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个,就是专门负责用旧情绑住他,让他觉得东厂对他情谊shen重,那么另一个,就是做后头那尊寡言少语的大佛,来*控他,让他按着东厂安排的方向走。
毕竟,他们是要将自己推上高位的,总会有不受掌控的风险。既然如此,就既需要威慑他,也需要用真情_gan动他。
不过是对着演戏,这对薛晏来说,再简单不过。
薛晏一躬身,就扶住了吴顺海的胳膊,嗓音有些颤抖,还带着不知所措:“吴公公,您快起来,这是做什么!”
吴顺海坚持跪着,还弓着身要拿脑袋碰地。他越哭越伤心,又要压抑着不引起他人注意,听起来尤为凄怆可怜。
“奴才无用,是奴才无用A!”吴顺海哭着道。“让小主子受了这么多年委屈,奴才日后死了,哪儿还有脸面去见容妃娘娘A!”
说着,他又呜咽了起来。旁边的小魏子也站着拭泪,一时间一片伤_gan。
薛晏心下冷笑,声音中也染上了压抑的泣音:“公公折煞我了**哪里能怪公公呢?公公如今还记得我,能来看我,我已经**”
后头的话,消失在了哽咽声里。
薛晏心下早就不耐烦了,只觉这老货有些太能演。他面上却分毫不显,好言劝了吴顺海半天,才终于将他扶起来。
“如今看着殿下好端端的,奴才也就放心了。”吴顺海擦了擦老泪纵横的脸,说道。“只是总听闻殿下过得不好,奴才心下不忍A!”
薛晏露出了个无奈的笑容,宽慰他道:“公公不必担心,我**都忍得。”
“若是容妃娘娘在,哪里会让殿下过得这般凄苦!”吴顺海道。“老奴现在**也算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殿下如今已快十六岁了,眼看着就要入朝堂。如今宫里的事,奴才ca不上什么手,但日后到了前朝,奴才定当竭力帮助您!”
果然。薛晏心下冷冷笑了一声。
在后宫襄助个无宠的皇子,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吴顺海也不会愿意在聆福的掌控下冒这个险。
可到了前朝就不一样。东厂有监察百官之职,即便势微,也余威尚存,行事就方便多了。而他一个步入前朝的皇子,东厂不过花些许心里帮助他,就能立马得到明面上的好处,可谓一本万利。
所以,吴顺海就是先给他个承诺,让他眼中看到希望,就能在黑暗中挣扎时,多记住些他们的好。
薛晏心下明了,面上露出了一副惶恐的神情:“这**公公,我从没想过这么远的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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