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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监狱最近很平静。

特门没死,不过下半辈子可能要在医院度过了,也许偶尔能出来散个步什么的,这个医生说了算;米歇尔又杀死了一个试图来招惹他的警察;艾瑞差点弄死一个新来的小子,他居然不知死活想打他主意;典狱长的高血压又严重了,他也许会提前退休,接着会有新的倒霉鬼来接替他的职务;一场台风经过这里,囚犯们管它叫“蜜雪儿”。

最大的变化是来了一个新警察,不知道那个可怜人犯了什么错被派到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而且凑巧的是他曾是威廉的高中同学,直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你是说,你曾经和他是情敌?”林亚斯问,一脸关切。

威廉惊讶地回过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似乎很麻烦,”林亚斯Mo着下巴,“他说不定会为此难你,要知道现在你们可不是一个阶层的了,他握着你的生死大权。你当年抢了他的马子,他肯定会想抱复**”

“苏珊是我老婆!我们两情相悦!”威廉忿忿地说,“你干嘛不闭zhui!”

奥雷拍拍他的肩膀,“别吵这种傻架。不过也许我们不该

在卫生间里谈这种事,或者至少注意一下阁间,警员失败的情史被乱传对大家都不好。简单地说,林亚斯,我希望你对此保持沉默。”

“我是在担心你威廉,我觉得以后你日子可能会不好过,我是说**一个囚犯和与他有旧怨的警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也许你可以去问一下德雷尔的意见。”

“我干嘛要去问一个疯子的意见!”威廉说,走到水笼头边洗手。

“哦,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这你得承认。”林亚斯说。

“他的聪明用在如何发疯上。”威廉说。“而且杰森不会做那种事,他是我的好哥们儿。他说过他不介意,他希望我们幸福**”他微笑着走出去。奥雷的表情有点严峻。林亚斯用一种惨不忍睹的表情看着他的傻笑,直到那两人的背影消失。

他终于承认德雷尔的话一点都不错——这个威廉是个少见的傻瓜。他一点也不明白人Xi_ng是如何的恶劣,主宰生死的权力足以让小小心裂痕变成东非大裂谷,让辛苦架起来的道德脆壳分崩离析。也许那个杰森的祝福曾是真心的,可是这种地位悬殊的再次相逢足以唤醒人心里的恶魔。

“我觉得你的处境让人担心,亲爱的威廉。”德雷尔认真地说,“不要生气,也不要冲一个疯子大喊大叫,因为你不可能说_fu一个神经病,你又不是医生。我承认杰森警员和你的同学之谊是真实的,他祝福你和你的Q子幸福,你的优秀以及她的心有所属让他甘愿退出。但那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友谊,那时你们是同阶层的人,他尊重你,我是说这种尊重有一个相对容易被忽略的基础——你们地位相等。可现在那种基础没了,建立在之上的和平共处的彼此尊重也会消失。你见过没有地基的大楼吗?他一旦发现他掌握着你的一切,这个畸形的阶级体制必然会导致某些在正常世界才拥有的价值观破灭,他会觉得心理不平衡,曾在另一个世界建立起来的天平就会倾斜然后崩塌**”

“别胡扯八道了,杰森是我的朋友!我们上午还在聊天,他甚至觉得我干的是对的,他说如果是他也会那么干!”威廉瞪了他一眼,拿起餐盘坐到另一张桌子上,德雷尔亦步亦趋地跟上去。

“我说的不平等和你犯罪这件事无关,有关的是这里的体制,亲爱的。”他继续说,“现在他对你很友好,因为他刚来,还保持着另一个世界的惯Xi_ng思维,他相信即使进了监狱你仍是你——他优秀正直的朋友,和以前没有任何改变。他甚至切身考虑到你失去Q子的痛苦,考虑到那痛苦更甚于他自己。体贴和宽大,请记住,那是在外面世界的思维方式。而这里的体制会让心里小小的魔鬼苏醒,威廉,人类的Y_u望没有止境,而最易诱人堕落的是权力,因为没有了束缚人的Y_u望就会肆意疯长,扭曲畸形。恶劣的部分被放大,自制与道德被*小。我对能在这种环境下保持正直的警察心存敬意,但那样的人少之又少**”

在他说这些话时威廉已经连着换了三次座位,德雷尔像水蛭一样跟着他。前者已经把林亚斯那个八卦的家伙骂了无数次。

“他开始会难以接受,这可以理解,从正常世界来到这里的人都觉得这太疯狂了!可接着他会慢慢习经为常,当他发现他伤害你也不会受到任何责备,所有的人都当那理所当然,甚至受到赞赏时,会就会尝到权力的香甜,心中被埋葬的魔鬼爬了出来,无限被放大。要知道堕落永远比自制容易,他会越来越残忍,越来越理所当然**”

“好吧,我认输!”威廉拿起餐盘上的橙子放到德雷尔面前,“给你,拜托你闭zhui!”

德雷尔接过橙子吻了一下,“真是太_gan谢了亲爱的威廉。我的效率很高,收钱办事,绝不拖延。”他拿起餐盘笑眯眯地回到自己该呆的地方,威廉长长松了口气。

“我以为你在试图说_fu他相信

自己有危险,离那个杰森远一点。”他回去时林亚斯说。

“傻瓜是无法被说_fu的,如果他被我说_fu,他就不是威廉了。”德雷尔说,看着林亚斯疑问的目光,拿起橙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只是想向他要一个橙子,顺便发表一下我的演说Y_u望。”

和不停搬家的威廉这会儿同桌的是沃夫,当然这不是他的原名,他们只知道他是个美籍华人,长着东方人柔和的五官,黑发黑眼,他从不说起他的原名。和大部分后来学习外语的人不同,他的英文没有本国味道,反倒是带着浓重的法国口音,可能是他语言老师的问题。他看看可怜的威廉,把自己的橙子给他。“要吗?”

威廉接过橙子,放在餐盘上,“我记得你除了橙子外还很讨厌吃青椒。”

沃夫点点头,“有兴趣分享一下吗?”

威廉白他一眼,“不了,谢谢**”他抬起头,饭堂的另外一边发生了*乱——这很经常,显然是有什么人打了起来。

“是那个新来的,他从医务室出来了吗?艾瑞居然没杀了他。”洛恩咬了口面条,“中国人?”他看了一眼沃夫。

东方人在这里总是很受欢迎,可能是因为他长相比较柔和而且身材削瘦的关系,显然有人惹了那个小子,特别是他先得罪了艾瑞——这间监狱犯人们的老大。

黑发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只板凳tui,一动不动,双目低垂。只是一个板凳tui,可是一时竟没人敢靠近,已经好几个躺在地上了,他静止的身影里有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仿佛那不是一个棍子,而是一把刀。一个男人冲过来,他一棍击在他的额头上,他的动作极快,甚至没人看到他怎么动的对方便已击倒,下一秒一矮身,棍尖击在一个人的小腹上。

“哦,身手不错嘛!”威廉赞叹道。沃夫MoMo下巴,“日本人。”他冷冷地说。

洛恩惊讶地看着他,“你认识他,我觉得中国人和日本人长得差不多。”

沃夫瞪他一眼,“他用的是日本剑道!”

威廉看着那人凌厉的动作,“很利落嘛。”

“哼。”沃夫做不屑状低头吃饭。沃夫曾经是杀手,而且是亚洲首席杀手,因为被老大拿去当替罪羊呆在这里,不过对于一个杀手遇到这样的事能保住条命他已经很满足了,大部分人觉得他离开这里是早晚的事,没人能忍受他这样的身手放在监狱里*费。他长着一张相当具有欺骗Xi_ng的斯文面孔,是牢里相当麻烦的角色之一——大部分情况下,如果你看上哪个新来的美人儿,即使他强悍难驯却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可是沃夫是个例外,他一个人能面不改色地干掉十几个人,他身上所有的部位都像能致人于死地,那样的功夫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他们管它叫中国功夫。

“认识?”威廉问。

“不,我怎么会认识日本人,我只杀过日本人。”沃夫说。

“你看他的眼神像要把他杀了。”威廉说。

沃夫看着他,把下刀叉,看着他。“我爷爷从小就跟我说,他最恨的就是日本人!”

“你也恨?”

“我爸爸最恨的也是日本人。”他继续吃饭,值班的警察已经走了过来。

“我问的是你**”

“我当然恨!我爷爷和父亲都恨日本人,我干嘛不恨!”沃夫怒气冲冲地说,为这个人的反应迟钝生气。“我说那么多只是想让你了解一下憎恨的shen刻Xi_ng!”

“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关系**”威廉无辜地说。

沃夫摆摆手,“你们美国人不明白。”

他看着那个正在大闹的家伙,他刚刚用棍子击倒了一个黑人,可是这会儿一副神勇无敌架式的家伙静止了下来,一把枪指在他的后脑勺上。“好了,英雄的表演结束!”杰森怒气冲冲地说,枪柄用力砸他的后脑,试图让减轻他的危险Xi_ng。希尔在后面大叫,“天哪,你居然带着枪,你没看到规章吗!”

“没错,我不了解,你是说憎恨会遗传?”威廉说,继续刚才的话题。

沃夫想了一下,“我想是的,在同一个民族的血统里,他们曾对我们犯过罪,那恨意会一代一代流传下去,在你的血ye里**就像犹太人不会原谅德国人一样**”

“伙计,我赞成!”沃恩用力拍拍他的肩,他是这里犹太帮的老大,而犹太帮和中国帮的关系一向很不错,据说这一点可以追溯到两个国家的历史。

“反正我是民族主义者,”沃夫摆摆手,“我管你懂不懂,你说我不宽大也好,太小气也行,反正就是这样的。想想他们怎么对我们的nv人和孩子!嘿!他们甚至现在还去参拜那些死了的杀人犯和强Ji_an犯,当中国人全死了吗——”

“没错没错,沃夫,这不是你小气,整个犹太民族都是这样**”沃恩说,两人很有兴趣地谈论着历史问题。威廉决定还是离开这桌,到奥雷那边去。当他端着餐盘离开时他听到洛恩低低的声音,“这小子被看上了,不过挺悍的**”他看了一眼仍试图挣扎的新来者,“晚上去帮个忙?”

沃夫慢条斯理地应道,“是够嚣张的,先惹艾瑞再惹警察,不过你知道,我不喜欢干那种事**”

“怎么着肯干?”

“十包烟。”

“五包!你不是恨日本人吗?”

“这个和那个没关系,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卖十包会不会太便宜了?”

“二十包?”

接着是没完没了的讨价还价,威廉叹了口气,看来有人要倒霉了。虽然到现在他还是不太习惯,但这里就是这样,你只需要去适应。孤岛监狱不怜悯和照顾任何人,她教他们如何去面对严酷。

杰森打开牢_F_的门,威廉几乎是立刻醒了过来,因为职业关系他睡觉一向很轻。杰森站在那里,呆呆看着他,黑色的发几乎和黑暗溶为一体。

“怎么了,杰森?”威廉坐起身,奇怪地看着他,奥雷被吵醒了,警惕地看着他。

杰森甚至没在关牢门,他走到威廉床边坐下,“我想和你谈谈威廉**我想知道这里**他们都在干嘛?”他问,黑色的眼睛盯着威廉,在微光下闪烁着急切甚至哀求。

“你看到了什么?”威廉问。

“我刚巡视时**路过那个新来的牢_F_,有好几个在那里,他们在**在**”他盯着威廉,“你知道?”

威廉点点头,杰森看着他,xi了口气,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知道,”他说,“他们他_M的在干什么!这种事**”

他觉得有些想吐,刚才黑暗中男人们相交的L_uo体,交媾时的chou_dong与shen_y让他恨不得到刚才的记忆全部清零!他当时只是呆呆看着,半晌才喊出来,“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混蛋!你们是怎么弄到的钥匙!”

那个新来的,他记得他叫渡边,正在给一个男人k_jiao,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来,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这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和新来的小妹妹开个玩笑。”一个人低声说,他惊讶地发现黑暗处还站着一个人,他的_yi衫整齐,静得像只捕猎前的豹子,不发声的话他_geng本没有发现他。他甚至在抽着一_geng烟,朝他微笑,他的微笑温柔而不轻浮,甚至是彬彬有礼的。

“钥匙是昆斯的,只要给些钱就行了。长官,您以前从未在监狱工作过吧。”他点点烟灰,优雅地微笑,好像这会儿正在上流社会的宴会上,手里拿着杯红酒。

“你们**怎么会有钱?”杰森问。

“哦,”沃夫笑起来,“需要钱的地方自然会有钱,我们需要,长官们也需要,所以就有钱了。您真是位可爱的新人。”他说话时身后男人们的动作停都没停,好像杰森不存在。

警员Zhang红了脸。“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他是个男人!你们强暴他!”

“很快您也会学会这些的,长官,这里没有nv人**”沃夫扯出一个苦笑,“不过为了我的名誉我得声明一下,我没动他,我只是来帮个手,教训一下凶悍的小M__chicken_。”他指指另一个方向,“长官,往前走的话,平均三间牢_F_就会有男人在互相发XieY_u望,这地方就是这样。”

杰森呆呆站在那里,黑暗中一片静谧,似乎四面八方都隐隐传来男人们ChuanXi和抽ca的声音**他惊恐地看着他们,突然跑向另一个方向,大叫道,“昆斯!”——他应该在另一边巡逻,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他盯着威廉,似乎那个人一如既往安静的眼睛可以让他找回点儿正常世界的气息,平紊一下混乱的心跳。“我去问昆斯,他好像觉得我的惊讶很好笑**他说‘伙计,这不值得你大喊大叫,会被他们看轻的。你得知道,你是这里你是老大,想对他们干嘛就干嘛,不管他们多猖獗也怕你!你握有权力,杰森**如果你觉得他们在嘲笑你我带去找他们算帐,你可以把他们打个半死,或把那个领头的上了,不需要付任何责任。别像个雏儿似的,这鬼地方没别的娱乐,欺压一下他们出出气理所当然。看看这些人渣给社会带来了多少麻烦,没有人会怜悯他们**’”

“我是这么说的。”昆斯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来这边找心理医生吗,杰森,你的叫声全监狱都听见了,拜托别给我们丢脸。”

威廉叫道,“他当然会觉得不能接受!因为那是错误的,你那tao鬼理论是错误的,没人能随便践踏别人!”

“行啦,别怒气冲冲的,伙计。”昆斯点了_geng烟,“我们观点不He,我会继续干我的,杰森也有他自己的看法**希望他不是个没劲的家伙。”他抬手示意要开口说话的威廉停止,显然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他转向杰森,“我知道你和威廉关系不错,不过我希望你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会让他被其它犯人敌视**还有,我希望你别动他,我是说,别打他,也别强暴他**”

“你在胡扯什么!”杰森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别激动,我只是提醒一下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威廉很帅,但他是我们的同行,上面也希望能照顾他,他遇到的事我们都有可能遇到,所以你不能那么干。”

“我当然不会那么干!”

“哦,你现在不会。”昆斯笑着说,“以后就难说了,好啦,该让人家睡觉了,我们还没有巡视完呢。”他向威廉点了下头,杰森走出来,看着昆斯把门锁上。

奥雷看着静默坐在_On the bed_的威廉,试图开导他。“有些事你帮不上忙,这里大环境如此,他**”

威廉突然跳起来,双手抓住铁栏,向杰森离去的背影大叫,“我不管他们对你说的是什么狗屁理论,但是你得记住,你是个警察!”

杰森shenshen抽了口烟,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在烟灰缸拧灭,打开门从走廊走出去,打来这里后他的烟瘾越来越大。杰森是个

黑发黑眼的年轻人,虽然是个警察可是除了训练课外还没开过枪,他的生活正常又普通,被T到这个鬼地方以前和nv朋友刚刚分手。

这里_gan觉上很古怪**空气中沉淀的气氛,囚犯乃至警察的眼神,都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谐T_gan,好像他被T到了另一个空间,这里适用另一tao规则,和外面的世界连分子结构都是不同的。

走廊空旷的没有一丝人声,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少,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鬼地方干活儿。细微的shen_y声传来,杰森下意识抬起头寻找声源,然后他觉得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左侧的_F_门没关,那是昆斯的办公室,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个男人趴在桌子上,双手被铐在后面,昆斯在后面用力干他。

杰森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昆斯,他熟悉热心的同事,棕色的眼珠写满了被Y_u望占据的狂喜和专注,粗重的ChuanXi声交缠在一起,Yin乱地chou_dong着body。身下的男人静默得像个影子,偶尔发出小小的shen_y,这时他抬起头,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杰森。

那是野兽的眼睛,杰森想,杀过无数人的猛兽的眼睛,满满的血腥与杀气。在那双眼睛下他一动也动不了,半晌,男人冷冷开口,“小子,看够了把门关上。”

昆斯抬起头,他这才注意到杰森的出现,他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并没有说话,他正在达到高Ch_ao。用力抽ca了几下,释放出jye,抽离出男人的body。他把拉链拉好,看上去_yi冠周正。

他揉揉男人的黑发,“别那么跟我的同事说话,雷尼。”

被叫做雷尼的男人嘲讽地看着杰森,“就是昨晚那个被吓坏的小孩吗?哦,他是个‘警察’,威廉叫的整栋监狱都听到了**”杰森觉得脸上要烧起来了,昆斯拿出警棍,重重击在他的后颈上。男人发出一声痛苦的shen_y,body抽搐一下软了下去。昆斯拔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倒在地上,ku子被褪到膝盖,_yi扣全部解开,露出强健的X_io_ng膛。但他并没晕过去,眼睛沉默地眯着。

“这些人渣就是欠教训。”昆斯说,他看上去已经不再尴尬,像在聊昨天下了场雨一样理所当然。他任那男人暴露着*躺在那里,倒了杯酒给杰森,看到后者仍站在门口,讶异地道,“干嘛不进来,杰森?”

杰森尴尬地看着他,“我还是**先离开比较好**”他说,迟疑地看看地上的男人。昆斯笑起来,“别理它,就当是个大型垃圾。”他走过去,把半杯红酒递到杰森面前,朝他微笑,后者接过来,抿了一口,酒的味道让他舒_fu了一些,但仍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我知道你昨晚被吓到了,这没什么,刚来的都是这样。”昆斯说,一边喝酒,“那些杂种看不起你,我知道你觉得受到了侮辱,伙计,如果你有气还没出,你可以狠狠教训他们,让他们才知道谁才是老大,掌握着他们的生死大权!这帮人渣不用棍子是教不懂的!”

“可是**我们没权做这种事**”

“哦,杰森,你是刚从警校出来的菜鸟吗?规章和真实是两码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嗜血之徒,没有犯下涛天大罪他们是不会被送到这里来的,他们破坏社会的秩序杀死无辜的公民,他们骨子里就是人渣,就算到了这里仍是一样!你不用棍子教不乖他们,只有疼才能让他们知道得_fu从,这里只能用拳头说话!”

“也许有时候需要暴力,这我承认,所以我们需要配用警棍电击Bang枪什么**可**可强暴**这太**”心理上太难接受**

“想想看我们为这群该做电椅的人渣付出了什么,杰森?”昆斯漫不经心地喝了口酒,“nv人,休假,自由的生活,只能和一群社会抛弃的杂种泡在一起,我可是为他们牺牲了十几年的光Yin了**他_M的,这里没有任何雌Xi_ng,杰森,你一年才能有一次假期,你才能到

外头找个nv人爽一回!没nv人愿意当你nv朋友,因为你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陪她逛街睡觉看电影,你得和这群肮脏的杂种在一起。所以你有时只能去找带着Xi_ng病的妓nv**伙计,他们帮我们解决一下理所当然,归_geng结底,错的是他们!”

他指指地上躺着的人,雷尼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想坐起来,昆斯一脚踏在他的X_io_ng膛上,让他像个标本一样躺回去。“看看他都看了些什么,杰森。”他在雷尼旁边蹲下,杰森走过来。“这混蛋杀了自己的M_亲,因为那饥渴的婊子对他进行Xi_ng*扰,哈,是家族遗传的人渣!”他黑色的警棍在雷尼的*磨擦,衬着白色的肌肤显得十分Yin秽。

“接着这个人渣把对他人渣M_亲的恨转嫁到所有nv人身上,不包括发现的,他杀了十三个nv人,把她们肢解了丢到沼泽里!为了逮到这小子死了两个警察!看他这张脸,漂亮吗?”昆斯的警棍移到黑发人的脸上,雷尼有张笑起来应该很阳光和英俊的脸,此刻沉默得像只被囚的猛兽,安静却散发着十足的危险。“他用这张脸是勾搭nv孩子,然后勒死她们**想想那些nv孩的家人,他们有多么悲伤。那些年轻漂亮的nv孩,她们可能爱上一个男人,然后成为孩子的M_亲,接着当上祖M_,却在花朵刚刚绽放时被一个变态肢解**”

昆斯冷冷看着他,“可是犯下这样的罪行他并没有被处死,因为死刑已经被取消了。就这样,一堆同样的人渣聚集在这里,于是一群倒霉的警察成了牺牲品**他们应该被放在脚下践踏,我一点也不怀疑这一点,这理所当然!这杂种**被男人干,他活该!”

雷尼扯出一个笑容,看着杰森,“听到了吗,小子,这岛上全是他_M的变态。”

昆斯狠狠一棍击在他的小腹上,男人弓起身干咳着,昆斯看向杰森,“做这种事你不需要付任何责任,无论是这些低等生物的恶劣还是我们付出的牺牲都决定了**这里的规则。这是个疯狂的地方,一群人践踏另一群,但仅限于这个岛上。你想干他吗,杰森?这里的货色个个火爆,进来时经过body检查,比外头那些卖r的干起来够劲儿**也干净多了。”

杰森盯着雷尼,那个人黑色的眼睛直视前方,透着一gu傲慢和冷厉的气息,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可以主宰他的生死。”昆斯说,“仅限于这个岛,在这里,你干什么都行。”

杰森的手指划过男人的黑发,那漆黑眼中的残暴和血腥让人有种摧毁它的冲动。杰森收回手,我在想什么呀,他想,向昆斯笑笑,对面人的眼神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询问。“哦**”杰森开玩笑般说,“如果真想的话**我想教训一下那个沃夫**”他想起那个人优雅的气息,带着gu恼人的蔑视,不_fu气地撇撇zhui。

雷尼突然笑起来,昆斯吹了声口哨,“那小子身手不错,其它囚犯不敢动他,不过**警察例外。我们拥有权力,想干他们哪个都行。哦,这里我得说,也有些不行,比如艾瑞、米歇尔、威廉**”

杰森愣了一下,“那当然。”他觉得他该走了,这场面让他很不自在。

“我没说你可以走,先生。”昆斯说,杰森愣了一下,发现他的话是对雷尼说的,后者正试图坐起身,咒骂道,“你他_M还想干嘛,快到午饭时间了**”

昆斯重重一Bang击在他的小腹上,他狠狠打了蜷成一团的雷尼,然后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微笑,“我说过别对我说脏话。”

雷尼的body在不

停发抖,他的眼中写着小心,“对不起。”他小声说,昆斯放下他,“你很饿吗,雷尼,来点酒怎么样?”

杰森清晰地看到雷尼的眼中的黑色越发shen幽,显然他知道只要是昆斯的提议就没好事儿,他的zhui唇颤抖着,“不用,先生**”显然他有些恐惧,声音像绝望的shen_y。

“不用客气。”昆斯说,他像是当杰森不存在,但杰森知道他并不是在忽视他,而是因为这样的事在这里很正常,没人介意有人旁观。

昆斯从酒柜里拿出一小瓶酒,酒瓶很小,修长的颈子,瓶体处只是微微Zhang大。理论上办公室是不能有酒的,这种酒瓶便于偷偷携带——典狱长虽然不太管事,但也不能在他面前太嚣张。

“天已经有些凉了,酒最好暖一下。”昆斯装模做样地看看酒瓶,雷尼拼住往墙角*,他的眼睛黑得像两个不见底的shen洞。“求求你**别这样**”

“我们来找个暖和的地方,不然喝了你会_gan冒的。”昆斯笑着说,拉开雷尼的tui。杰森觉得有一gu恶寒从脚底窜上来,他明白了昆斯想干嘛。

“这里头刚被干过,正是温暖火热**”昆斯笑着说,男人的后*有jye和鲜血渗出来,杰森尽力抑制住呕吐的_gan觉,昆斯试图把酒瓶塞Jin_qu,可是几次都无功而返。“别闭得那么紧,见鬼,刚才还热情的留着我的老二不放呢**”他咒骂道,“好吧,雷尼,你需要放松一下。”他说,雷尼的body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昆斯拿出了电击Bang。

他T了一下强度,微笑,“这会让你放松下来。”

杰森张大眼睛,他听到一阵电击的轻响,眼前强壮男人的body向虾米一样弓起,跳起来,然后软倒在地上。他并没有晕过去,可是body的力量已被抽干,body不时抽搐一下,昆斯把电击Bang收回,向杰森道,“强度要有讲究,不然他会*,我可不想弄得办公室乱七八糟的。”

他分开男人的双tui,雷尼显然已经无法反抗,酒瓶轻易塞了Jin_qu,昆斯恶意地做了几个抽ca的动作,“被酒瓶干_gan觉怎么样,雷尼?”

后者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绝望地躺在那里,希望侮辱快点过去。后*被撕裂了,鲜血涌了出来,昆斯还在往里头塞酒瓶。

Yin秽残忍的景象在眼前上演,有些难以接受。但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杰森想,是昆斯**可是还是有一种细微的罪恶_gan在心里盘旋。昆斯终于把酒瓶完全塞了Jin_qu,他踢了男人一脚,“闭紧你的tui,婊子,把酒暖温了。”

杰森看着脚下的男人,他的脸上写满狼狈,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也有些血迹,*门里被塞进了一个小酒瓶。这个人曾杀了十三个或更多的无辜nv孩儿,他是**活该的,是的,他活该被这么对待!昆斯这么做没什么错,他认为昆斯是个热心的好人,他不会做错**这些人渣不死已经是天大的运气,那是法律的漏洞。下半生他们不该再拥有人权,在他们夺走如此之多无辜公民的Xi_ng命以后。

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

杰森站在那里,看着男人痛苦哀求的脸,他有十足的理由这么对待他,他没什么好觉得罪恶的,想想看,芬妮就是因为他被T来这里管理这些人渣而离开他,因为他不再能整天陪在她身边,他是多么的爱惜她呀。全是这些混蛋毁了的,这样做理所当然。

“温好了吗,宝贝?”昆斯柔声问。雷尼哀求地看着他,“求你拿出来,长官**”

昆斯cu_bao地踢开他的tui,把酒瓶拔出来,雷尼的脸上混He着屈辱甚至快_gan的表情,昆斯笑起来,“这些J_ia_n货T教一下的话还是不错的。还真温了,哈哈。”

“那东西不能喝了。”杰森用惨不忍睹的表情说,酒瓶上沾满了鲜血和jye。昆斯不怀好意地笑道,“当然能,这可是好酒哪,对吗,雷尼。”

雷尼的脸上露出恐惧和恶心的表情,杰森猜出了昆斯想干嘛,他摇摇头笑起来,真亏他能想到。因为电击雷尼的挣扎毫无力道,昆斯打开酒瓶,向那双哀求的黑眼睛微笑,“很Bang的红酒,尝尝吧,宝贝。”

他伸手堵住雷尼的鼻子,直到那个人忍受不了张开唇呼xi,下一秒红酒倒进了他的zhui里。男人剧烈地咳嗽着,想要挣neng,对于空气的需求又让他把更多被“温”过的酒灌进了嗓子里,昆斯脸上是残忍与xing_fen的表情,像在玩新玩具的孩子。

杰森看着男人满脸的红色ye体,狼狈挣扎的样子,眼中的屈辱和痛苦**这个人犯下了大罪,他们这么折磨他理所当然。他想,他这么痛苦是活该。他把不He时宜的罪恶_gan从心底抹杀,而紧接着从心灵shen处漫出的,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快_gan!像上帝一样主宰别人生死荣辱的快_gan,他可以理所当然把这些生物践踏在脚下,这符He规则,并无错误。他觉得心中的满足像终于被放飞的鸟儿一样疯狂飞出,膨*得让他几乎飘了起来。

离开办公室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犯人们像群被圈住的蚂蚁,乱七八糟地呆在大院子里。因为昨晚的事件似乎大家都认识他了,杰森穿过他们,他注意到身边一个犯人正盯着他。他知道那是轻视和嘲笑的目光,带着些不太干净的打量。他走过去,“你看什么?”他问。

也许是从他目光中读到了不同于昨天的,和其它警察相同的冷酷,那人呆了一下,没有说话。当然他也没法说话,下一秒杰森的棍子重重打在他的小腹上。耳边是棍子打在r体上沉重的声音,和犯人的惨叫。他也说不上自己哪来的火气,又也许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火气。他只是想动手。

其它犯人似乎对这样殴打的场面见怪不怪,有些人同情地看着被打的人,有些人则在吹口哨。直到值班警员克里拉住杰森,劝道,“他要打死他了杰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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