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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兮看着她面上的情绪,时喜时悲,似哀似乐,最后化作一声长的叹息,他低下头去,沉默着用铜钳子拨了拨盆中燃着的炭火,“噼啪”溅起几点火星子,又瞬间堙没成灰。
从那以后,洛兮就再也不提起玉的事了,在他小小的心中,娘亲始终都是第一位的,是任何人都无法企及的,以前如此,现在如此,将来**也一定会是如此。
连绵的Yin雨和小雪,使得这个冬天显得十分漫长,寒冷的天气,让人望而生畏,呆在屋子里不敢出去。洛兮坐在窗边,墨香斋中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苏子虞因为body不适这几天都没有前来,洛兮只好一遍一遍地温习以前教过的字。
浓郁的墨香在空气中悄悄散了开来,洛兮执笔稳稳地落在纸上,如今,他也能写出一手颇为端正的小楷了,虽然笔迹还十分稚neng,他的笔锋一转,一个字正要收尾,门忽然开了,笔尖微顿,这一笔就稍显拖沓了,洛兮有些懊恼,抬眼去看来人。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用分割线,修文太厉害伤不起
洛铭坐在书案后,翻看着账册,桐影沏了一盏茶过来:“少爷。”洛铭示意他放在书案上,“少爷,段少爷来了。”
“段成?”洛铭将视线移向桐影,挑眉:“他来做什么?”“A呀,洛少爷这话说的好生无情A。”一个懒散T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段成从容地踏进门来。
他摇着那把万年不变的折扇,挂着万年不变的笑容,嘻嘻地凑上前来:“洛少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A!”洛铭扫了他一眼:“卞州去了四个月,段少爷还是没有任何变化。”他将账册He上扔到一边,口中道:“段老爷算是白白花了心思。”
段成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笑道:“那是,本少爷还是一如既往的翩翩公子,玉树临风A。”洛铭只是拿眼角瞥了他一眼,慢腾腾地道:“段少爷光临鄙府有何贵干?”
“嗳**”段成笑:“你怎的这般冷淡,想当初我会被我爹派去卞州还不是因为你么?怎么翻脸就事不关己了呢?”
“与我有什么干系?段老爷不是派你去历练么,怎么反倒扯到我头上来了?”洛铭端起茶盅悠哉地抿了一口,毫不在意地道。
闻言,段成眉角抽了抽,收了折扇道:“你别说得真像那么回事儿,我对生意虽不j通,可也没傻到那个程度。”说到这里,他咬了咬牙:“你可还记得四月末那时的事?当时周与义那老家伙买下了卞州七成的春茶,卞州的茶一向由你买断,不过是今年被他钻了个空子,你便来诓我将段府底下茶园的春茶买走了大半,不惜成本打压周与义,后来,周与义确实是损失惨重,可我段府彻底是与周家杠上了,我爹为这事可没少折腾我,差点揭下我一张皮来,若不是你,我爹至于将我打发去卞州喝了四个月的茶?”
说着,段成将桐影送上的茶盅放到了一边,一脸的厌恶:“我现在一看到茶就想吐了。”
洛铭挑着眉无声地笑了:“段少爷这话可不对了,那日我来找你谈这事,你是一口应了的,说你做主,你茶园里的春茶卖给我,怎么今日却又说是我诓了你呢?”
“那还不是你之前特意提过泗州去年大旱,春茶好卖,又说我段府虽有茶,却没有专门的路子和买家,只怕是运去那里是划不来的,我这才同意,哪知你**”段成捏紧了折扇,斜眼看他,叹了一句:“我爹到说的没错,我却不是个做商人的料。”
“段老爷说了什么?”洛铭慢条斯理地放下茶盅,抬眼问道。段成哼哼了几句,道:“古语有云,兵不厌诈,却没有人能诈得过你洛铭,我喝了几个月的茶也算是活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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