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是默认,意识里却是有些不悦,就跟刚才说的入了他的寨,那便是他的人,他的人心里边惦记的不是他,活腻了。
这麽一想一整个心思就给扭了几节,说出来的话都变了味儿,隐了初衷,我说你怎麽急著往倌儿这身份扒呢,其实你巴不得做你家大人的倌儿,让他玩吧?
莫文直从脸上红到了脖子_geng,又气又急,话都说不顺畅了,没有的事,你、你不要胡说
那你倒是说说,你要对你家大人没点非分之想,能这麽为你家大人连匪子窝都肯呆?
我不是说了麽我是给捡回去养的,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还他的恩情,不敢有非分之想。
不敢有非分之想?那不就是有吗?
你这人、你这人怎麽这麽莫文轻易就给他堵得无话,词穷了。
我怎麽?嘿,你以为我这寨主是混饭吃的?就你这什麽心事都摆脸上的人,就别怨人看穿你了,A。
莫文是有些恼了,不敢明说,小声嘀咕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殊不知洪章耳朵尖,一听就听了去,嘿你倒还敢甩脸色了?
莫文下意识Mo了把脸,洪章一见就乐了,莫文这也太好逗了,就跟寨里养的麻花似的。
麻花是德叔一次出山时带回来的狼狗,当然,洪章打这比喻真真无恶意,毕竟一土匪头子能指望有甚大文化,在他眼里看来莫文这副模样像极了麻花给德叔几花生米逗得团团转,又憨又有点*i_ng子,但是生Xi_ng温顺,不咬人。
莫文这不Mo还好,一Mo发现沾了一手的胭脂,这才想起脸上还有今日绿釉给搽的粉,现一定全糊在脸上了。
有没有水?
恩?
我想洗洗
洪章明知故问,洗哪里?
莫文没听出他话外之音,指了指自个儿的脸蛋不好意思道,我的脸。
洪章装模作样捧著他脑袋仔仔细细看了遍,说,我觉得这妆挺好,倌儿不都这样麽?
莫文一听他又拿男倌之名取笑自个儿,心生无奈,低低道,你不是说了你知道我不是倌儿麽。
我是知道,我也给过你机会澄清不是,但那是你自个儿非说你是倌儿呀,那麽多人在场你想赖?
那,那我现在澄清不行麽?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耍著我开心呢?
莫文想来zhui笨,斗不了几句就已然面红耳*什麽话都挤不出来。
只不过真别说,莫文提了洪章才发现上他的脸的确花得差不多了,这儿露肤色那儿裹厚粉,跟脸上长白斑了似的,刚要是滑稽,现就是有点儿吓人了,光顾著说话都没注意。
洪章开口想喊人打盆洗脸水,突然想起适才站屋外的人都给自个儿撤走了,索Xi_ng二话不说直接撩起莫文那红袍的袖子就往他脸上擦。
手劲忒大,一下下磨得莫文龇牙咧zhui的疼,给擦过的地方就跟火烧一样,莫文心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肯定都红了。
洪章一介粗人,一双手只拿过刀,哪给人擦过什麽脸,就当_have a bath_似的那麽搓,一张脸擦下来袖子脏了大半,抬头一瞅,莫文的脸色就快滴出血来了,Mo了Mo,还挺烫。
估计给搓得挺疼,洪章干笑了声,道他拿刀惯了,手劲大。
莫文没想他会为这个说点中听的,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憋了句没事,不疼。
洪章这才算是将莫文原本的模样看清楚了。
一个鼻子俩眼睛,一对长眉一张薄zhui,长得是没那正牌倌儿好看,难怪方无尽舍得推他出来。
细看之下莫文的眼睛虽然j神但并不大,没准笑起来的话能给挤成条缝。
洪章这麽想就这麽说了,笑一个我看看。
什麽?莫文一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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