围除了虫鸣就没有别的声音,甚至连风声也听不到。

我扯了扯谢以安的袖子。「我们要不要叫叫安捷的名字?」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等会,我们先找找看。」

我拿着手电筒四下照着,这里荒草丛生,都高过人的腰,手电筒的光瞬间就被黑暗和草丛给吞噬,在这里找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困难。

这时候,我手电筒的光扫到一道黑影。

我楞了楞,直觉告诉我那是一道人影。

我连忙把手电筒往那个方向照去,我移动的光芒竟然追不上那道影子的速度。

我一把拉住谢以安就跟着往那边跑。

谢以安也用手电筒往那里照去。

我隐约看到一道纤细的人影,因为是背影,所以看不真切。

不过怎么看都该是女Xi_ng。

谢以安忽然一跃,跟着那人影跑过去,动作快速而敏捷,就像某种夜晚才出现的大型猫科动物。

我没有那么敏捷的动作,只能拼命的追,不料,脚下忽然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着。

我来不及发出惊呼就往地上扑去,原以为迎接我的不是草就是泥地,没想到肩膀一下子被人抓住,险险地止住我倒下的势头。

我松了口气,刚想回头道谢,却发现身后站的人竟然是玄珠。

我本来以为是谢以安虽然他刚才跑过去了,但是白无常嘛,总不是能用常理论断的。

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遇到玄珠,我的惊讶自然不在话下,一语不发。

「谢谢……」我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干涩而不自然。

「妳怎么来了?」从我身后传来谢以安的声音,看起来他也觉得惊讶。

虽然玄珠总是一副不屑我的态度,但是对谢以安和黑鹫,她很明显是畏惧的。

玄珠往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回答谢以安的话,而是低头看着地上说:「这里躺着一个人。」

我楞了楞,连忙用手电筒往地上一照果然,地上躺着一个人,他是侧躺着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脸,但从身形来看,的确是安捷无疑。

谢以安也没有继续问玄珠,蹲下身去探安捷的鼻息。

「怎么样?」我也蹲下身来。

安捷头侧向一边,不知道为什么昏过去了。

刚才我在奔跑时,就是被他的腿绊到才险些跌跤的。

「没事,大概只是昏过去了。」谢以安轻轻地说,用手电筒检查一下,安捷的身上除了几处划伤,没有别的伤口。

看到安捷没事,我松了一口气。谢以安把安捷背起来,我小心地扶着,正要往回走时,谢以安忽然站定问玄珠。「妳怎么来了?」

玄珠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过的红色请帖,眼里的思绪暧昧不明,她轻声回答,「我是来参加婚礼的。」

+++++

没想到玄珠竟然是颜雪请来的,真是令人惊讶,在我看来,玄珠天天待在云来客栈里,哪里还有空去交朋友?

谢以安倒是一副镇定的样子,我则难掩讶异的问颜雪,「妳是怎么认识玄珠的?」

颜雪看看玄珠,再看看我,然后说:「我们是在打工的地方认识的……你知道的,我和安丘的事被家里知道以后,爸妈就冻结了我的帐户,我只好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赚生活费。」

这事我倒是知道,那时候宿舍还发起捐款活动,以支持他们的爱情,只不过被他们婉拒了。

玄珠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斜睨着我,神态极是不屑,就跟在客栈时一样。

我大概是习惯她这种态度了,倒也没有不高兴,见谢以安没有说话,心想那应该就没事,也没再说话。

知道我们和玄珠认识,颜雪显得很高兴,谢以安却让他们小俩口先去忙自己的事,顺便看一下见雅怎么样了。

这样房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和正在昏睡的安捷,现在是早上八点多,但他一直没有醒来。

我问谢以安,「安丘他堂哥没

事吧?」

谢以安皱着眉,说:「我想……他大概醒不了了。」

「脑震荡?」我惊讶地问。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少了一魂。」

「少了一魂?」我惊讶地看着谢以安,接着不自觉地把声音压低。「有没有搞错,好好的怎么会少了一魂?」

谢以安在椅子上坐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安捷说:「都说人有三魂七魄,灵魂主管意识,觉魂主宰善恶羞耻,生魂主宰寿命。」

「那么现在……」

「灵魂被人拿走了,」谢以安面色微凝,「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就像植物人一样。」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向玄珠那里飘去。

她不屑地移开视线,既不解释也不理睬我。

谢以安摆摆手,「不是玄珠,她比我们晚到……我们之前不是看到一个人往另一边跑去吗?」

我这才想起来,连忙问那是谁。

谢以安的神色十分不安,似乎不想说,但最后他还是开了口。「我看到上次那个画鬼。」

我一怔,「跑过去的那个是小蕾?」我知道小蕾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出现,恐怕另一个人也来了。

谢以安点点头,「虽然没有看到脸,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墨香,应该就是她了。」

「她怎么来了?」我在房里来回踱步,心里暗暗着急,清楚沧流来了肯定没有好事。

我又问:「你觉得……小蕾的目的是什么?」

谢以安又看了看床上的安捷才回答,「通常来说,画鬼如果只是想杀人,不会这么大费周章。」

「什么意思?」

「分离三魂七魄是需要技术的。」谢以安耸耸肩膀。

我不太明白这种事怎么又扯到技术上去了。

「我猜想,也许画鬼想让自己的魂魄进入安捷的身体,然后搞什么破坏。」谢以安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前,弯腰在安捷的脖子上找到一个比针孔稍微粗点的伤口。

没有血流出来,刚才我在检查伤口时也没有发现。

谢以安皱眉道:「画鬼想从这里进去,但是被我们发现了,所以她跑了。」

我担心地看着安捷。「那怎么办?安捷他……」

「送医院吧,」谢以安说,「如果这样下去,他会饿死的。」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虽然丢了魂,但是身体的一切机能都依旧在运作,他需要养分补给,要不然迟早会饿死的。

这时候我想起小清鲤,不用吃东西只要吸取Yin气就可以活,真是好养。

感慨了下,我掏出手机想叫救护车。

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玄珠忽然一把抢过我的手机。「不能打电话。」

不仅是我,连谢以安都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玄珠把我的手机放到桌子上,看了看昏迷的安捷说:「明天就是婚礼,至少等过了明天再送医院吧。」

我不同意,「不,要马上送医院,虽然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

「不行。」玄珠固执地说,最后她看向谢以安,我知道她是在等谢以安做决定。

基本上,我很少看到玄珠这么坚持自己的意见,她在谢以安面前总是很服从的样子,所以我还满意外的。

谢以安看了她半晌,重新坐下来,吁了一口气。「好吧,暂时把这个人放在这里吧,一旦找到他的灵魂,直接放进身体里就可以了。」

我也没有再反对,反正安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且如果抓住小蕾,便能把安捷的灵魂拿回来。

我们刚决定怎么做,房门就被敲响了,来的自然是安丘和颜雪。

「我堂哥怎么样了?」安丘看着安捷问,注意到他正熟睡着,不自觉地放轻了声音。「还没醒吗?」

我看着玄珠,她哼了一声并没回话。

谢以安轻咳一声才说:「别担心

,他只是受了点惊吓,让他睡一天就没事了。」

我想着如果他睡了一天还不醒,不知道怎么跟安丘他们解释。

谢以安继续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想今天晚上大家还是别乱跑比较好……你堂哥的女朋友呢?」

安丘抓抓头道:「她刚才说要回去,我本来还想留她,谁知道她头也不回就走了。」

他的表情显得很失望,也是,谁也不喜欢结婚前遇到这种事。

我连忙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别在意,走就走了呗。」

安丘点点头。

颜雪连忙道:「昨天折腾了一晚,快点去吃早餐补充元气吧。」

我看了看时间,说是早餐,其实午餐时间都到了,不过赶着准备明天的婚礼,大家便将就着吃了一顿。

吃完不久,客人们就一波波地来到,别墅的房间全部安排整理好了,还在村里的旅馆预备了几间房。

我们帮忙招呼客人,安丘也忙得走不开身,其他几个大学同学也加入忙碌的行列。

玄珠陪着颜雪,因为总是自己的婚礼,颜雪并不好意思一直在房里待着,虽然我们不厌其烦的告诉她没关系,她还是挺着肚子到处走走看看。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确定一切大致上都没问题了,颜雪才在玄珠的搀扶下回楼上的房间休息。

颜雪和安丘的亲戚也陆续来了几个,大部分的宾客估计要明天早上才会到。

虽然有些累,但是我们都强打起精神。我想之前小蕾被我们发现,沧流如果有什么目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只不过,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如果是我的话还简单一点,毕竟我身边总有谢以安跟着,就怕他对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下手。

我把我的担心跟谢以安说了,他揉着我的头发要我别担心,说已经在别墅四周布置了结界。

我听他这么说,心就放下来了。

事实上,我对玄珠和颜雪认识这件事还是挺在意的。

九十九颗心的案件似乎在这里没人知晓,毕竟这是城市的另一头。

所有的人全都感染喜气,为这对好不容易结婚的有情人高兴,没有人笑话颜雪带球嫁人。

玄珠几乎寸步不离守着颜雪,只有安丘来了才走开。

她这个样子让颜雪的几个伴娘不太高兴,但也不方便说什么。

总之事情进行得非常顺利。

忙了一阵,我得了空趴在窗台上看着日落,想着云来客栈里只有小桃和黑鹫,不知道两人相处得怎么样?

头一低却看到颜雪从后门出去。

我楞了楞,都快晚上了,怎么颜雪还往外面跑?

我直觉的找起玄珠,但却没有看到她身边有人。

我想去找玄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把颜雪叫回来,要是她有什么事情要做,就由我代劳好了。

我正想喊她,她已经把院子旁的门打开。

门外就是一片荒地,没有宾客会去那里,所以十分安静。

我刚张开嘴,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

我楞了楞,第一反应是颜雪不会在外面有男人吧?

我连忙摇了摇头。想什么呢,颜雪和安丘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切我

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那个人的脸从我的角度看不太真切,但当我看到男人一身黑色长袍,发丝长及腰际,我立刻认出他是谁。

是沧流。

当下我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讶异颜雪怎么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沧流伸出手搭在颜雪的肩膀上,像在说些什么。

我呆呆地看着,旋即想到这种情况非得马上去找谢以安不可。

我刚想抬腿走,沧流忽然抬起头,那双金色的眼睛对上我的。

我不喜欢黑鹫看我的眼神,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世界是一片死寂,他不对任何东西感兴趣,所以看人的眼神十分冷漠,被他看着,我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死物一样。

但是我更讨厌沧流的眼神,他的眼神看起来虽然温和而亲切,但是我却感觉像被毒蛇盯上一样,一阵强烈的反感。

沧流对我笑了笑,我皱着眉掉头去找谢以安。

走到客厅,我在一大群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中梭巡,但并没有找到人。

我拉住正在忙碌的安丘。「谢以安呢?」

「老谢?」安丘看我的眼神十分惊讶,估计我现在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但是我又不能告诉他,虽然我并不认为颜雪会对不起他,但婚礼前偷偷MoMo私会别的男人总是容易让人有想像空间。我实在不忍心他在迎接幸福的婚礼前有什么不开心。

「他和几个人去城里採购东西。」安丘担心的看着我,「深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上楼去休息一下……」

「没事。」我一听谢以安不在就慌了,连忙跑到外面给他打电话。

不料,我一Mo出手机竟然没有讯号,我连借了几支手机,都是一样的情况。

难道沧流是故意的?

他找颜雪干什么?

我越想越慌,想到还有玄珠在,便打算去找她商量一下,可是找了一圈,连她也找不到。

我彻底没招了。

我实在不敢去和沧流要人,但是眼下这种情况,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毕竟拖得越久越难预料会发生什么事。

想了想,我把手机收到口袋里,心一横,就往后门跑去。

阴阳簿叁狐女的血色嫁衣》小说在线阅读_第2章__新娘面子大,宾客有妖有鬼!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小说只为作者by千舞_的作品进行宣传。

搜索

阴阳簿叁狐女的血色嫁衣第2章__新娘面子大,宾客有妖有鬼!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点击阅读】模式下,点击屏幕底部会自动切换进度条!
  • 点击阅读
  • 滑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