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控制不住扫过那如玉般白里通红的修长脖子。
小腹不禁又是一阵苏麻。
最主要是,嘴很软,很甜。
至少比他那个乡下未婚妻要好得多。
尤其是刚才生涩的叫声,让他……硬了。
薄时寒忍不住滚了滚喉结,低沉的嗓音越发的沙哑。
“你,你……别碰我。”乔栎又羞又恼,他还没被人这么对待过,气得甩开他的手,低头整理衣服。
把那红透了的诱人脖子挡了起来。
男人心头软得厉害,真想再抱抱,问问他,这些年都去了哪,过得怎么样?
知不知道他一直在找他?
但是听到外面似乎再次折返回来的脚步声,他来不及多想,随手拿起表袋里的签字笔,在他衣袖上写了一串手机号码,“打给我。”
然后,将钢笔放在他手上,“定情信物。”
“你……”乔栎气死了,可是还没来及说话。
他已经匆匆离开。
“栎哥……”朱树树和化妆师们都吓死了,飞快地冲了进来。
“出了啥事儿?怎么去了这么久,刚才一帮人冲进去,我吓死了。“朱树树吓了个半死。
第4章 腿还有些软……
”没事,找人的。“乔栎对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想把脸上滚烫的热度洗掉,却不小心碰到了红肿的唇角,好痛……
“没事?嘴巴为什么肿了?”朱树树迷茫地紧紧盯着他温润的唇瓣肿得都翘了起来。
心慌得不行。
这要是让峰哥知道,得剥了他的皮。
“……”乔栎下意识地摸了摸,片刻的失神,“不小心磕到的。”
男人灼热的吻,坚挺的舌头,还有那清冽冷厉的气息,似乎还缠绕在舌尖。
挥之不去。
乔栎脸一下子又红了,他走出去下意识地往人群方向看过去,似乎还能看到那抹消失的高大黑影。
他到底是谁?
一身名牌,器宇不凡,还随身带着这么贵的签字笔。
关键还很帅!
怎么,偏偏是个贼?
“磕的?”朱树树将信将疑,见只是有点红,没有破皮,也就暂时放一边。
随后,惊讶地拿起他那被写着手机号码的衣袖,“咦,这里也是磕出来的?”
“……呃,遇到一个疯子。”乔栎抿了抿唇,不着痕迹地将手收了回去,神色不变地将那号码掩盖了起来。
但,心底盘踞一股委屈之气,却久久没办法消散。
就这样被占便宜了。
烦死了!
还让人回来找他,向他解释,解释个鬼!
跑得比狗还快。
混球。
乔栎气得咬了咬牙。
但偏偏,那粗粝的大掌按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和温度,似乎还在,挑起一阵战栗,莫名其妙的感觉腿有些软。
“粉丝?”朱树树一鄂,激动地拍了拍脑袋,“我就说不让你一个人进去,上厕所也不行!”
乔栎皱了皱眉,漆黑的水眸还有些红,懒得理他,赌气地拿自己的脸出气,“koko,帮我化丑一点,越丑越好。”
“啊?”两人面面相觑。
说罢,他懒懒地靠在了椅背上,不小心摸到了兜里那支钢笔,没忍住拿出来看了看。
笔身是浮雕花纹,手感极好,细看才发现竟然是1888的型号,二战时候的限量版,早都停产了,还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老古董,价值不菲呢!
想到他说定情信物,乔栎觉得握着钢笔的手有些发烫。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支笔都能卖个几百万了,至于去偷东西吗?
算了,不想了。
说不定这笔也是偷来的!
半个小时候,乔栎让司机将车停在了路边,自己提着行李箱走出来,站在了薄家老宅门口,正好下午,傍晚的晚霞照了过来,给他黝黑的肌肤还有破旧的地摊捡来一样的戏服,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哥……”从车窗伸出头来的朱树树哭丧着脸,心疼死了。
他俊美无双的,娱乐圈众星捧月,多少粉丝追着喊老公的小王子,竟然为了薄时寒这个坏蛋受这么大的委屈,真讨厌,哼!
坏人。
他朱树树发誓以后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乔栎摆摆手,让他赶紧滚进去。
“你就是乔少爷?”女佣人打开门看到他脸,一愣,转而毫不掩饰不住眼底的轻蔑和抱怨,“你跑到哪去了,老李都在车站等了你半天,早知道自己能来就别麻烦人家走一趟……”
她觉得乡下来的土包子就该坐火车。
第5章 天啊,怎么丑成这样?
乔栎扯了扯因为化了妆而变得有些gān的唇,掩盖住眸子里的光芒,没说话。
进了大门,就见到一个打扮入时的贵妇,热情地迎了上来,“你就是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